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戀」我不以為然的扁嘴「你若真有那通天本事,那瑾國的九五之尊恐怕不應是你的兄長,而是謹風宿你吧。畢竟架空王權,把持朝政和自己稱王的效果是不一樣的。」
我沒有去過瑾國,也不知道他們的朝政,但以謹風宿的為人,那骨子裡的睥睨之氣。不難猜測著瑾國的掌權人是他。謹王只是一個擺設,或許連擺設都不是,只是他謹風宿棋子,他可能在醞釀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才不願稱王。卻又要把持朝政,手握重兵,連皇室的暗影都聽命於他。那個謹王也真夠沒用
謹風宿停下腳步,隨手接下一片紛飛的梧桐葉,妖妖嬈嬈的劃過鼻尖「只是本王不喜歡太聰明的人。」他指尖翻飛,梧桐葉忽的秉射過來
我心中一驚,很快保持冷靜,只是一瞬間,我的臉還是微微動容了一下,因著髮絲的阻擋,我想他謹風宿應該是沒有看到。我唇角揚起,沒有閉眼,不偏不倚,任由那梧桐葉攻擊我。
「為什麼不反抗?」謹風宿讚賞的看著我,梧桐葉早已在沒入我心臟之際灰飛湮滅。我不知道謹風宿是怎麼做到了,能讓梧桐葉在瞬間消失。看來他本就是無心傷我
「你會傷害我嗎?如是你要殺我,我抵抗的了嘛?既然是徒勞,我有何必閃躲。我知道你謹風宿不會殺我。」我說的鏗鏘有力。
殺我可不比留著我有用,他謹風宿再怎麼「笨」這點頭腦和謀略還是有的
留我一人就可以牽制上官洛和軒轅凌,這世上怕是再無此好事。只是他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就不怕我暗中使壞!!!!不怕上官洛背叛,不怕軒轅凌!!!
「呵呵呵,好一個凌王妃。」謹風宿打量著菱月,她的裝扮有點奇怪!!
不過他從來不以貌取人。他開始欣賞菱月的勇氣,那種處變不驚的淡然。
「承影是異世神劍,需用異世之血才能喚醒他的靈性。」謹風宿饒有深意的看我一眼。
怎麼可能!我的心顫悸,這世上除了方丈竟還有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這謹風宿到底是何方神聖,高深莫測道什麼地步。他高深就高深,像那個方丈一樣還能讓人接受,可偏偏他高深的卻是那般雲淡風輕
「你知道承影的秘密,也知道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來之異世的事,那麼不可思議的事,我真的無法啟齒。
「當然,這世間沒有我不知道的事。」他自負的倚在梧桐樹邊,淡然,飄逸。「承影的秘密我怕是比軒轅凌還要瞭解。」他呵呵的笑「承影至楚雨萱之後,沉睡百餘年。承影是把極為狠戾,邪氣的異世妖劍。如不是它沉睡,無意擇主而棲,你菱月怕沒那麼好命能與它朝夕相伴。」
「你不知道…我是…??」
「什麼?」謹風宿眼眸一轉,流光閃爍
「沒什麼?」我笑著,三分似人,七分像鬼。謹風宿不知道我來自21世紀,呵呵!!
「是啊,多虧承影被封印了,要不憑我的功力,又怎麼抵抗的了他的戾氣,想當年的無塵盟主就是被承影傷及了內臟。」我忽悠著,要忽悠高深莫測的謹風宿,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機會和膽量。「承影是歷來皇室的秘密,你瑾國的王爺又是怎麼知道的呢?難道…。」我 驚訝的捂著嘴。雙眉圓瞪。
「本王不喜歡太聰明的人。」謹風宿無奈的看著菱月,這個女人太聰明。此時不殺,他日為軒轅凌所用,可能會是自己的禍患。謹風宿的眸中乍現一抹嗜血之光,但還是漸漸平復下去,恢復了之前的清明
他竟然下不了手,原來這世間還有他下不了手的人。棲你又要笑我了嗎!!
「聰明是天生的,我也沒有辦法。要怪你就怪上官洛那隻老狐狸怎麼給生出了我上官菱月這隻小狐狸。」我揚揚好看罥煙眉,撩撥額前的垂落的髮絲
「其實你最應該怪的是上一任謹王,就是你父王,為什麼不把你生的聰明一點。」
我調皮的吐吐舌頭,一臉無辜。這真的是不能怪我太聰明,怪你太笨的啦。
「哈哈」謹風宿朗朗一笑,眼神灼灼其華,要把我看穿「月兒真是有趣,這樣的歪理也講的出來。本王都有點捨不得放開你了,把你留在我身邊可好。」
「免了,我沒興趣像你一樣不是人間煙火,我凡夫俗子,不敢高攀。怕是污了王爺的雲淡風輕。」我不緊不慢,說的深情並茂,抑揚頓挫
「你可知睢園便是那武器的埋藏地入口所在。」他慵懶,散漫的說,彷彿在說一件漫不經心,與他無關的事「即使沒有水寒,本王爺能拿到那批武器。」
「那你為何要囚禁,俘虜我。我想憑謹王爺的能力無需用我才能贏得了軒轅凌,不是嗎。」我摸不著頭腦了。這個謹王爺到底是為何,他有什麼意圖是我不知道的。!!
「抓你只是為了看看她口中所說的可以跟我匹配的人是何樣。」謹風宿懶得貴氣「現在我知道,呵呵。」
「你很在乎她?」我湊過去問
「你為什麼不問他是誰,你不好奇嗎?」
「好奇又怎麼樣,你會告訴我嗎?」我質疑,他搖搖頭「那好,我又何必多費口舌,他應該 是皇室中人,但不是太后等人,他們得不到你的相信,他應該是你非常在乎的人,在宮中也有一定地位,還是個女的。」
謹風宿眸中一笑,兩眼更是從未有的灼灼其華,多久了。他清冷了多久了。他有多久沒有了情緒的變動,有時候自己都認為自己是神,看破紅塵,笑世人的無知,原來只是沒有遇到對的人
「我猜對了。」我靠在梧桐樹上與他比肩而立
「謹鳳棲你不愧我最瞭解我的人,又被你猜對了,我心動了。怎麼辦?」謹風宿唇間一笑
銀色面具如鑽石般閃亮,奪目
「陪我去看看那批武器如何。」他拍拍纖塵不染的墨袍
「能推辭嗎??」
「不能。」他淡然的慵懶,緩緩走在梧桐鋪就的香徑。我自是跟在他的身後,雙指攪動裙擺
這謹風宿給人謫仙般的飄灑自如,一切都在他的眼皮底下運行。他高深莫測的竟然憑承影就知道睢園是武器的埋藏地,還好巧不巧他的棲身之處便是睢園所在。或許他本就知道,承影和水寒只是他的幌子。他讓我看不透,想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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