項曉窗發出一聲驚呼,身不由己地就跌坐到了他的身上。一仰臉,剛想說話,就被他的唇接住,吻了個實實足足。
項曉窗猝不及防,根本沒有機會採取防禦措施,就被他長驅直入,攻城掠地。他的吻,如羽毛般輕柔,卻又帶著不可忽視的狂野氣息。
「唔……」剛剛發出一聲抗議,杜嘉文靈活的舌,就已經把她的舌捲了過去。忽然身上一涼,浴巾又被整片地拉了下來。
項曉窗想要推開他,可是手剛剛抵到他的胸膛,就已經被他拉了下來。一雙纖手,就這樣被拉到了他的身後,再也使不出力來。
頭微微地後仰,胸部就挺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度。這樣的姿勢,能讓任何一個男人都血脈賁張。
杜嘉文的手指,輕輕地沿著她肌膚的紋理下行,帶給她一波又一波的戰慄。那些反抗的念頭,就在這樣的如海慾望之中,土崩瓦解。
只能被動地接受了他的節奏,除了給予,再也沒有別的辦法可想。
直到雲收雨歇,項曉窗才會意到,今夜的杜嘉文似乎與往常的溫柔不同,帶著霸氣,帶著怨氣。
「總裁……」剛叫了一聲,就被他懲罰性地堵住了唇。
「唔……」項曉窗發出一聲輕哼。
「你叫我什麼?你沒聽到別人怎麼叫我的嗎?就算沒有吃過豬肉,也應該看過豬走路吧,跟著學都不會?」
「我吃過豬肉,可是沒看過豬怎麼走路!」項曉窗嘟噥著,不滿地把頭偏向了一邊,「你跟未婚妻吵架,就拿我來出氣。」
「我和她吵架了嗎?我從來不屑和女人吵架,你是唯一的例外。」
項曉窗頓時有點愣愣地呆住,難道這是自己的榮幸嗎?這個自大的沙文豬!
「我哪敢跟你吵啊,我還仰仗了你的鼻息生活呢!」項曉窗悻悻地打了一個呵欠,一天的東奔西走,再加上這一番床上運動,實在是把她折騰得骨頭都要散架了。
氣氛似乎凝了一凝,項曉窗一顆將要睡去的心,忽然「突」的跳了一下,又睜開了眼睛,看到杜嘉文的臉有些沉,似乎在生著悶氣。
粗粗地回想了一下,上一句話似乎很狗腿,怎麼也不至於觸怒了總裁大人啊……又梳理了一遍,追溯到上上一句話,腦袋便有些迷糊。
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你在生我的氣嗎?」
杜嘉文的口氣很沖:「除了你,還有誰能讓我生氣!」
她有那樣的功力嗎?項曉窗有些悶:「我又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已經讓我氣到七竅生煙。如果故意的,估計能把我直接氣到閻王那裡去!」杜嘉文冷冷地甩下了一句,頓時讓項曉窗噤若寒蟬。
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不就是讓陳思嘉當場抓獲了嗎?早就知道該躲到衣櫃裡去的,他們再吵翻天,都不關她的事。
似乎還是被他自己拉回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