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妃雪獨愛 。。。。。。。。。。。 第九十四章 明爭暗鬥
    「趴下!」

    對面的亮點虛晃二下,終!準確的射了出來,利簡猶如流星,合著風聲穿梭而來,電光石火之間,隆月照吼了一聲,忙一個猛虎上山,飛身躍起將她護在身下。

    「啊——」

    夢君嚇的大叫一聲,等她呆愣愣地呼喘著,反應了好一會兒,伸伸手腳卻終於發現自己連根毛都沒傷到。

    但是,她再沒有多餘的時間來感歎自己有多幸運,因為她以看到那支本應射中她的簡,此時正插在隆月照的背上。而這個男人居然連哼都沒哼一聲,唇邊依稀露著絲淡笑。

    沒想到,這個殘暴的男人用他的身體為她擋去了一劫。而那支簡簡頭卻整個沒入了他的肉中,這!一定很痛吧。

    一滴清淚滑出眼眶,直直掉落在他肩臂上。分不清是什麼感覺,她不是傻子,又怎麼會不感動。他身上的一些習性雖然她討厭,但他曾經的好,她又怎會記不得呢?但是……

    「你怎麼哭了?」他轉臉,望到她淚流滿面,那淚一滴滴的落在他的肩膀上。

    「你痛嗎?」她望著那支簡卻不敢亂碰一下,伸指輕輕的撫上他的臉,卻不知如何才能幫他更多,可她的心卻痛的難受極了,淚一下更洶湧。

    「並不痛。」他淡然一笑,輕輕的為她拭去眼角晶瑩的淚珠,凝著她,臉上露出欣然的笑意。

    然而,那種愉悅的感覺只一瞬卻褪去了,那笑容變的遲疑,瞬間萬變的神色之後,他拉開她的手,按向自己的心口處,唇邊抿起一抹揶揄的笑痕,帶一點不正經「其實最痛的要數這裡!所有的痛,都遠遠比不上看你抱著司馬凌風,更讓它痛的了!」

    夢君一怔,其實,她的心又何嘗不疼呢?除了阿文,她第一次有了將另一個男人真正放在心上的感覺。但是,她不能放下這道心防,更不能敞開這道心門。她是矛盾的,對於愛,她又是脆弱的。

    沒有面對時,她也許會瀟灑地高喊幾句沒所謂。而一但面對,又有多少女人能做到真正無謂?

    一雙滿是霧氣的水眸晃了晃,她掩了長捷,輕顫了好一會兒才抬眼,扶著他的身子,避東就西低低的說「來!你這樣支著身子太累了,我扶你趴下!也好讓我看看那傷如何了?」

    「……好!」他失望地閉了閉眼,也不追問,最後緩緩的笑了,略帶一絲悲愴,然後,歸於一種淡然的平靜,他順從的由著她扶著趴好,便不吭一聲。

    夢君下床找了把剪刀,她站在床邊只是看了一眼,心突突地跳了起來,胸口傳來一陣疼痛,血以浸透了他大半後背,儒濕的粘在身上,觸目驚心!她難受的縮了縮肩,心極像被什麼塞住,手顫抖的險些掉落了剪刀。

    「別勉強了!」突然她的小手被一隻溫熱的大手緊緊的握住,她驚的望去,他的唇角微微揚起,看她的眼神透出一絲難以觸摸的溫情。

    她可真沒用,沒用死了……她咬了咬唇……

    「我去找憐兒!」他這樣一直冉冉流血怎麼能行。

    「不必!」他一把拉住她,凝視著,勾起半邊唇邊,故做神密伸指向門口指了指「司馬凌風就杵在門口,我想他應該明白如何善後。」

    「該死的!」這裡在流血,他杵在門口乾嘛?夢君急了,抽出手,『噌』地竄了過去,拉開門,果然,那白色的身影如他所說,正安靜的杵在正中,她真的火了,蹙緊了秀眉,再不遲疑,衝上去一把拎住了司馬凌風衣領,連托帶拽便扯他進來:

    「該死!你的女人做了壞事,難不成你也要做縮頭烏龜?」

    「……不是的!我只是剛回來!」

    「出去時,我可沒見你走門,回來倒文明起來了?」

    隆月照悄悄地撇了撇頭,見司馬凌風臉色漲紅,正被狠狽不堪的托行而至,他埋頭,唇角揚起抹得意的笑。

    「夢夢,我真的只是……」

    「夠了!」

    司馬凌風想再為自己解釋一句,那知她突然暴喝一聲,驚的他當場震住。

    「先處理你女人留下的傑做吧!」夢君伸手抓了剪刀,丟到他手中。

    司馬凌風眼睛瞠大,退後一步「你不相信我?夢夢你聽……」

    隆月照轉臉,見司馬凌風情緒極差,臉罩寒霜。他眼睛眨了眨,不待他說完,接話道:「都說物以類聚,司馬夫人暗器使的如此出神入畫,『夜間活動』安排的又是如此縝密,不知是受司馬宮主真傳,還是你們相互欣賞呢?」他笑了笑,收斂了所有內容,那笑看起來即純淨又安詳。

    司馬夫人?夢君怔了一下,隨即摸了摸臉,這名字又讓她想起了讓她丟臉的一巴掌。

    她越是聽,一雙柳眉蹙得越緊。

    司馬凌風望著她,身子也隨即僵了,他明白她在想什麼。轉而他卻反應過來什麼,回想到他剛要入門時偶聽到的支言片語,眼前的這男人定是又給他旋坑。眼疃猛的縮了縮,臉上卻柔柔的笑了,反擊道:

    「如果真以物以類聚來配姻緣,那靈兒與敬王卻剛好是天造地設的一雙。我司馬凌風自歎在某些方面不如敬王配得上靈兒。」

    他嘴上說著,手上也同樣不閒,抄起剪刀飛動幾下,伸手噌的將布料抓了下去,這不友好的一動,痛的隆月照一聲悶吭,卻並不抱怨,他回了回頭,笑道:

    「如果司馬宮主真的不滿意,不如送去我敬王府,本王幫你調教調教,別的不好說,見人說人話,身披人皮做點人事,我想……嗯呀……呵呵……你在報復?」

    司馬凌風抬了抬頭,『啪』隨手丟掉了撥出的那支毒簡,知道他剛剛自封了穴道,所以並不擔心什麼,一咬牙,將手中的藥重重的啪了下去,望著他痛的呲牙裂嘴,唇邊勾起一道冷痕「不必了,現在她雖然壞點,但不至於失了人性,交預他人我真怕她近墨者更赤。」

    隆月照咬著唇笑的很是狡訐,迎著他已然有些慍怒的眸子,笑嘻嘻道:

    「司馬宮主你在我身上可沒做什麼光明磊落的事吧,如果說近墨者赤?那——我可真為夢夢擔心!」

    司馬凌風皺了皺眉,手下又加力一碾,冷冷道「沒錯!我是故意的,我司馬凌風敢做即敢當!敬王不必如此刻意提醒。」懶地給他包紮,噌地站起身,從懷中掏出個白瓷瓶,隨手扔了過去「一天二次,每次一丸,聯服五天。」

    「謝了!」隆月照抓在手中,順路摸了把額頭痛流的冷汗,斜眼看了看那忿忿而去的白色身影,雖然身上吃了點虧,他挑了挑眉,卻沒有半絲不合算的感覺。

    他笑了笑,一轉頭,對面牆壁上斜倚著那纖小的身影。神態嫻靜,紗燈映紅了她的臉龐,白色的衣裙,素雅而大方,身上無矯飾,長髮自然垂下,天然的,眉若黛,眼若潭,眨眼之間竟是款款多情,合著朦朧夜色,怎麼看,都是叫人頓生憐惜的清麗女子。

    他情不自僅看的忘情……

    見他望來,夢君瞇了瞇眼,款款走來「不痛了?」她癟了癟嘴角,一會兒,又忍俊不僅的笑了起來,她看起來根本沒有可憐他的意思,倒是幸災樂禍的意味更濃一些。

    「聽聽,說的這是什麼話?怎會不痛?」隆月照嘴角抽動二下,蹙緊了眉,瞥了她一眼,忍不住喪氣道「真想不到,司馬凌風還是如此粗魯之人。更是想不到,我如此疼痛,你卻依然笑的出來」他沒好氣的將臉轉開,看似不想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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