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上官舞的話我驀地一驚,其實她這一舉動早在我的計算之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她這麼說我還是感到驚訝!看來我早便不在是那個我。
「你怎知我可以保上官家一族,我自身也顧及不了。」我淺笑著,對著她的背影說
「上官菱月,你不用在我面前裝了,之前我是被你欺騙,但別忘了上官舞這冥玥第一才女也不是浪得虛名。我雖愛慕軒轅凌,但不至於愛到昏頭,被你耍完。」她上官舞是極其自負的回道,連頭也不轉,是啊。冥玥第一才女,之前還是我低估她了
「好,那麼我便應允你。」我知道自己這點能力還是有的,無論是謹風宿還是軒轅凌我若苦苦哀求,他們也不會與我計較,更何況上官家的人本就是無辜之輩。我若將上官洛的計劃告知他們,於他們來說無非是虎上添翼,要制止上官洛的陰謀也輕鬆了不少,至少不會生靈塗炭。這對整個冥玥也是好處頗多。就這一點,他們也會有所報答
拿著上官洛的罪證,我連夜趕往王府。
「什麼,王爺不在?」我驚訝的問道
「稟王妃,王爺前不久去了皇宮。王妃可是有重要的事和王爺商量。」管家回道,這管家對我情意很重,雖現如今我已被罷去王妃的頭銜,他依舊不改口,對我禮遇有加。好像我還是凌王妃般
「嗯,今夜我必須要見到他,我怕來不及。」只是我心中一念,我該怎麼進宮。這連夜進宮,就算我是王妃也不能吧
「王爺可能今晚會在皇宮的飛鳳閣住下,他剛還吩咐奴才們不用等他。」飛鳳閣是軒轅凌在皇宮的院落。在身為皇子的時候他便是住在那裡。後來成了凌王便搬出了皇宮,有了自己的王爺府。不過皇帝對這個兒子寵愛殊勝,時不時的邀他進宮小住。那飛鳳閣也一直閒置著。想來他今夜是不會出來了。那麼我該怎麼辦。我進宮無門,他出宮無望。
「管家你可有辦法把我送進宮。」
「王妃,這怕是不行。」管家面露為難之色。現在這個時分怕已經是宮禁,必須要等到明天才能開城門進宮
「既然管家感到為難,我也不強求。倘若軒轅凌回來,管家支會聲我來過便可。」
「王妃沒有什麼話要奴才轉告嗎?」
「沒有?」我斷斷然不敢把咱們機密的事告知旁人,這個社會危機四伏,我可不敢保證管家不是某個奸細。但只要軒轅凌知道我連夜趕來,想他那麼聰明也能推斷出我有急事。自是回來尋我
我趕車回府,眼皮一直在跳。難道會有不好的事發生。不,決不能等到明天,今天一定要把上官洛的計劃給軒轅凌。我看過上官洛與司馬恆的書信,他們的行動是在三日之後。可是萬事皆有變數。最近軒轅凌已經懷疑他們,謹風宿的詭異總會讓他們感到詫異。那麼計劃就會有變數
我調回馬車向皇城疾馳而去,我認識飛鳳閣的位置,之前皇后帶我逛御花園的時候去過,是一處很美的地方。皇宮雖大,但這麼美的地方卻很少。找起來很方便。可是關鍵是我要怎麼進攻。這皇城那是一般人說進就進的啊,連我父親上官洛也要有皇帝的傳召才能進宮。而我上官菱月憑什麼進去。
遠遠的我看著巍峨的宮牆,用輕功。估摸著自己的輕功還不錯,要飛過這數丈的高牆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皇宮守衛嚴密。怕是沒那麼容易。皇城的禁衛軍可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可不像我想的那麼簡單。但是除此之外我還有什麼辦法
我將馬車在附近安置,藉著皇城邊幾顆百年宮柳的力,驀地飛進皇宮。
「什麼人。」禁衛軍馬上有察覺,只是夜太黑,看不清粗。但他這一聲可是把我嚇出了一身薄汗。「都督,可能是飛鳥吧。」
「你去那邊看看,有情況馬上報告,凌王爺說現在是關鍵時期,我們要謹慎。」
眼看他們向我接近,我的心整個提到了嗓間。背後一隻手環保住我,淡淡的梧桐清香,我便知道是他。只一瞬間,他輕輕一拂,便把侍衛的眼球引向另一處
「你怎麼在皇宮?」我問道。他沒有說淡淡的
「你放心不下他,來找軒轅凌。他在飛鳳閣,要我帶你去嗎?」他的臉色蒼白,彷彿老了不少。
「嗯,我有急事。」
「是啊,你若沒急事又豈會冒險闖皇宮。只是你會為了我甘願冒生命之險,還是那個人永遠都只能是軒轅凌。」他咳了幾聲「走吧!」
「你在吃醋。」我嬉笑「倘若你有危險,我當然也是捨生相救。」只是誰人能傷的了如謫仙班的你。我心裡嘀咕
這一夜,我,軒轅凌,謹風宿難得的把酒言歡。討論著如何對付上官洛。期間軒轅凌,謹風宿還是比較顧及我的感受。畢竟讓一個弱女子大義滅親是有些殘忍。但看我沒有什麼變化,他們也就放開了很多。只是他們也應承我只要上官家不做無謂的抵抗,他們便可放過上官一族。斬草不除根,後果可想而知。可是軒轅凌還是答應了。不反抗,是他最大的讓步。我之前在樹林中就知道軒轅凌恨不得滅了我們上官一族,最好是用最痛苦的刑罰。
「就這麼決定。」軒轅凌和謹風宿不愧是一代聖賢,佈局不得是何其的完美。只要不出意外,我們便可大獲全勝。且不花一兵一卒。
現在上官洛溝通外敵叛國的罪證在我們手上,只到明天破曉的早朝,一切便可有個終結
上官洛怕是來不及宮變了。其實我最沒想到的是,即使司馬恆的軍隊開到,也是無濟於事。他們只是謹風宿的一個局。所以他們只要解決上官洛手中的精兵即可,比以前想的要輕鬆多了
「你的毒好了嗎?」我不經意間問。自從回府我唯一牽掛的也就是他軒轅凌。
謹風宿看了軒轅凌一眼,眼神的交匯之際,我終感到隱隱的不對,可有說不出是什麼
「沒事來,有謹風宿在不是嗎?」他示意的笑著,看著謹風宿的眼變得深沉,越發叫我不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