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凌梵只是想讓禪靜初看清這個外表不一的傢伙不是一個顧家的男人。要是換成他的話,他絕對不會讓她感到孤獨的。她嫁給他,真是可惜了。
「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自動上門的女人,當然,如果是我的話,我不會做出這種對妻子背叛的事情。」他在暗示著她。
她也明白,十個男人九個色,而且,今天在他老公的辦公室裡,她眼睜睜地看著他老公撫摸著那個女人,並且還吻了那個林玲瓏。如果他不喜歡那個林玲瓏的話,那他怎麼還可能摸她、並且吻她呢?
喬凌梵分析得確實不錯,她今天找他出來訴說,的確是找對人了。
「謝謝你!我知道你是一個好男人。是我錯了,一開始嫁給他錯了,都怪自己……」都怪自己當初被他的迷人外表與冷酷的模樣吸引住了,完全沒有瞭解他一直以來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
她越來越不清楚她的老公到底是怎麼樣的?怎麼都沒有弄清,她太草率了。
「小初,別傷心了。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喬凌梵來到她的面前,將她的身子擁在懷裡,撫摸著她的秀髮,他呻吟了一聲。
這輩子如果娶到了禪靜初,那是一輩子最幸福的事情了。季風野那個臭男人,不會憐香惜玉,他會讓他後悔莫及自己對禪靜初所做的事情的。
「謝謝你,梵,一直以來,對於我,你都從不感到囉嗦,並且不斷地靜靜聽著我的哭訴,不感到厭煩。我真的很感謝,要不是一直都是你安慰著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有時候想不通,真的會去自殺。這實在是太痛苦了。」嫁給季風野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痛苦的事了。
季風野夜夜晚歸那就算了,每次回來都會吵醒她,並且不讓她好睡,將她吵醒後,他又趴到一旁睡覺去,連理都不理你。跟之前對她的好,真是天壤之別。
她並不知道她的老公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現在唯有喬凌梵能給她安慰了。她一直當他是哥哥一般地對待。她從小就沒有哥哥,只有她一個獨生女。就喬凌梵對她最好。她只能夠依賴他。
被他擁在懷裡,同樣令她感到安慰。他是一個好男人,她真後悔莫及當初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被狗屎給遮蔽住了,所以才會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邊其實還有一個他——喬凌梵。只可惜,自己心裡卻始終愛著季風野,儘管他對她冷淡,但是只要看看他,她就會感覺到很幸福。
喬凌梵鬆開了擁抱,深情地看著她,輕聲地告訴她:「我帶你去散散心吧!」
「嗯。」禪靜初點點頭。雖然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了,但是這麼早回去,她的老公也不會在家裡,回去也沒意思。況且,喬凌梵是一個懂得善解人意的好男人,有他陪著自己,至少不會讓這個夜晚變得寂寞無聊。
喬凌梵帶著她坐上他的那輛凌志車,她坐上車後,他幫她關上了車門,然後自己也坐進了駕駛座裡。
「我們去玩玩吧!滑冰場,怎麼樣?」喬凌梵提議道。
「嗯,好主意!」今天應該會很開心吧!而那個男人——季風野,反正他又不在乎自己,索性今晚不想他了。
季風野破天荒,今天特別忙完所有的事情。
心裡有點點對今天所做的事情感到有點點的心裡不舒服。但是也沒辦法了,已經被她看到了,想怎麼解釋可能也不可能了。
忙完了工作,他開著車快速地飛馳回家。
路上,他與一輛凌車擦身而過,他不經意地看了一閃而過的小車裡,隱約裡面坐著一個女人,但是他看到了那個熟悉的男人,是喬凌梵。
不過,他沒有多加在意。那個大學裡一直跟著他搶女人的男人,是個令人討厭的家他快速地奔馳著到家裡。
停在了自己家門口,他持續不斷地按著門上的門鈴,好久好久……也不見她來開門。
他鬱悶了一下,看著自己的手錶,已經晚上十點了,她該不會是睡著了吧!
這段時間,他真的是累慘了,在工作上不停地工作,晚上不停地陪著客人應酬,他不能否認林秘書是一個十分迷人的尤物,他不否認對林秘書有一點點的心動,可是家裡還有個美麗的妻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段看到她怎麼都覺得不順眼。不過,還好有林秘書她一直以來的扶持,他才能在事業上日益增長,跟客戶保持著生意來往,他不能否認林秘書的功勞份量大。
該死的,竟然沒有人來開門。季風野只好返回車裡,拿出備用鑰匙,還好平時禪靜初就一直叮嚀著他將備份鑰匙帶在身上,現在可派上了用場了。
他將大門打開後,順手將門一關,他解開了自己的領帶。接下來公司正常運作,他就不用再天天忙著跟客戶忙著應酬,也可能派林秘書去應酬,自己就可以在家裡彌補陪著妻子。
領帶他隨手放在了沙發上。
他巡視著屋子裡,安安靜靜的沒有一絲聲音。
一併脫下了外套。要是平時的話,一知道他回來,他的妻子會跑出來接過他的外套,然後倒一杯牛奶給他喝。可是,今天好像有一點點的不同,到底是什麼不同,他有點蒙了。
「靜初……」季風野呼喊著他妻子的名字。
雙腿邁著步伐走到了房間裡,他往裡一看,可是沒看到床鋪上躺著她。他從房間裡走出來,再到了浴室裡一看,也沒有發現她在洗澡。
他不斷地抓耳撓腮,想不通,奇怪,該不會是在陽台上看星星吧!
呵呵,他一想到這裡,便高興地往陽台那邊走去。
當他到了陽台後,看到的卻是空無一人。他旋轉過身,心裡十分恐懼地叫喚著她的名字:「靜初,你在哪裡?你到哪裡去啦!你出來,別跟我玩躲貓貓了。」
他到底翻遍了整個屋子,就是沒有看到她的任何身影。
所有的東西都整整齊齊地整理好。
不可能,她出去的話總是會跟他說一聲的,可是今天卻十分地詫異了。
屋子裡空空無一人,這實在是很怪異。她到底是去了那裡?!
突然,季風野的腦子裡閃過了一道影子。
那輛車,坐著喬凌梵,他旁邊的女人好像是——禪靜初。
他洶洶的怒火快要燃燒起來了。他的太陽穴佈滿了青筋,他的拳頭握著緊緊的。
該死的,那女人竟然給他戴綠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