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PUB的保全走了過來。
「將這個女人丟出去。」聖寒影冷冷地說道。
「是,我馬上辦。」保全恭恭敬敬地說,這只能怪這女人活該,惹誰不好,偏偏去惹聖寒影,而這家PUB剛好就是聖家的產業。
「真掃興,居然遇到這種瘋子。」夜政宇掏出香水和噁心地往自己身上噴了噴。
「宇你說要是言知道你被人當做是牛郎的話會怎麼樣啊?」蘇伊溟如有所思地說。
「你敢。」夜政宇把手裡的香水朝著蘇伊溟丟了過去,要是被他那個古靈精怪的妹妹知道的話不知道他又要被取笑多久了,而且以她的個性說不定還會告訴他那遠在美國的父母,光是想想夜政宇就覺得恐怖了。
「哇塞,宇你出來喝個酒也帶著香水呀?」韓若勳嬉笑著說。
「小孩子懂什麼,這種香水可是女人最愛的。」夜政宇擠眉弄眼地說道。
「難怪,難怪那位大嬸會把你當牛郎,原來如此。」聖寒影一副恍然大悟地表情。
「你們這群混小子,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們的前輩耶!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你們的前輩的嗎?」夜政宇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可是我們從沒把你當前輩呀!」蘇伊溟很無辜地說,臉上更是佈滿了委屈的神情。
「哎喲,氣死我了,你們這群混小子。」夜政宇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哀怨地說道,那表情活像是有人搶走了他最心愛的東西一樣。
「宇不是我們不把你當前輩,而是你根本就沒有一點前輩的樣子。」韓若勳的一句話講夜政宇捧上了天堂同時又把他踢進了地獄。
「你們都合夥起來欺負我,不理你們了,回家去。」夜政宇故意掏出手帕摸了摸眼角的地方。
「慢走,不送。」
「慢走,不送。」
「慢走,不送。」三人異口同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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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你說我該拿金慧恩怎麼辦?」夜冷言看了看走在自己身旁的歐陽寒澈矛盾的說,不對她動手的話她只會越來越過分,可要是對她怎麼樣的話又擔心聖寒影會傷心,她真的好矛盾。
「心裡是怎麼想的就怎麼做,不要想太多。」她這樣肯定很累吧,歐陽寒澈的臉上滿是心疼,真的太難為她了。
「我要是對她動手的話我擔心影那邊不好交代,可是要是不管不顧的話我又擔心她會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夜冷言皺著眉頭,真的好為難。
「傻丫頭,不要想太多了,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歐陽寒澈習慣性地刮了刮夜冷言的鼻子,眼裡滿是溺寵。
「澈……謝謝你。」夜冷言的眼裡有了一層水霧,謝謝你一直都相信我。
「傻瓜,我不需要你的謝謝,只要你肯把自己的心事和我分享我就很開心了,說謝謝太生疏了。」我們之間不需要說謝謝。
「可是除了謝謝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呀!」夜冷言有些懊惱,現在的自己有些不像自己了,相比以前,似乎多了一種叫『柔情』的東西了。
「要說謝謝還不如來些實質性的東西。」歐陽寒澈若有所思地看著夜冷言。
「實質性的東西?你要什麼?只要你說得出來的我都會想辦法弄到。」他缺什麼嗎?夜冷言想不通。
歐陽寒澈沒有說話,之間就覆上了夜冷言的唇。
「閉上眼睛。」
「你偷襲我。」夜冷言的臉上爬上了一抹紅暈。
「除了你我誰也不偷襲。」歐陽寒澈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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