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甚至於親密地說話,還聊那麼晚才回來。
禪靜初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而且,剛好手機沒電,這也不能怪她。況且,今天他不是說要留下來陪杜冰雁嗎?她怎麼知道他會臨時返了回來。
「你要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清者自清。」
鄭亦南咬牙切齒極了。他實在是好生氣,生氣與嫉妒使得他失去了理智。他捏緊了拳頭,將她壓在了大牆角上,雙手緊緊地將她箝制住。
「他跟你到底是什麼關係?」他急促地想要知道她跟那個男人之間的關係。男人與男人之間,他可以敏感地嗅覺到,那個男人對禪靜初存在著覬覦之心。並且不止如此,他還感覺到這個男人有她有非分之想。
該死的,當初他竟然想也沒想,問也沒問,便將那塊地讓了。現在想想,當時還真的是太衝動了。
「我們只是老朋友關係,為什麼你會將我跟他想成那種不堪的關係呢?你不信任我嗎?」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深深地令他感覺到十分地憐惜。
可是,他就是不能釋懷。
「可是……可是,你也不能一下班出去到現在啊!就算是老朋友,可是對方是個男人,萬一……萬一他對你下手,你該怎麼辦?我只是擔心你而已。」鄭亦南心裡不是不相信她。他只是害怕她被人拐騙了而已。她是那樣地單純、可愛。
他好在意她。
「怎麼可能呢?我跟他那麼多年的大學同學,我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為人。他不會做這種事情的。」禪靜初搖搖頭,「你怎麼可以將他想像成那麼齷齪呢?」
他快要被她氣死了,「他那樣子還不齷齪嗎?我看到他碰到了你的手臂了,他不是想吃你的豆腐嗎?」
天!眼前這個男人怎麼吃起醋來那麼濃,而且火藥味十分地濃;像是那種隨時隨地都會爆炸的類型。他怎麼那麼緊張。
「呵呵……」她突然笑了。是笑他的緊張、笑他的吃醋。
鄭亦南一陣錯愕。
「你在笑什麼?」
「呵呵,你想太多了。我們之間很明白什麼是友情、什麼是愛情!他不會是這樣子的人。他人不錯,而且經常幫助我。」禪靜初眼眸緊緊地盯著他。
可是,鄭亦南卻冷哼了一下,「一個男人會毫無回報地付出,不會單單只是因為單純的朋友關係而那麼盡力地幫忙。他是有企圖的。」
禪靜初差點快要笑出來了。
「他能有什麼企圖?」
鄭亦南不服氣地說:「那好,你告訴我,你的朋友有女朋友了嗎?還是愛人?」
禪靜初毫不遲疑地說:「都沒有……」
「那就對啦!如果他有的話,就不會對你那麼慇勤了。」鄭亦南仔細地為她分析。這個不知險惡的小女人,若是沒有給她上一課的話,被狼吃了都不知道;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真的是你想的那樣嗎?」禪靜初仔細想想,他說得也很對。她本來就知道喬凌梵一直喜歡著她,可是她卻不能接受他。雖然他為人很好,而且又樂於助人。不僅如此,他還對她幫助很大,只要有什麼事情。他都會出力。一直以來,他還是如此地喜歡著她。
可是,她卻不能讓鄭亦南知道,喬凌梵也喜歡著她。否則,鄭亦面知道的話,一定會相當地生氣。像今晚,一得知她跟喬凌梵出去,馬上便擺出了一張十分生氣的撲克臉。
「你覺悟了嗎?身為男人的我,會不知道男人心裡在想什麼嗎?你真是太天真了,所以才會被拐騙出去。」
眼前這個男人說的話,讓她聽了快要暈倒了。
「不是吧!人家怎麼可能會被騙走。要騙也是被你騙走的,怎麼可能會被他騙走?」禪靜初簡直快流汗了。
不想再跟這個執迷不悟的女人解釋太多了。
「你那麼好騙,怎麼不可能會被騙走?」這個女人想得太天真了。
禪靜初斜著眼睨著他:「你真的不相信我跟他的清白……若是你真的不相信的話,好,我現在就離開這裡好了。」
她真的很有骨氣。
轉身便想走了。
該死的男人,竟然冤枉她跟喬凌梵有染,他怎麼可以將他們倆想成那個樣子?而且她回來後,竟然還不信任她,還質問她。對他真是太失望了。
該死的女人。怎麼被他說一句話,就氣得轉身走了。而且還當真要離開了,這女人真的不要命了嗎?這麼晚想跑去哪裡?
他趕緊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氣憤地說:「跟你開開玩笑也不行嗎?我只是擔心你啊!你不知道啊!我也怕你出事啊!」
禪靜初怔怔地站在原地,被他這句話說得心裡感動得淚水快掉下來了。
她知道,鄭亦南之所以那麼生氣,也是因為擔心她的安全。
「我知道……」
「知道了,還不趕緊去洗澡,去睡覺。」真是的,害他在家裡等了二個小時多點,不知道有多麼地擔驚受怕。
「知道啦!你沒有生氣吧!」她伸出柔夷的手,撫摸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地捏著。
「哪有啦!還不快去,都幾點啦!快十二點了,你還以為很早啊!」鄭亦南說完,搶在她的前頭,「慢騰騰的,還是我先洗吧!」
被這個男人先搶了頭去了。禪靜初氣得咬牙切齒。
「喂,怎麼可以先搶在我的前頭,人家洗得很快啦!你總是洗得好慢……」
「不行嗎?」門便啪地一聲,關上了。
禪靜初在浴室門前不斷地敲打著門,可是還是沒有敲打開。
「鄭亦南……你這樣子很過分啊!怎麼可以這樣子?沒聽說過,女士優先的嗎?」這個男人,怎麼一點風度都沒有?真是一個可惡的男人耶!
禪靜初氣憤地走回臥室,將包包扔進了床上,連同自己也一樣,肆無忌憚地將自己的身子投到床鋪上。
浴室裡噴水的聲音不斷地傾流下來。
「厚!洗得好慢喔!一個大男人,連洗個澡都要那麼久的時間。」躺在床鋪上的禪靜初不斷地抱怨著。
可是,抱怨歸抱怨,她又能怎麼樣?
等了半個小時,鄭亦南才包裹著浴巾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靜初……我洗好了,該換你了。」
「切,你還好意思說啊!到現在都十二點半了,害人家。」她今天好累喔!現在又那麼晚洗澡,好累!累得真的很想馬上就睡覺。
突然,鄭亦南拍了一下的,樣子好想是因為可惜了什麼事情而後悔著。
這樣子的舉動,讓剛想進去浴室裡的禪靜初嚇了一大跳,「幹嘛啦!突然嚇人家!」
「我剛剛忘了跟你一起去洗鴛鴦浴了,哎,真是太可惜了。」他一副很可惜的樣子。
禪靜初的臉一片通紅,「你少臭美,人家才不要跟你洗鴛鴦浴咧!要洗的話,你自己去洗啦!」
眼看禪靜初帶著浴巾要往浴室裡走去,鄭亦南趕緊將她從後面抱了起來。
「不跟我洗,你要跟誰洗鴛鴦浴啊!」他強而有力的手臂緊緊地圈緊她那細小的腰,然後將她抱著往浴室裡走。
禪靜初嚇得尖叫:「哇……你幹嘛!快將人家放下來啦!很嚇人啊!」
「那你快說,你想不想跟我洗鴛鴦浴?」要是不說的話,他真的會一直抱著她,要是翻跟斗了,可不關他的事!嘿嘿(他奸詐地笑著。)
討厭死啦!鄭亦南竟然這樣子作弄她。
「快將人家放下啦!正經點啦!很晚了,人家想早點洗澡睡覺了。」禪靜初扳開他的手指頭,誰知道他的手指頭竟然捏得那麼地緊。
「不行,我突然想跟你洗一個鴛鴦浴……」鄭亦南邪魅地對她說。
這時,禪靜初的臉更加地通紅了。
這個男人到底在說些什麼啊!跟她洗鴛鴦浴,這也令她太臉紅了吧!
「不敢了嗎?為什麼不說話?」他想試一試她的志氣。
什麼?這個男人竟然說她不敢!身子都被他看光光了,洗個鴛鴦浴又算什麼呢?
「那你快將我放下啊!要不然怎麼洗鴛鴦浴?」禪靜初粗聲粗氣地對他說。
他嘿嘿兩聲,然後將她抱了下來。
沒想到,禪靜初竟然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將浴室的門關上,並鎖住。
當鄭亦南發現自己上當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喂,禪靜初,你竟然使詐!你快出來,要是再不出來的話,你就死定了。」鄭亦南威脅利誘地說。
可是,禪靜初哪裡會吃這一套。
「人家偏偏就不出去,你能把我怎麼樣?」
那小女人在浴室裡說的那口氣,簡直是囂張極了。
看來,等她出來,他不好好地教訓教訓她,只會令她越來越囂張。最後騎在他的頭頂上,那可就天下大亂了。
等著,小女人。
禪靜初洗澡的時間很短,不過,身體上的每一處,她都有很仔細地清洗著。只是速度快了點。因為她不喜歡長時間呆在浴室裡洗澡。因為十分地悶。
她快速地洗好,用浴巾包好自己的身體後,才打開了門。
沒想到,等她從浴室裡走出來,便看到鄭亦南已經乖乖地躺在床上睡覺了。而且,似乎還睡著了。
不會吧!她洗得好快,怎麼出來,他就睡著了。也太快了吧!
她走到床邊,看到他連被子都沒有蓋好,便彎下,俯身幫他蓋好被子。沒想到卻撞上他近在咫尺的特大號臉。
她著實有點被嚇到的感覺。
仔細地看著他輪廓挺立的臉龐,立體的五官,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那麼地完美,她情不自禁地盯在他那薄薄的嘴唇上。
忍不住地吞下了口水,緊緊地盯著他那張性感的嘴唇。
突然好想侵犯他喔!
她慢慢地低下自己的頭,緊接著便嘟出了自己的嘴巴。眼看嘴唇快要觸碰到他柔軟的薄唇時,鄭亦南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的身子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一臉邪惡地笑著對她說:「嘿嘿,色女,你竟然想侵犯我,佔我便宜……」
鄭亦南得意地說著。
禪靜初面紅耳赤地說:「可惡的男人,你竟然假裝睡覺,你太可惡了太可惡了!」她伸出自己的拳頭,捶在他身上的像那落雨拳一樣,不痛不癢。
這個男人竟然騙她。
「呵呵……誰叫你剛剛竟然騙我,自己關上了門。人家還想跟你洗個鴛鴦浴耶!可是,你卻那麼地殘忍……」鄭亦南故意裝得好可憐的樣子。
禪靜初心臟不停地怦怦跳。
該死的,她已經是一個為人婦女的女人了,竟然還像個小女孩一樣,對眼前這個男人怦然心動。心臟不停地跳動著,彷彿快要從胸口跳躍出來。
「哪有啊!快起來啦!快將人家壓扁了。」這樣子的接觸真是令彼此之間都覺得面紅耳赤的。
禪靜初偏過頭,不敢看著光著胸膛的鄭亦南。
或許是他發覺到了,便取笑她說:「怎麼了?突然臉那麼紅,是不是被我的身材給迷住了?」
他笑嘻嘻的樣子,真的很令人想扁他耶!可是奈何自己現在被他壓著的窘境,她無法動彈,也不能對他怎麼樣?
「剛才你不讓我進去,現在我要好好地懲罰懲罰你……」他的眼神像著了火了一樣,快要燃燒了起來,不過不是憤怒,而是情慾。
頓時,禪靜初的心便咚地一下,更加地狂跳了。
天哪!跟到他說的話,竟然讓她害怕起來了。
「懲罰我做幹什麼?」她不能理解,不過,已經微微地感覺到了濃濃的殺氣了。
「懲罰你今天手機沒有開機,沒接我的電話;懲罰你今天早出晚歸,沒有在家等我;懲罰你剛剛不讓我跟你洗鴛鴦,將我關在門外。就憑這三條,夠判刑的啦!」說完,他低下頭,用力地吻住了她那性感迷人的嘴唇。緊緊地貼緊著,吸吮著。
禪靜初還沒來得及反應,自己的嘴唇便被他捕獲住,連喊都沒有機會。
他的吻更加地深了。簡直令人無法呼吸!
禪靜初快要招架不住了。感覺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