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亦南沒有任何遲疑不決,便撒腿往外跑去。
杜冰雁撕破了喉嚨喊叫著:「南……別去啊!」
「冰雁,你別出來,呆在家裡。」
這是禪靜初的叫聲,他認得。
她可不能出任何事啊!焦急的心將他內心的擔憂化為緊張。
「不要啊……」一聲又一聲淒慘的喊叫聲,聽得鄭亦南一顆心緊緊地揪著。
靜初,你要等我,一定要等我,不能發生任何事啊!
他加速馬力,快速奔跑到尖叫的那個方向。
鄭亦南,快來救救我啊!
此時此刻,禪靜初被幾個猥瑣的男人壓在小巷裡的角落裡,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裂了,露出了內衣來。
「再叫啊!都那麼晚了,還有誰會來救你啊!就讓哥哥來侍候侍候你吧!乖乖的停止尖叫,否則……」下一刻,帶頭的男人從腰環邊亮出了一把十分尖銳的刀柄,擱在了她的脖子上,令她不得動彈。
禪靜初額頭滲出汗水,想尖叫的慾望一瞬間嘎止。
而鄭亦南突然因叫聲的停止而無法找到她人的所在地。
該死的,她現在到底在哪個方向?為什麼叫喊聲停止了。隨後,他邁開了步伐,繼續尋找著每一個巷子裡的角落。
他心裡不斷地催促著自己快點找到她,否則自己的一顆心便會不安起來。
禪靜初心裡不停地怦怦跳著,盯著那把尖銳的刀鋒,刀身在夜光下閃閃發亮著,光是這樣看著,就覺得好害怕。她不停地嚥著口水,眼淚也都擠出來了。
「小美人,連哭的樣子都惹人憐愛啊!呵呵……只要好好地讓哥哥好好疼疼,哥哥絕對不會傷害你的,小美人……」男人捏住了她柔軟的下巴,色瞇瞇地笑著。
她不斷地搖晃著腦袋,抽泣地說:「不要,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男人嘖嘖地笑著說:「這怎麼行呢?我們都還沒有餵飽,怎麼能放你走呢?讓哥哥好好品嚐品嚐美人的滋味吧!」
眼看,男人的雙手便要往她的胸前伸來,她瞪大了雙眸,噁心地大叫:「不要啊!」
鄭亦南一聽到這聲呼喊,他趕緊拐了回去,這下子,他清楚禪靜初的位置了,他趕緊邁開步伐,快速地往那方向跑去,他一刻也不能怠慢。否則禪靜初的生命安危,會受到威脅。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要錢的話,我給你……嗚嗚……請將刀移走!」天哪!她一看到那刀柄的身影,身體還不住地戰慄著,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著,連說話的聲音都一抖一抖的。
「美人,你害怕什麼呢?我們這些好哥哥們,怎麼可能會傷害你嘛!是吧!」帶頭的猥瑣男將眼神往後移,嚴肅地對身後的男人說:「還不將刀移掉,要是傷著小美人那可怎麼得了?」
「是,老大……嘿嘿!」男人將刀從禪靜初的脖子下移走。
緊接著,禪靜初因為刀從她脖子下移走,鬆了口,不斷地呼吸著。卻不自知,這樣的急促呼吸,使得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著,更令那些男人看了眼睛快要噴了出來,口水快要掉了下來。
因為她那胸口,而不斷起伏,而腫脹起來,看得他們都快流口水了。
「美人,你真的好美啊!」男人不停地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樣子看起來真是有夠齷齪的。
緊張局勢,禪靜初趕緊將身上的幾百塊拿出來,伸到他們的面前:「我身上的錢都給你們,求求你們將我放了。」
男人不稀罕地呸了聲:「美人,你也太狗眼看人低了,區區這幾百塊就想將我們幾個爺們打發了,是不是想得太天真了。」
另一個男人搶走了她手裡的錢,「老大,既然這幾百塊你不要,那我拿走嘍!」
禪靜初驚嚇得呆愣了,身子不停地蜷縮著,害怕地顫抖著。
腦袋一直不斷地搖晃著。
「大哥們,行行好,錢你們也拿走了,該放我回家了吧!」邊說,她邊將裸露的上衣遮掩好,不讓自己的肌膚露出來。她可不想燃他們的獸性。
帶頭的男人一聽到她說出的這句話,生氣地扔到了叼在嘴裡的煙,怒氣地道:「該死的女人,怎麼說都聽不懂,是不是要我們大伙來現場實際行動給你看,你才知道啊!」
禪靜初的脖子被那個男人緊緊地掐住,她握緊那個男人的手臂,不斷地使力掙扎著。
她漲紅了的臉,不斷地憋著氣。她不能讓這幫人毀了她,她要對抗。
「該死的女人,別再死撐了,乖乖侍候我們,我們是不會讓你少根頭髮的。若是不配合的話,你應該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吧!」男人一再地威脅她。
「嗯,老大說得對。若是別的女人,我們老大可不會像現在對你那麼溫柔了,直接上了再說,你可是幸運喔!」旁邊瘦長的男人壞笑地說。
男人笑著對她說:「美人,你聽到了吧!再不從的話,哥哥我可不會溫柔以對了哦!」
嘻嘻哈哈……
男人嘻笑的聲音不斷地在她耳邊徘徊著。她絕望極了。
現在沒有任何人知道她在這裡了,她只能無助地等待著救世主的到來。鄭亦南此時此刻一定跟杜冰雁親密無間地恩愛了吧!
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不再奢求任何人會來救她,反正她也是一個離了婚的女人了,即使被人暴了,也已經不再純潔了。
「哈哈哈……啊!」突然男人一聲慘叫。
禪靜初連忙睜開了雙眸,便看到那個男人竟然無故躺在了地上不斷地掙扎著,緊接著,另一個男人也躺在了地上。
「哎喲!」另一個男人也倒地了。
「該死的,你們竟然敢傷害她,都不想活了嗎?」鄭亦南憤怒地瞪大了雙眼,從來他還沒有這麼怒氣過,只感覺雙手像是控制不了似的,想打個痛快淋漓。
是鄭亦南,他來救她了。
「亦南……」一看到她,心裡面莫名其妙地安心起來了。她跑過去,撲進了他的懷裡面,淚水像開了閘的洪水傾洩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