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看著欣喜異常,滿空飄舞的茜兒,心中不知怎地,既有酸楚,又有寬慰。若非極力勸解楚天,也不會有如今之情形。茜兒已忘乎所以,在房中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騰躍飛舞。
如煙輕笑,悄聲道:“茜兒,莫在飛舞了!若是他人進來,春光早便一覽無余了!”
茜兒乍聽之下,身形微微凝滯,旋即,輕輕一笑,又自歡騰不已。如煙笑笑,再未言語,邊聆聽房外動靜,邊欣賞茜兒身姿。寬松的外衣,隨身形飄舞,騰躍高處之際,可清晰地見到劇烈顫動的雙峰。如煙心中暗道:自今爾後,這茜兒恐怕又是一個慕容馥!
如煙正自思慮,便忽地聽聞裡間房屋傳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嬌呼。乍聞嬌呼,茜兒立時停下身形,緊挨著如煙坐下。面上一紅,焦急地輕聲道:“六少奶,不知巧玲這死丫頭能否承受得住?”
“唉!”如煙輕聲歎息,摟著茜兒,自言自語道:“又是一個癡情的丫頭,小小年紀便已破身,雖是有些殘酷,但卻早早享受人間樂事,又怎是一個苦字說得清楚!”
茜兒聽罷,嬌面一熱,頓時浮上一層暈紅。隨手掖了掖衣角。想起輸功之際的情形,嬌軀深處又不由自主地升騰起一絲絲難以言喻的脹悶之感。
如煙見之,心道:看這丫頭眉目含春,眼角殷紅,一旦通曉人事,怕是欲罷不能。看之冰清玉潔,實則騷媚透骨。唉!或許比如雪、慕容馥那兩個瘋丫頭更加。想到此,如煙心神一緊,姐妹們相處,各有喜好,怎地心中泛起這種意念。
思慮甫畢,摟著茜兒,輕笑道:“茜兒,而今你與老爺成就美事,若是算上你,我烈陽門已有兩個大奶了!”
茜兒一怔,疑惑道:“六少奶言語之中是否有誤!據婢子知曉,老爺眾妻妾中只有司徒艷一個,怎會有兩個大奶?”
如煙輕笑,隨即,不經意地拂過茜兒穌胸,微微摩挲一下,神秘道:“茜兒年紀尚小,可這山峰卻是高聳雲天,比之慕容少奶有過之而無不及。可以並稱烈陽門兩大奶奶了!呵呵。”
茜兒聽罷,摟著如煙,羞道:“不知老爺是否喜歡婢子這幅賤軀,自十二三歲起,不知怎地,這兩個東西長得極快。為防我那同父異母的哥哥見色起邪心,婢子每日都要束胸,憋悶已極。”
如煙聽罷,想起茜兒身世,一陣感傷。人間世道,怎地如此艱難。人心不古,風化盡失,這丫頭真是可憐。
茜兒道:“婢子所居山外,有一處溫泉,方圓僅僅兩丈余。四季溫暖,周遭樹木遮避。婢子偶然發現此處,一有空閒,便帶足食物,偷偷溜到溫泉去。婢子這......大的東西,便是自婢子在溫泉之中浸泡後,方才開始疾速增長。”
“哦!”如煙似有所悟,笑道:“若是老爺喜歡高聳挺立,待有空閒,眾姐妹都去浸泡一番,各個如茜兒一般,呵呵!”
茜兒拱了拱如煙,嬉笑道:“若是那種情形,烈陽門豈不成烈陽大奶門了!不過,那溫泉甚是溫和,養顏潤肌,滋陽利陰。師傅曾說婢子根骨尚佳,或許有一部分便是由於溫泉之故。”
“呵呵,那溫泉還有這多妙用,那姐姐倒想去領略一番了!”茜兒忙道:“若是此地無事,我與六少奶明日便去,如何?”
如煙輕輕拍拍茜兒,笑道:“今後萬不可再一口一個婢子、一口一個少奶般地叫著。日後,你在姐妹中排行十一,巧玲行十二。你我今後均是同樣的姐妹,沒有主僕之分。”
茜兒一笑,道:“只是叫得習慣,一時難以改口而已。”
如煙又道:“去溫泉之事不急於一時,此間諸事復雜,待觀察一段時日再做打算。呵呵,見你這可人的身子,姐姐都忍不住要摩挲一番了!”
茜兒動動身子,巨乳搖晃著,道:“六少......六姐!不若趁此時機,教授婢子一些武功可好?”
如煙笑道:“木真子前輩乃是天下第一人,其教授的武功豈不已到了絕頂,姐姐如何敢言稱教授?”
茜兒摟緊如煙,嗲生道:“老猴子那武功均走剛猛路子,怎及得上老爺那穿心指及搜魂手。婢子這多年並未習練掌法指法,只是習練劍法而已。”
“哦!”如煙一怔,暗想,此時無事,便將穿心指與搜魂手傳授給茜兒算了。不然,一旦裡間行功完畢,恐怕弟弟也會吩咐代為傳授。
隨後,如煙便向茜兒傳授烈陽功法。茜兒喜不自勝,當真學了起來。也難怪茜兒看著刁蠻,而一旦認真起來,所有招式功法只在短短半個時辰內,便已爛熟於胸,直令如煙驚愕不已。
唐夢晗推門而入,猛然見茜兒面貌大變,正在習練穿心指,略一思慮,便已了然。遂走到如煙身邊,饒有興致地觀看起來。二人這廂說著,茜兒凝神苦練,不知不覺已過去了三個時辰。但房內仍無一絲動靜,二人只好耐心等待。
三個時辰,素素好似熬過了三年。看著巧玲面色變化不定,嬌軀顫抖不已,嬌呼、喘息、痛哼、呻吟交織在一起,不知是何滋味。
但更令素素驚異的是經過三個時辰的輸功,巧玲面上那一絲絲農家女子特有的土氣純厚,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消失,代之而起的是晶瑩剔透般的光潔。原本暗色的乳暈變得粉紅,胸部漸趨膨脹,光嫩挺實。下頜的紅痣,已成了粉色,隱隱發亮。本是幼稚的面容,更顯得孩子氣,好似八九歲年紀的小丫頭。
萬年朱果,果然神奇,功能返老還童,身心再造。房中已安靜得喘息聲可聞,巧玲身子不時地輕顫,小嘴翕動,嘴角上翹。偶爾發出的呻吟聲,仍帶著孩童般的嫩柔。
又過了一個時辰,楚天虎軀輕動,緩緩睜開雙目。開闔之間,好似帶著刺目的光芒,本是瑩白的面孔,已變成好似少年的模樣。但卻更加深邃,更加奇詭。面上的傷疤,猶如飄動的雲霧,若隱若現,奇幻萬端。
素素愈看愈驚奇,芳心一陣激動,柔荑顫抖著,不由上前輕柔地親親楚天。楚天輕輕回應,吻吻嫩唇。二人一動不打緊,只聽嚶地一聲,巧玲便自醒轉。
“噫!”巧玲一驚,大眼睛忽閃著,伸手摸向楚天:“老爺怎地這般模樣,好似年輕了許多,變得如十七八歲的少年一般。”
楚天看向素素,似是征詢巧玲言語是真是假。素素面上含羞,輕輕摩挲著楚天面孔,已是愛不釋手,驚喜得顫聲道:“巧玲說得不錯,老爺已返老還童,萬年朱果真是仙品,我等幾人好似都年輕了很多,變得如少女孩童一般。若是外人見了,豈不懷疑我等成了妖怪!”
楚天一笑,道:“我等只是食用萬年朱果,並經沖和煉化融合方才有此現象。而那黃山童叟顏真,所習練的‘回天無極’真氣,同樣可永葆童顏。世間之事真是令人唏噓感歎,天地之造化,太過神奇。”
楚天正說著,巧玲緊靠在身上,看似聽著二人說話,暗地裡卻是有意無意地輕輕扭動身子,楚天頓感一陣穌麻。見素素正自壞笑,遂拍拍巧玲,笑道:“小丫頭真有韌性,幾次好似挺不過去,卻硬是堅持下來。小小年紀,精神毅力超乎常人,將來必有更大進境。”
素素道:“老爺,巧玲年歲尚小,且根基未定,如今輸功之下,究竟到了何種地步?”
楚天神情凝重,道:“或許正如巧玲娘親所說,這丫頭當真是天英星下凡。雖然根基未定,而根骨甚是奇特,經脈與常人大相徑庭。不怪乎第一次在其家中見之,老爺便感覺這丫頭有著一股難以名狀的特質。全身經脈不但倒行逆轉,更寬厚得好似無邊無際。且其曾服食千年不遇的‘龍涎草’!而經脈猶在擴張之際,未來如何變化,真是難以預料。此次行功,只是因勢利導,理順經脈走向及奠定雄厚根基。若是經常潤化導引,其功力真是難以預料。由於‘龍涎草’及萬年朱果之效,巧玲此時功力,已與唐丫頭不相上下,或許差別只是經驗而已!”
“甚麼?這丫頭功力同老十不相上下?”素素萬分震驚。
“不錯,確實如此!”
素素喃喃道:“當真是不可思議。既未習過武功,只記得招式,如此年紀,武功已到了這種地步,確是令人難以想象。”說罷,素素不由拍拍巧玲屁股:“死丫頭,這多姐妹之中,數你最有福氣,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等到老爺食用朱果以後來。”
巧玲哎呦一聲,不由立身而起,卻猛然看見數滴殷紅的血水落下。神情一怔,隨即急忙穿上外衣,一個蹦高便要下床。這一蹦不打緊,差一點便要撞向棚頂。楚天神識一動,巧玲便覺周身好似被萬千繩索箍住一般,再也動彈不得。
巧玲輕輕落在地面,驚奇地看一眼楚天,笑道:“老爺功力真是天下難找、地上難尋。空其前、絕其後,鬼見鬼愁、人見人怕。婢子便是再練上八百年,也難以達到老爺這般境界。”
素素道:“若是你武功達到老爺這般境界,豈不要上房揭瓦。”說罷,舉手又要打來,巧玲急忙轉身,卻不想用力過大,控制不住真氣,身子在原地猶如陀螺般地旋轉起來。
楚天與素素不由齊笑,待巧玲停住身子,已是東搖西晃,站立不穩。“內力大增,應好生控制運行,按心法引導真氣,慢慢便會適應。”素素扶住巧玲,耐心地囑咐道。
巧玲摸摸腦袋,道:“婢子知曉,嘻嘻,誰說天上沒有掉落過餡餅!此時,婢子心中比蜜還甜!”說罷,急忙出屋。轉瞬,便傳來與茜兒打鬧的嬉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