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這……」
這御醫姓木,性子卻不木,也是皇上最信任的御醫之一,所以很快就認清了眼前的形勢,叫我醫就醫嘛。
「皇上,這位姑娘是中了[心媚]。」
這御醫頭皮硬起來說的話,本就是一個醫者該說的,可目前,皇上這麼寶貝懷裡的姑娘,看來有救。
「心媚?」
這話一說出來,將軍兩位夫人嚇了一跳,她們可都是二十年前的江湖俠女,這藥名兒聽說過。
怒吼聲在御醫耳邊炸開:「知道是何毒藥,還不快解?你活得不耐煩啦?」白玉寒發現自己想把這木頭御醫給砍咯,他居然在那裡若有所思的摸下巴。
「皇上息怒,請御醫趕快救他們二人為要緊。」藍將軍皺著眉,冷厲的眼神淡淡地掃過自己的兩位夫人,心中暗自喊糟,沒想到兩位夫人把自個兒支開後卻搞出這情形來了。
「回皇上,這藥,藥性奇特,一般來說只有那一種解法。」這木頭御醫還真不怕死。
「哪一種解法?你吞吞吐吐的做什……」白玉寒的語調嘎然而止。
因為,這房間裡面的男男女女都一副尷尬的模樣,想是大家都知道了這媚藥的解法嘛,最簡單最直接的就是──陰陽**!
心神蕩漾!
白玉寒低下了頭,看了看懷裡的人兒,面色潮紅如暈染了過量胭脂,微微開合的紅唇光澤奪目,像是在無言的邀請,緊貼自己的嬌軀的溫度也是越來越高。
是正常男人的都會有想法!
生生壓下喉間的乾澀,費力地吞嚥下分泌突曾的唾沫,白玉寒的嗓音明顯粗嘎起來:「可有其他解法?」
這話,其實不想問,也或許說,只想那木頭御醫口中說出個『不』字來。
這木頭御醫在大家的眼神全部轉到他臉上時,用慢得要死的速度張開了嘴巴:「有……」大家心中大石落地,但他接下來又來了句:「等於沒有……」
所有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樣的射向這塊活動的會說話的木頭,尤其是白玉寒,只感覺自己今日要開殺戒了,牙齒咬得咯吱直響,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你再給朕囉嗦一句,朕立刻讓你腦袋搬家。」
遇到火燒眉毛了,這人還慢條斯理的說話,誰不火就不是人!
「皇上息怒!下官的意思是,這解法用起來有點兒難度,不,是難,也不難!」天呢,他還在賣關子。
「朕不管你的法子到底有多難,朕只知道一刀把你砍了那速度比較快。」
這算不算是威脅?
「下官明白了!請皇上把這位姑娘放到……放到那兒去。」御醫示意的地方是那貴妃椅,本來他想說放床上和七少一起的,那樣自己沒那麼手忙腳亂,但是想想還是算了,這話很明顯不能說,自己還沒活膩歪!
白玉寒輕柔地抱著水仙將她放到那貴妃椅上,自己站在一邊等著御醫開始,可御醫來了句:「皇上,您得先別急著砍下官的腦袋,等下官把他們體內的媚藥解除後再砍!」
他從來就是這樣沒大沒小的,老是喜歡挑起皇帝的怒火。
白玉寒決定暫時無視他這話,結果在木御醫真的手起之時,卻直接一掌劈過去:「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