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妃雪獨愛 。。。。。。。。。。。 第九十七章
    餐廳,夢君坐在桌前,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粥,整個酒樓都沒有司馬凌風那白色身影,這是從沒有過的情況!是靈兒病了?還是他自己傷的很厲害?

    突地聽到了門外傳來腳步聲,等不得來人敲門,她已經急急跑過去,拉開門焦急問「凌風,你的傷……」看清來人,隨即她瞪了瞪眼「……怎麼是你?」

    吳堅也被突然出現的夢君嚇了一跳,準備敲門的手頓在半空,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鼓了唇,不悅道「王爺捨身救了你,現在又被你摔的流血不止。你倒好,時時刻刻卻念著別的男人。」

    他流血不止?夢君雖然擔心。一聽到吳堅數落,她還是再次瞪圓了眼兒,登時火冒三千丈,就他不備出手重重杵了他那硬氣的腦門,惡聲惡氣道:

    「吳堅!你搞搞清楚,那是個意外、不是我摔他好不好。還有,我現在可是單身,即不是他的女人更不是你的女人,我要想著誰念著誰,要你管?你最好搞清現狀。」

    她越說越沖,伸手又在他胸前點點杵杵「話說!我雖然不是你主子,可怎麼說,你也是吃我的喝我的吧,希望你以後想想清楚在說話,我就是將這些東西養條狗,它見了我還知道搖搖尾巴呢。」

    呈堅節節後退,瞧著那手左躲右閃,身後幾名待衛偷偷瞄了眼,他們主子那青白不接的臉,一個個低頭抿緊了嘴,雙眼眨動間滿是笑意。吳堅惱怒,大喝一聲便退下幾人。瞪了瞪夢君,帥氣的明眸立時透著隱忍的意味。

    「不服?」

    「卑職的確不服!」

    王實在旁邊一聽兩人又槓上了,忙合上帳本,奔過來賠了笑「吳將軍,現在要緊的還是王爺的身體,我以讓憐姑娘過去看了,青姑娘也去找穆公子。我想現在並不是找氣的時候,將軍也一定很忙,而小姐今也不空,你還是不要在氣她的好。」

    吳堅面上漲的通紅,心裡還在氣、又被她罵作狗。心氣跳個不停。但一聽王實的話。

    他發了好一會兒怔,雖是個粗人,卻並不笨,他猛然意識到,他這話雖客氣,卻是在管教自己對於王妃的態度,才突然反應過來是自己逾越了,面上忙收了銳氣,結巴道「……吳某知道了,不會再有下次。」

    夢君讚賞地看了王實一眼,卻笑著轉了身拍了拍吳堅肩頭,笑嘻嘻道「乖哦!那就去忙吧!」

    王實偷僚了一眼,見到吳堅快瘋了的神情,垂頭不得痕跡的裂了裂嘴,悄然轉身忙自己的去了。

    吳堅更忍眸垂眼,眼角瞥到她一臉得意,渾身的刺都豎起來了。硬身再躲開她一步,好一會兒才咬了牙道「我知道了!」轉身他喚了人,急急向門外奔去。

    眸光隨著他背影,夢君摸了摸鼻子,現實還擺在面前、臉上早以換上愁然瑣眸的神色。二樓木門響了一下,她看到憐兒走出來,仰頭剛要問一聲。

    一把爽耳的男聲卻先她一步傳來。

    「夢夢!」

    她轉眼,穆雲軒身穿月牙色長袍,腰繫九空紋絲帶,依舊的俊逸如風、話落以飄到她面前。她眨了眼,定睛看清了他,才笑著掄拳重重捶了他肩:

    「死雲軒,你有多久沒來看我了?真不夠意思!」說完,不待他說話上前一把扯了胳膊,劈啪道「快去吧!我不小心又闖禍了,你快去幫我善後。」

    穆雲軒輕輕呵笑了幾聲,隨她一起走了幾步,夢君微頓、又不放心的回頭,喚了聲王實問了句「司馬凌風一直沒來麼?」

    王實抬眼想了好一會兒,才清清喉嚨,猶豫道「不!宮主一直都在二樓臥室。」

    哦……她向那看了看,半晌才垂了眼,低低出一聲「我知道了!」

    「你可真是個麻煩的小東西!」穆去軒扽了扽她胳膊,抽出手,反抓住她的握在手中。

    「穆雲軒!」夢君癟了嘴巴,不悅的上前湊近了,威脅道「再說,再說我賴住你,就麻煩你一個人了!」

    他向後縮了頭,有一瞬間的愣神,轉而面色如常,促狹的仰首望了望屋頂,然後向她眨著眼、看似頗為難的應了一聲、便笑起來。

    「還委曲你了?少臭美啦!」夢君歪著眼狠狠斜了他,低罵一聲,再送上一記狠拳。

    樓節,憐兒迎上來,回話說她被王爺趕了出來,這一點也並不奇怪。憐兒昨晚休息的不好,夢君笑著讓她去補眠,便與穆雲軒一起來到臥室門口。

    她最後想了想,堅決道:「雲軒你先進去,我暈血,等你處理好了我就來!」

    「你敢!」不待穆雲軒言語,一聲暴跳如雷的吼喝隔著門便崩了出來。

    將毫無防備的二人都嚇的猛的震了一震,夢君下意識一步躲到穆雲軒身後,抓緊了他背衫,盯著門,不服氣的回道「我有什麼不敢的,一個意外,難道堂堂王爺還想以此賴住我不成?」

    裡面,椅子脆響了一下,夢君倏地豎起耳朵,腳向左抬了起來,她確定那人正在向門移動,驚地猛的推了穆雲軒一把。

    「隆月照你在嚇我,我才不會管你!」扔下一句,不理會穆雲軒急急喚了她,撒腿便向司馬凌風臥室跑去。

    關上門,她扣緊門勺,插上門。背靠門板左右看了看,又不放心的推過桌子頂好。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摸了把汗,並輕輕舒了口氣。

    死黑臉,掃把星!以前他不來,店內好好的,他一來就攪活的雞飛狗跳、不得安寧。我才不會怕你,想著想著,負氣『登』踢翻了身旁的一張木椅。

    司馬凌風背披陽光站在窗前,一雙幽深如潭的明眸,從她推開門的一霎便緊鎖跟著她,俊秀的眉額卻越鎖越緊,垂眸間,那張一貫溫文爾雅的面上一抹戾氣一閃而逝。

    他沉默了……

    心中有一道提防徒然崩潰,排山倒海的痛楚洶湧而至,將他從頭到腳的淹沒,令他呼息都覺得無比困難。

    記得聽人說過,男人是多情和長情的,而女人卻是專情與絕情。

    無疑,她是這種女人,當隆月照出現時,她的心裡所思所想全都是他,看起來她很排斥,而心裡卻根本對於別的男人不屑一顧、因為她專情。而對他司馬凌風,她明明對他依賴,卻也僅僅存於依賴,因為她又絕情。

    他一直雖足未出戶,外面他卻聽的明明白白,她剛剛矛盾掙扎……終是想到他,他那麼感動。卻只因那男人一句暴喝,她竟然忘情到……在他司馬凌風臥室、而不記得他的存在。他唇邊漾起自嘲般苦笑,明明心傷的那麼痛,明明知道她無法給予他與隆月照同樣的感情,卻依然止不住向她一步步靠近,猶如飛蛾撲火……

    思及此!他原本明亮的黑眸似蒙上一層灰塵,一瞬間變的黯然無華……

    她那雙大眼終於在晃蕩了幾數圈後,定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了一圈,嘴角微微彎起「凌風呀!你怎麼也不說話?我很擔心你,你的傷還痛嗎?」

    「你在意?」他唇角微微吊了吊,盯著她面色,語氣相當輕柔,臉上卻是陰沉不定起來。

    「當然!你受傷我怎麼會不在意呢?讓我看看怎麼樣了。」她想也沒想的回答,起身走到他身邊「讓我看看!」向他伸了伸手,想扒開他衣服,一個是真擔心,另一個卻是好奇想看看是否真的如暗所說,那裡有無數的傷。

    司馬凌風晃了晃眼,眼神向外瞄了瞄,也不躲閃,卻低頭確認了一遍「你當真要看?」

    「我擔心你的傷,只是看看,你幹嘛這麼嚴肅?」她頭也沒抬,手上忙著。司馬凌風低頭看了看她正跟自己的腰帶叫勁,扯帶他的身子跟著晃動。白淨的臉上隱隱泛著絲絲紅潮,卻又好笑、出手自己解了衣帶。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真看到那深深淺淺,不同時日的一道道紫痕。心裡一陣火熾,她心疼的出手摸了摸,眼中難抑泛著水澤,叭嗒一滴清淚滾出眼眶掉在司馬凌風身上「……你傻呀?真是個笨蛋……」

    啪啪啪——

    突然又急促的敲門聲,嚇得夢君她猛地抬頭,看到門欞上影出個人影,登時猶如驚弓之鳥,驚的方寸大亂,方才游離悲淒的神志也被驚恐代替,很容易便想到是誰,當然一聲急喝更幫她進一步確認了一下:

    「月!你的傷……別衝動……月——哎喲……」

    外面一聲狠狠的重物撞擊聲,伴著穆雲軒的一聲慘叫,顯然是被惱火的隆月照推的不知撞上了護欄還是什麼。

    「林夢君!開門!」門外隨後傳來一聲低喝。

    夢君下意識抖了一下,身子不自知地縮進司馬凌風懷中,忘記了他此時正裸著上身,更沒思考這動作有多暖昧。

    『砰』一聲,打斷了她所有思維。雕花木門被外力震碎了。隔著破門看到了外面樓梯上站滿了呆愣在原地的各人,她驚顎的望著門口那高大的身影,他……他竟將門踹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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