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在甩出這一巴掌的時候,是完全沒有考慮的。只是,她覺得他所說的話,傷了一個做為女人的自尊心。所以,她才會揚起手掌甩了他。
「季風野,我告訴你,我已經不是再是以前的禪靜初了。你休想駕奴我。」她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乖乖聽他話的女人了。以前虐來順受,什麼話都聽他的。什麼都不計較。才會令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這一切怪只能怪自己太過軟弱無能。
隨後,季風野將她的雙手制止住,將她的身子一直不斷地退縮到牆角邊,他生氣的表情上顯露出可憐的表情來,咬牙切齒地對她說:「女人,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可是,你卻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這麼費心費力地將你擄回來,就是為了你能夠回到我的身邊。在我誠懇的乞求下,你竟然沒有半點憐惜之心,而且你還打我。」
「對,我就是要打你。我要打你的無情,你的殘酷。」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季風野可以無情到這種地步。為了一切,他使出什麼計劃都可以。他簡直比撒旦還撒旦、比惡魔更加地惡魔。他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個女人竟然完全無視於他。
——
鄭亦南以及喬凌梵、杜冰雁三個人坐在婚禮現場裡,一副驚呆的樣子。
「怎麼辦?你說那個可惡的男人會將靜初姐帶去哪裡?」杜冰雁不敢想像地說。
喬凌楚不斷地想著有可能會被帶去的地方。
鄭亦南一臉苦瓜臉。他雙手捧著腦袋瓜子,不知道有多麼地傷心難過。因為今天是他的喜事,可是新娘子卻被擄走的那種痛,不知道有多麼地令人難以承受。
該死的,他竟然忘了吩咐那些警備的人看守。才會讓可疑分子溜了進來。還讓他帶走他的靜初。該死的,靜初,現在到底是被帶去哪裡呢?他真的好擔心她啊!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季風野那個男人會對她做出什麼事情來?
天哪,他實在是坐不住了。
「喬凌梵,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我實在是無法想像下去了。已經過了那麼久了。我真的很怕靜初會發生事情。」若是那樣子的話,他真的不敢想像。
喬凌梵不是沒有想過。不過,他真的不知道季風野會將小初帶去哪裡?但是唯一想到的是,他有可能會帶她去……
「我想到了。」喬凌梵突然這樣一說,大家都集中起來看著他。
「他家……」
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麼季風野會想將靜初帶回家?
「不管是或不是,我們現在馬上就出發走他們家。」杜冰雁提起精神來。
「嗯,你們大家等會兒,我叫我家私人飛機開來,我們這就馬上去。」鄭亦南說完,便拿起手機撥打了管家的電話。要飛行員駕著飛機過來。
不一會兒,飛機就來了。
喬凌梵實在是不敢相信,沒想到有鄭亦南竟然比他更有錢,沒想到的事情還很多,他連私人飛機都買了。該日他也得去買一架了。
坐上飛機後,他們連夜趕去季風野的家。
——
這下子,季風野完全被怒氣沖昏了頭了。他粗暴地撕下了她的上衣。
「啊……季風野,你住手……唔……」沒想到,下一刻,她的上衣竟然被他一手撕掉。完全沒有任何的預兆。她的嘴唇便被他貼上了。
她伸出手不斷地掙扎著想把他的身子以及手推開,可是自己卻什麼都不能夠動。
他的手顫抖著。一直以來,他多想回味一下她的味道,而現在卻輕易地嘗到了。多麼懷念啊!他心中最完美的女人。
「季風野……你住手……我求求你……」她一直不斷地抗拒著。不讓他的手撫摸甚至觸摸到她的身軀。
因為現在對她來說,貞操,比什麼都重要了。她不會再為鄭亦南以外的男人碰她的身子。而季風野也是一樣。
他停下了手,瞇著眼看著她:「什麼?你連我都不讓碰,我們之間不是夫妻嗎?以前我也這樣碰你的,你不知道有多麼地想我碰你。為什麼現在不要呢?」
禪靜初真的很不想想起以前的事情。對,確實。以前她真的很想他一回來便抱抱她、親親她、偶爾愛愛她沒錯。可是,現在是現在,以前是以前。
而且現在已經不一樣了。她現在對他完全是沒有任何感覺,而且還會有一種厭惡的感覺。她不喜歡除了鄭亦南以外的男人碰她的身子。因為,這樣子的話,會令她覺得嘔吐。
「快放開我,我不要……」她一直不斷地呼喊著,還有雙手不斷地推著他的手。
季風野看到她這樣子。欲擒故縱。很好,他很喜歡她這樣子。
「你不要。我偏偏要。」說完,他伸出手,將她的兩雙手臂緊緊地按壓著,然後企圖想伸到她的下體。
眼看他的動作,禪靜初瞪大了眼睛,做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後。
季風野看到她這副死樣子。不知道有多麼地索然無味極了。
該死的女人。在他想要她的時候,竟然裝出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來。女人嘛!就是這樣子。嘴裡喊著說不要,可事實上,心裡的全部毛細孔,一直不斷地喊著要。
「呵呵……這樣令我覺得更加地有趣,你就儘管喊出來吧!反正被聽到了,大家也會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說完,他的手肆無忌憚地侵犯著她。
在她快要絕望的那一刻。突然她聽到了一聲十分清脆的破碎聲響了起來。而自己的身子突然都鬆了下來。當她閉著的眼睛睜開時,竟然看到了林玲瓏拿著花瓶甩在了他的腦袋上。
看著滿臉是鮮血的季風野。禪靜初嚇得全身不斷地發著抖,眼看她自己快要控制不了自己喊叫出聲來,還有看著林玲瓏一臉慌亂地拿著已經碎掉了的花瓶。
林玲瓏趕緊摀住了禪靜初的嘴巴。不讓她喊出聲音來。
而禪靜初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季風野搖晃著扶著自己的腦袋,而不斷地在原地裡打著圈,而後,一陣昏厥跌倒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