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影忍著那難聞的酒味大言不慚的說著,只覺得懷中的人猶如一隻受傷的小白兔,虛弱得讓人心酸,忍不住去保護他,讓他找到他的幸福,也算是給自己積德吧。
「嗯……寂哥哥……,寂哥哥…哥哥……寂哥哥…」
迷迷糊糊迷迷糊糊嬋歌就這樣在水影懷中喊著——寂哥哥睡著了。
「嬋歌啊,你說,你寂哥哥長什麼樣子?」
水影好心的問。心想要幫相公追心愛的人,最起碼的也要知道這個相公喜歡的人,長什麼樣子吧!
「怎麼不說話?那你知道你寂哥哥喜歡吃什麼嗎?」
水影再次好心的問。既然他形容不出模樣就換個話題吧。
只是懷中的美男卻沒有一點反映。低頭一看才知道他睡著了,兩眼翻白,水影差點被氣死了,原來自己一直對著空氣說話。
第二天,一大早!
嬋歌一醒來,發現自己睡在一個女人懷中,絕美妖艷的臉瞬間變得扭曲恐怖。
「啪——」
一巴掌洪亮的響起,狠狠的落在了熟睡中蔚水影的臉頰上。
「啊……痛!」
水影捂著臉,不知所云的坐了起來,只見眼前的美男一臉的憤怒狠狠的怒視著自己。
「你可是找死?」
嬋歌一手抓住水影的衣領,狠狠的把她扔下了床。眼中那殺人的戾氣顯而易見。如一隻殘戾的野豹。
「你有病啊?……你死GAY!是你自己昨天晚上哭著……」
水影覺得委屈,更多的是憤怒,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嬋歌一臉變得蒼白,暴戾的眼神警告著她馬上閉嘴。只是一瞬間沒有那原先女人的氣質,變得像個男人了。
「滾出去……」
芊芊細手指向門口,嬋歌厭煩的的大聲吼了出來,勾人的眸子此時殺氣重重。只覺得腦中一片混亂,昨天他到底是怎麼了?竟然跟這個女人抱在一起睡覺?他是不是瘋了?只是任他怎麼想,也想不起來昨晚自己到底做過什麼。
「我……」
蔚水影氣得快吐血了,真的快吐血了,直接摔門而去。只是剛走了兩步又倒退了回來,狠狠的一腳踹在門上,那古代的紙糊木門瞬間變得不堪入目。留下身後的人獨自發呆。
一上午蔚水影就這麼生著氣,也不與人說話更不吃飯,心中憋得慌,最後選了王爺府的後山上一個隱蔽的地方呆呆的坐著,遙望著遠方……哪裡是她的家,她該如何回去。隨意的撿起地上的一個石頭狠狠的像樹林中砸去。
「——彭——」
一聲悶響。好像是砸到什麼東西了?難道是野兔?水影僥倖的想著。
只見眼前突然冒出一個人——
時間瞬間停止了,連微風都停下瘋狂,似乎鳥兒都不再歌唱……白雲若影若現在密密麻麻的參天大樹縫隙之間。
「——妖孽啊!!!!」
蔚水影用了這一輩子最大的聲音驚叫出來,聲音迴盪在後山叢林內。引起了一陣陣鳥飛,風吹……
此男人簡直美得不像人。,真的很美, 卻完全沒有一絲妖艷,這是屬於男人的美,全身上下散發出桀驁不馴,傲然獨得的氣質,黑髮隨意的披散在肩頭。微微有絲凌亂,卻一絲不損他的高貴,反而增添了一股攝人魂魄的震撼的美。
一雙墨綠色的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 冰冷孤傲彷彿沒有焦距。刀削的鼻樑,猶如經過雕琢一般的下巴,薄薄性感的唇,色淡如水。
四周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確實不得不使人高聲尖叫……蔚水影魂魄都被吸去了一大半。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只能呆滯的沉溺在無邊無際的震撼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