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邪神 第5卷 第一百五十六章 陰陽沖和窺堂奧 鬼莊眾女樂陶陶
    夜已來臨,星星滿天閃耀。

    柔軟的林中草地,見證了楚天與唐夢晗溶於天地的交流。二人在林中陰陽沖和,行功不知多少周天,直至唐夢晗再也承受不住如海嘯般真氣的沖擊。在真氣流轉中,盡情享受著愛欲帶來的舒適與激蕩。嬌小的身子變得更加柔軟,在楚天懷中沉沉睡去。

    楚天閉目養神,感覺好似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已呼吸著溫和的空氣,看之像是靜止一般,鼻息皆無,似一尊凝立山中的神像。黝黑健壯。勻稱的肌肉袒露在天地之中,寶相莊嚴,神識化作絲絲飛絮,漫游在廣袤的天宇裡。元嬰躍躍欲試,再看天門之上,隱隱有層淡淡的光暈,在頭頂緩緩飄蕩。

    楚天處於虛極之中,周遭一切盡在腦中,好似目中已看透萬物。絲絲流過眼前的劃痕,輕柔地飄過面頰,似乎草木滋生的極其緩慢細微的變化都在眼前。專氣至柔,空極幻化,楚天沉浸在無限美妙的感受之中。

    心神更在自然緩慢的變化裡,引導著真氣先自有序流動,爾後,漸漸變為無序。無痕。交錯旋流,沖蕩每一根經脈。真氣逐漸已無形無質,血脈已經靜止,只有心魂漂游在無盡的虛空。

    當月上樹梢,星光鋪滿山林之際,唐夢晗懶洋洋地睜開一雙美目,靜靜地望著楚天。眼神迷茫而飽含愛戀,嫩柔的肌膚瑩白純嫩,與山林輝映,幾曾一體。

    柔弱,剛強;黝黑,瑩白;雄壯,溫婉;頎偉,嬌小。二人剛柔相濟,渾然天成,自然而然地組成一幅絕美的畫面。

    愛欲已超脫了身體,幻化成純淨,快感的神經已與天地精神相往來。純粹而自然,那些有形的物體,此時視之,好似原本便如一尊山石,一片草木,一絲白雲。眼中似有萬物,又好似空無一物,在空泛裡感受著極致的舒適。

    二人相依相偎,意念方起,真氣即至。真氣已如流轉在自身經脈一般,溫潤祥和,盈滿空泛。

    唐夢晗又閉上眼睛,細細的喘息聲輕柔曼妙。嬌軀嬰兒似的嫩柔,飄飛在靈肉契合的快感中,沖脹而空虛,酥麻而純淨,又漸漸迷失在舒適之中。

    二人又不知打坐多久。當夜鶯已打起瞌睡,林中靜得只有風聲之際,楚天與唐夢晗才從交流中逐漸回復常態。

    唐夢晗嬌面上已沒了舒適到極致後所應有的倦怠,目中隱含神光,淳美清澈,神情青澀依然。溫柔而靜靜看著楚天,無一句言語。

    許久,楚天輕輕地道:“感覺如何?”

    “奴家只盼與老爺這樣直到永遠!”

    楚天輕輕撫摸著嬌軀,溫和一笑,道:“你這丫頭淨想好事,老爺何償不想如此。世事難料,加之你等姐妹眾多,又如何能獨享!”

    唐夢晗嬌笑道:“奴家只是期盼而已,怎會獨占老爺,其他姐妹豈不要怨恨奴家了!”

    “丫頭真是慈悲,為人善良,毫無利己之心,老爺喜歡!”說罷,楚天親了親柔嫩的面頰。

    唐夢晗嬌面貼在楚天面頰上,溫柔道:“老爺,你的面容好似每日都有變化,總是讓人感覺不似人間所有。太過奇幻,使人琢磨不透!即使看上一眼,身心便感到有些顫抖,好似老爺渾身散發著無盡的情愛,又好似全身都有種魔力,使人難以割捨而又像是虛幻!”

    楚天輕笑道:“你等姐妹均是如此說,老爺自己怎地未感到這些?”

    “老爺自身恐怕早已習慣,但不論何人見到老爺,都會是此種感覺!”

    楚天輕輕動了動身子,神情稍微凝重,道:“良宵苦短,大事未成,你我趁夜而行還是明日再動身?”

    “奴家隨老爺之意,老爺何時走,奴家便何時走!”

    “乖丫頭,天已不早,還是歇息到明日再行動身!明日一早,我等傳訊給老四。老五,便說我等趕往豫境而去。現下江湖安靜,或許在慢慢孕育一場空前的大戰。萬事應籌劃妥當,不知祁護發安置如何,你我前去查探一番!”

    “好的,老爺。明日到集鎮,奴家便飛鴿傳書,告知四姐。五姐!”說罷,唐夢晗又道:“不知老爺還有何打算,是否提前告知祁護發!”

    “不用,你我隨意而行,快慢由心。如可能,便取道揚州,順便造訪柳家莊,看看老六現今狀況如何!”

    “嘻嘻,老爺是想六姐了,不然怎會繞道去往揚州,是否,老爺?”唐夢晗極少開玩笑,但近一些時日,心胸已放開不少。

    “呵呵。”楚天輕笑,道:“如煙出門日久,老爺我放心不下。此番前去看看,以消心中憂慮!”

    “老爺真好,心裡時刻想著我們姐妹!奴家苦盡甘來,此生確是幸運。”說罷,唐夢晗將頭拱在楚天懷裡,小鳥依人,溫柔嬌弱。楚天心神微動,輕撫著秀發。隨即,二人又打坐起來。

    翌日,仲夏的清晨,陽光溫和,林中濕潤。

    二人幾乎打坐了一整日,好似已成為一體。當楚天抽身而起之際,唐夢晗頓覺空蕩蕩的,似乎失去了靈魂。乍然看著楚天雄偉的身軀,嬌軀又是一陣顫動。遂忙著幫楚天拿過衣物,雙雙穿戴起來。

    二人整理停當,順著山間小路緩緩而行。空氣溫潤,而內心更是和暖如春,蕩漾著絲絲情愫。

    二人取道荊門向豫境而去。但走著走著,楚天卻忽道:“近些時日來,鬼莊毫無動靜,不知義父他老人家如何?幾個丫頭亦不知怎樣,不若我等先回老巢看看再去豫境!”

    唐夢晗一喜,道:“就是,好久未見到姐妹了,奴家很是想念!老爺,老巢離此近便,我等快些回去!”

    楚天與唐夢晗疾行了一日,楚天盡量遷就唐夢晗。但此時的唐夢晗,非但功力大增,奔行速度更是不可小覷,嬌小的身形行速極是驚人。二人盡量選擇山路無人處而行,避免驚世駭俗。

    二人一路狂奔,於翌日傍晚時分回到鬼莊。

    沈寒冰猛然見楚天回返,當下老懷寬慰,欣喜異常。兩代殺神親情無限,說起話來沒完沒了,感動得唐夢晗內心一陣激蕩。

    沈寒冰拉著楚天道:“天兒,此次重創天幻宮人馬,已震動天下,鬼莊附近已再無一人前來窺探。甘涼一帶由於司徒姑娘剿滅了老虎寨,有幾個小門派已托人傳書言和修好,為父已派得力之人前去安撫調配!”

    “義父坐鎮鬼莊,調度有方,孩兒在外少了不少擔心。只是幾大莊派尚未安定,少林武當及其他幾個門派態度不明,天幻宮與范家莊實力強大,我等卻不能盡速剿滅之,倒是令孩兒時常憂心!”

    “呵呵。”沈寒冰輕笑,道:“天兒不必擔心,幾大山莊經營日久,實力雄厚,非是表面看起來那般。雖然鄭家莊與逍遙莊看似土崩瓦解,但其基礎依然存在,只是不能集中一地,與我等殊死一戰!近日,據各方來報,各莊派在各地堂口已轉入暗中,找尋起來更是難上加難。唉,面對此種情形,我等也不必急於一時,好生籌劃,慢慢圖之吧!”

    楚天道:“義父言之有理,欲速則不達,暫時放松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我等現今靜觀其變,待各派松弛再作計較!”

    “天兒愈來愈懂得張弛之道,我等要做的便是逐步切斷各派聯系,消弱各派實力,盡力阻止其連橫,逐個瓦解,蠶食鯨吞。待時機成熟,一舉而定乾坤!”

    楚天沉吟道:“與我莊示好的均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門派,夠些規模的門派尚未明確表態。甚至一些獨行武林人物亦是隱遁他鄉,伺機而動,我等不得不防!”

    沈寒冰手捻胡須,輕笑道:“現下,江湖上公然與我鬼莊為敵的一些中小門派已銷聲匿跡,其將做何圖謀尚不得而知,等有詳細探報,再做道理。”

    楚天聽罷,心中稍安,問道:“義父,孩兒這多時日不在莊中,幾位丫頭可好?”

    “哈哈!”沈寒冰大笑,道:“為父替你看管得很好,並費了為父不少心事。唉!為父老了老了又做起了師傅!”

    楚天疑惑地問道:“義父何出此言?”

    沈寒冰神秘地一笑道:“其實早在幾個丫頭進莊之後不久,為父便根據幾個丫頭各自特點,教授一些功法,只是未讓天兒知曉,只不過幾個丫頭武功進境有快有慢而已。”

    楚天一怔,道:“眾女之中只解家姑娘。秦姑娘不諳武功,翠紅只相當二流身手,不知義父教授得誰來?”

    沈寒冰神秘道:“天兒猜的不錯,為父亦是只針對兩個丫頭體質研究一些時日。解家姑娘由於受先天所限,體質確不便於習武,亦有些進境。不消說習得上乘武功,起碼行動迅捷,增強體質亦是好的。但為父卻萬萬未想到,那秦姑娘非但飽讀詩書,學富五車,機智過人,更是習武的上好體質,只是年歲漸大,有些經絡已經閉合。如不打通拓展,一生進境恐要受到局限。不過,天兒內力已近天人,為其拓展經絡當不是難事!”

    沈寒冰看一眼楚天又道:“為父教授些內功法門及一些招式,秦姑娘亦是早晚習練,日日不輟不休,已有極大進境。一般人十余年方能悟通的功夫,秦姑娘只幾個月便已融會貫通,當真是不可多得的習武奇才,比為父當年不知勝過凡幾!為父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楚天道:“義父學究天人,冠蓋宇內,怎地這般謙遜。秦姑娘確是聰慧異常,當真如義父所言那般嗎?”

    “哈哈!”沈寒冰大笑,道:“義父焉能與天兒戲言!如非親見,即便聽說,為父亦是一百個。一千個不信,奇才,奇才啊!”

    “小爺爺……”父子二人正在說著,一聲嬌呼後,華玲玲便已跑了進來。未等楚天站起,華玲玲早撲到楚天懷裡。

    隨後,司徒艷。解汀蘭。秦素素。翠紅及蔣嫣容亦緊跟著疾步走進來。見到楚天俱都是神情喜悅,嬌羞渴望之態盡顯無疑。

    眾女變得愈加美麗,看得楚天心中一陣激蕩。好久未與眾女呆在一處,乍一見到,感到無比親切。遂挨個問候,說了些安慰言語,已將眾女說得各個面上喜悅嬌羞。

    “老大可好?”

    司徒艷笑道:“好,不知弟弟又有何奇遇,怎地渾身有股說不出的神秘?”

    楚天神秘一笑,道:“老大有所不知,老爺此次出去機緣巧合,又有奇遇,因而才有今日之成就!”

    “老爺有何奇遇?”華玲玲急忙問道。

    楚天看一眼唐夢晗,道:“哈哈,這奇遇嗎,此處人多,不便說出,待有時機之時,再說與你等聽聽!”

    沈寒冰亦是輕輕一笑,道:“天兒怎地故弄玄虛起來,莫不是尋得萬年朱蘭,千年靈芝,或是龍涎草。天龍丹不成?”

    “義父,孩兒到未尋得那些傳說中的寶物,孩兒只是對陰陽沖和之法有了些許心得,對養氣調精,固守丹元極有成效。非但能強身健體,更能相互增加功力,陰陽互補,水**融,確是神妙!”

    沈寒冰道:“為父早聽聞皇帝內經及素女心經等經典中暗藏調和之法,卻未精研此道。而天兒卻在無意中窺得此法,當對眾女武功有所裨益。如此,也不枉為父苦心教授,或許眾女武功也將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說罷,看看眾女又笑道:“我烈陽門真堪比楊門女將,夫君早亡,盡由娘子出征,各個雌威大發,保得大宋江山。而今我烈陽門爭霸江湖,不屑網羅江湖宵小,憑此眾位兒媳,又怎會輸於其他門派,哈哈!”

    沈寒冰言罷,眾女一陣羞澀,亦帶著些許自豪。沈寒冰道:“天兒悟得雙休大道,當是烈陽門的福音。為父聽聞,合藉雙修如能達至極致,或可羽化飛升,成仙得道!此乃只是傳說而已。為父精研史籍,所謂成仙得道亦只是傳說而已,但合藉雙修不但能增強功力,亦會延年益壽,或可長生不老!”

    楚天聽罷,笑道:“義父,孩兒見你老一個人甚是清靜,未免有些孤單,孩兒便替義父注意找尋一個義母,亦好讓義父合藉雙修,延年益壽,好陪著天兒及眾兒媳安度人生!”

    沈寒冰開懷大笑,道:“難得天兒孝順,為父年事已高,怎會有那種想法,只要你等歡喜,為父便萬分高興!”

    楚天道:“孩兒只是詢問義父而已,如真的有那合適之人,天兒便盡力為義父找來。不然孩兒心中實是放心不下,義父有個伴,亦好解去孤單!”

    “哈哈,天兒一片孝心,為父心領了!這些時日,為父與幾個丫頭談得愈來愈投機。現在不用為父去尋他等,這幾個丫頭已日日長在為父這裡。說長道短,問東問西,沒完沒了,為父哪裡還有孤單與寂寞!”

    司徒艷接口道:“義父,你暗自教授秦妹妹。解妹妹武功,兒媳亦來聽聽,多聽義父講些心得,對提升功力甚是有所裨益。只是兒媳愚鈍,不及秦妹妹聰慧,想不到秦妹妹桃李之年方才開始習練武功,而進境卻如此迅疾!再過幾年,天下女傑之中,當屬秦妹妹武功最高了!”

    秦素素羞澀一笑,道:“看大姐說的,妹妹只是略懂皮毛而已。義父所授功法,妹妹只能洞悉其中些許深意,且功力剛剛起步,怎會及得上大姐,大姐武功已是女中第一人。看天下武林之中女子,哪個能及得上大姐!”

    司徒艷道:“武功一途,雖說先進者功力深厚,但亦不能單純以修習時日長短而論。武功一途,悟性當為首要。一旦得窺門徑,當是一日千裡,突飛猛進。秦妹妹天資聰穎,悟性極高,雖說已過習武之年,但老爺神功蓋世,又對沖和之法深有體會,秦妹妹日後功力當不可限量。”

    秦素素笑道:“姐姐說得哪裡話來,老爺亦非只有妹妹一人,難道大姐便不受益嗎,咯咯!”

    司徒艷道:“妹妹說的是!老爺回返,我等可老煩老爺為我等沖和沖和,說不得能有所促進,是不是老爺?”

    楚天笑道:“你等說起沖和之事好似家常便飯一般!當著義父面上,亦不顧忌私密之事,怎地都不害羞呢?”

    楚天一說,眾女方才感到言語有些不妥,不由面上泛紅。

    沈寒冰哈哈大笑道:“孔老夫子曾言,食色性也!人生一世,性色乃是常事,是自然所賜,有何妥與不妥之說!凡事皆有陰陽之道,如掌握得法,或許真能幻化出意想不到的結果!”

    說到此處,沈寒冰仔細地看看唐夢晗,又道:“唐姑娘神韻內斂,氣機盎然,當是受益良多。看來天兒言說陰陽調和大法,果然有其神效。但願天兒好生研究一番,為父亦好得些益處!”

    眾女聽罷,面上更加羞紅,各個嬌面含春。許是楚天離開鬼莊日久,眾女早已各個按耐不住,看著楚天的眼神飽含無限的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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