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幢房子,雖然她有點不捨,不可,她還是得離開,她決定的事情,已經不能再改變了。只有離開,她才能逃離這樣的折磨。她不想以後肚子裡的孩子跟著她受苦,沒有溫暖的家庭裡,孩子是得不到幸福的。
她身上的錢只夠她幾天用了。
攔了輛TAXI,她坐上了的士,來到了車站,她要離開這個城市,這個令她傷心絕望的城市。
——
季風野這一趟出去,並沒有停留太久,他買到了一條十分名貴的項鏈,這是最新上架的項鏈,被他買到手了。他興高采烈地拿著這盒項鏈,匆匆趕回家。他得好好獎勵一下她,因為醫生偷偷地告訴他,靜初懷的是帶把的。
當他進到屋子裡的時候,發現香嬸跌倒在地上,驚訝的表情錯愕極了。
「香嬸,怎麼了?」他趕緊快步走到香嬸的面前詢問她。
「少爺……太太……不見了。對不起!我只不過去買菜,誰知道太太竟然沒了……」香嬸害怕地看著少爺,她害怕自己被少爺炒魷魚。
「什麼?!」季風野頓時驚嚇住了。手裡邊的禮物掉落在地上,精緻美麗的包裝盒墜落在地上,項鏈從盒子裡面摔了出來,灑在了地上。
他跑進去房間裡,看著窗戶被敞開,一條被撕成條狀的被單,綁在了床櫃上順著窗戶往外攀附著。他往窗戶外一看,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靜初從這裡逃出去了。他無力地跌倒在了地上。
香嬸走了進來,跪在了地上,掉著眼淚說:「少爺,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是我沒看好太太……」
「滾,滾出去……」他眼裡瞥著了桌上放著一個信封,他趕緊拿下來一拆開一看,裡面寫著草草幾句話。
風野:
也許選擇離開才是我最終的歸宿吧!放彼此為自由。孩子我帶走了。不要怪香嬸,是我自己要走的。她沒有錯。
小初。
看到這裡,季風野快要發瘋了,他額頭冒著青筋,將這張白紙撕裂。氣憤地扔到了地上,用腳踩著。
「該死的,該死的,禪靜初,你竟然膽敢擅自離開我……」他迅速拿出電話,給她娘家打電話:「喂,媽,小初,今天早上有回到家裡嗎?」
「是風野啊!沒有啊,小初已經好久沒回娘家看我們了,怎麼了?她不是一直在你那邊嗎?」
「噢,沒事。就這樣……」他掛上了電話。
禪靜初,你有膽離開,就不要讓我找到你。季風野發誓道。他的雙手捏得緊緊的。
——
五年後過去了。
禪靜初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禪靜初了,她學會了自食其力,一個女孩子家,艱苦地撫養起兒子。還好,遇到了一個很好的人——萬娜,起初她給了他很多的幫助,雖然她已經十分地努力了,但是日子依然過得清貧。夠兩人吃,她沒有找到固定的工作,只找到了散工,在家裡做手工活,她柔夷的雙手已經被折磨得都是繭。
自從離開那個城市以後,她改名成夜魅姬,夜,是她母親的姓。這樣一來的話,就沒有人知道她以前叫禪靜初了。
離開後,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她離開。連她父親也不知道她離開了。不知道五年過後,他們都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