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出車禍呢?」想了好久聖寒影終於開口問道。
「剎車……被人破壞掉了。」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她派人去做的吧!夜冷言露出了一個冷冷地笑容,那個人應該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命居然會這麼硬吧!
「知道是誰嗎?」不管是誰他都不會放過。
「你知道了會心痛的。」她並沒有打算將這件事的主謀告訴聖寒影,就當是對他的一點補償吧!讓她乖乖女的形象一直停留在他的心中,當年她那樣狠心地離他而去他不也一樣不肯相信不是嗎?
聖寒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開口說道:「是……惠恩嗎?」
「既然知道又何必多問呢?我說過你會受傷。」夜冷言將右手搭在了自己的左手的手臂上,因為她的左手的手臂還打著厚厚的石膏。
「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的。」說這句話的時候聖寒影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
「不,在我恢復之前誰都不准動她,我要親自報仇。」夜冷言的嘴角揚起了惡魔式的微笑,她錯就錯在因為聖寒影的關係而一再地猶豫要不要對金慧恩出手,而她當時的猶豫就直接導致了今天的這種後果,而且她不想讓聖寒影夾在這中間為難。
「好,我答應你。」聖寒影的心裡很是感動,他知道夜冷言是怕他為難。
「怎麼還沒到醫院呀?」夜冷言疑惑地問道。
「馬上就到了,現在已經到了走廊上了。」
夜冷言回到病房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想喝水。」
「我馬上給你倒。」聖寒影的臉上始終帶著一絲溺寵的微笑,雖然現在的夜冷言已經看不見了。
聖寒影將水杯遞到了夜冷言的手裡,「溟怎麼沒來看我呀?」這小子該不會是跑去哪裡瀟灑所以就把我忘記了吧?
「他……被他母親捉回去相親去了。」聖寒影竊笑道。
「噗!咳~~咳~~咳~~!」夜冷言毫不客氣地將嘴裡的水全都噴了出來,相親?而且還是被捉回去的?蘇伊溟也不過才18歲呀!這未免也太……太……太恐怖了吧?夜冷言惡寒。
「什麼時候的事呀?」溟好可憐哦!夜冷言在心裡為他默哀,希望他的相親對像不要是只恐龍才好,不然他的後半生就玩完了。
「在你醒來的前一個小時。」再遲一個小時他就可以再和言見上一面了呀!南宮雪有些替蘇伊溟感到不值,這三天他一樣是一直守在夜冷言的病床前的。
「他……他才十八歲耶!難道說他媽媽對他沒信心,擔心他以後娶不到老婆?」某熙說了一句很白癡的話。
「該擔心娶不到老婆的人是你才對吧!」夜冷言往金俊熙的頭上潑了一盆冷水。
「開什麼國際玩笑,我金俊熙可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
「就你?你說大話的時候都不用先打草稿的嗎?」夜冷言露出了一副很不解的神情,同時也很順利地打斷了金俊熙的『演講』。
「我就那麼差勁嗎?」某熙很無辜地問。
「沒錯。」
「沒錯。」
「沒錯。」夜冷言、南宮雪、聖寒影三人不約而同地說道。
「我不活了,連我們家雪丫頭都這麼說我。」金俊熙裝模作樣地抹著眼淚。
「那就去死呀,沒人會攔著你,而且地獄的大門隨時都為你開著的。」夜冷言很沒良心地說道。
「雪你管管小言言好不好?你就這麼放任著她欺負你未來老公呀?」金俊熙很沒骨氣地拉著南宮雪的手撒嬌。
「言……你繼續。」南宮雪壞笑道。
「影你幫幫我。」再次轉移目標。
「呃!那個……我什麼都沒聽到,你們繼續……繼續。」聖寒影很沒義氣地說,他可不敢去招惹這兩個小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