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喬凌梵一副認真的樣子,看到杜冰雁一臉不屑的模樣,他皺起眉頭說:「切,我跟你開玩笑的。你還以為是真的啊!」
聽到喬凌梵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杜冰雁大汗!
「喂!」
「你以為我會在意嗎?真是的。」她撇過頭,不屑於看他。
她搖曳著杯裡的水果汁,心裡面其實也是十分地期待著。只是她一向口是心非。不敢承認於自己已經悄悄地地將心隨著他了。但是,畢竟她還不清楚,對方到底喜歡不喜歡她。剛剛,她差點被他那句話嚇死,以為真的他會愛上她。可沒到,到最後,竟然說只是開玩笑的。
她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喬凌梵害怕她生氣,便說:「呵呵……不過,你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子。」
她半瞇著眼瞼,看著他說:「喂,你是不是又想損我啦!」
他揮起手來,否認地說:「沒有,我怎麼可能會損你啊!只是,我在想,我們倆同時遇上了那麼不幸的事情,想來也挺悲慘的。」
「嗯,是啊!」一說到這裡,她心裡也不好受了。
「早早回去歇息吧!我載你回去……」說完,喬凌梵付完賬,載著她回家裡。
將她送回家裡後,他感激地對她說:「謝謝你今天陪著我,我現在的心情好點了。」
「哎喲!有什麼好謝的呀!互相幫忙嘛!」杜冰雁倒不是很在意地說。因為,之前她不開心的時候,這個男人也是無私地陪伴著他,雖然他有點令人感到惡劣。不過,有一個人陪著她,總比自己一個人好。
——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坐在花茶店裡,禪靜初的臉龐佈滿了糾結,她真的感到不知道該怎麼比喻。
「梵,我該怎麼辦?」
他的表情也沒有表示什麼。
「你自己選擇的路,你要學會自己去面對啊!我幫不了你。」這會兒,他說話的口氣,十分地冷淡。可能是長期那樣被禪靜初拒絕表白,而感到失望。而現在這個時候,他心裡面雖然對禪靜初還有一點點的情愫,畢竟愛著她已經九年的時間了,不可能會在一瞬間就能忘記掉。雖然現在他的心裡好像有另一注新脈入住他心裡。
她委屈地低下頭,捧著杯子的手,不住地顫抖。
「我以為你聽到我要訂婚的事情,會替我很高興。不過,世事難料,我跟他要完了。」
他抬起頭,驚訝地心裡湧起一絲希望來,急切地問:「你們……怎麼了?」
「他母親回來了。我注定不能夠跟他有個美好的歸宿了。他父母不同意他跟我在一起。所以……」
喬凌梵一直盯著她玩弄著無名指那個碩大的鑽戒。眼裡寫滿了心酸。
「我……我現在,真的不能沒有他。到底該怎麼辦才能跟他在一起,我真的不知道?」她捧著臉頰不停地哭泣著。她所想的美好,就在那一破滅了。
「小初……」他不知道現在應該要怎麼安慰她。只能是靜靜地在背後支持著她。可是,又沒有任何一絲辦法可以幫助她。「別傷心了。」
她的眼淚流了下來。喬凌梵看她哭成這樣子,趕緊帶著她走出花店,他們找了一個地方坐了坐。
「你真的愛他嗎?」喬凌梵說。
她點點頭,撲在他的懷裡,傷心地說:「可是……可是,現在我跟他可能會被迫分開……梵,梵……」
喬凌梵無奈地擁著她的身子。
看著她那麼可憐的樣子。他替她出主意:「那男人對你表示出什麼了嗎?他有策略嗎?總不能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你們之間的感情就這樣散了。」
禪靜初搖搖頭,「這兩天,他沒有來找我,電話也打不通。公司裡他基本不在。我現在找不到他了。沒有一個人商量,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他到底是怎麼了。」
「或許他是在逃避你們之間的情況。」他猜測道。
禪靜初急急反駁,「不可能的,他很愛我的。他不可能會逃避的。我們說好訂婚,說好結婚,說好一切的。只是……只是,那麼不巧的,他的母親回來阻止了這件事情。所以,到現在,我們之間依然還沒有聯繫到!」
「小初,你別急,你不要著急。我的意思不是那個樣子的。你能不能再等待兩天,或許過兩天,他會回去找你也說不定,不要傷心了。」看到她突然又哭泣了,他看了也不好受。只要她不高興,他也會跟著被感染。
「嗯……我知道,謝謝梵一直以來的支持與幫助。你真是我的好知己,這輩子認識你,是我一生的幸福。」她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他。心裡十分感激,這幾年來,喬凌梵無私地陪伴在她的身邊,從來沒有任何過怨言,真是令她感到高興。能夠擁有這樣可貴的朋友,是她前世修來的福。
喬凌梵低頭一笑,「其實我也是這樣覺得。」雖然知道自己這輩子可能很難能夠擁有她。不過,只要能這樣靜靜地看著她,能這樣靜靜地呆在她身邊,他也覺得很幸福了。只要她開心就行。
他們兩人會意一笑。時間也不早了,好像快要天快暗了下來似的。
「我早點送你回去吧!要不然天快暗了。」喬凌梵站起身來。
禪靜初跟著起身,她點點頭,跟著他一起進了車子裡。
坐在車子裡,他們倆沒有聊什麼了。只是靜靜地坐在一起。
「到家了。」禪靜初下了車。請他進去坐坐。
「梵,晚上就在這裡吃飯吧!反正現在我一個人在家裡,一個人吃飯也挺沒意思的。我簡單弄幾個菜,你不會介意吧!」禪靜初微笑地將大門打開,邀請他一同進屋裡。
「呵呵……沒問題啊!反正我很隨便的……你煮什麼我就吃什麼。」剛剛他還有點遲疑不決。不過,知道她的心情不怎麼好。他還是決定留下來陪她吃頓飯。
而這時,杜冰雁則煮好飯菜在家裡等著喬凌梵這男人來一起吃飯。
「該死的男人,怎麼現在都還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