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 夢雪居。
後怕!後怕!想想頭就跟著大,果真衝動是魔鬼!這跼蹐不安的日子真叫人抓心撓肝。五天了!日子以舊,清靜的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不正常,極度的不正常,惴惴中來回踱步腦中周旋著,她可不認為那個是吃個啞巴虧不吭聲的主!坐以待斃不成!不成!
「憐兒!執筆」終是自己有些過份了,在人家的一畝三分地上還是低調些好哦。
「小姐?真要這樣寫麼?」是否太過露骨。
「按意照寫,道謙沒個誠意那成」。
時近下午信以送至王爺手中,書房中隆月照啪地拍在桌上,他還沒想好如何處置那個膽大包天的小女人,她倒輕鬆以為一信就了結了麼?他堂堂一個王爺豈是她隨意打耍的?穆雲軒不動聲色的打開,一目幾行,噗——沒什麼心裡準備,剛進口的茶全部奉獻出來。
「月!看看!看看!」著實忍不住,沒了往日的儒雅抱著肚子笑到抽痛,抹掉流出的淚花笑指著「看看,看看」。
隆月照本就鬱悶,噴笑的穆雲軒實在看不下去呵斥道「笑個什麼?滾出去,天黑前別讓我見到你」隨手拿起信把看。
「好好好,我滾,我滾你慢慢看。呵呵」穆雲軒也不計較,舒眉笑眼的走出書房。
看來自己真是娶近來一位活寶王妃,倒是懂攻守知進退,讀著讀著唇角不自覺和一個上揚。
信如下。
最最敬愛的親親王爺您好。
您的王妃近幾日惶恐至極,終日悔恨交加,至使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僅幾日以是骨瘦如柴,面如死灰。如此自殘卻依然不能打消我對王爺您的深深謙意。
對前幾日發生的事情我在此向您致之最高級別的道謙,我想當時我定然是鬼上身了,腦子一片混沌不曉得自己在做什麼,待清醒過來早以鑄成大錯,日日牽掛著王爺您的身體,怎奈自覺無顏在再見王爺,悔恨中終日以淚洗面,向我佛祈禱王爺身體安康!我以深刻感覺到自己范下的滔天罪行,天理難容!怎麼辦?以王爺的仁慈雖不會與我一個小女人計較,但是我可以原諒自己嗎?不!縱容就是犯罪!我以一個罪人的身份懇切的請求您休了我,無品無德自配不起您的身份,我定會虔心修練,待學成正果在回到您的身邊做您的僕人,那將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了,用我的行動來贖我犯下的罪過,請您不要顧及我的顏面休了我吧。
您虔心悔過的王妃。
休掉!想的到美!想做個僕人到可以滿足你!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對於此事夢君每每想起就耿耿於懷,上帝可以做證,她那只是措辭好不好。
很順利沒費什麼周章她即-容升-為他的帖身女奴,梅兒青兒憐兒留守,真是沒天理哦。
第一天!
「歐陽雪兒!你怎麼回事不曉得喊我起床嗎?害本王誤了早朝」一臉溫怒站在她破舊的小床邊,呵斥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保證不會有第二次」睡眼惺忪,夢君一臉賠笑忙不迭的保證。
第二天。
啪——床板被重敲,小破床很識像的隨著搖晃,某人被震醒「幹嘛!」帶著美夢被絞的不悅,一把拉過被子繼續蒙頭大睡!
「歐陽雪兒!你是豬呀!不曉得要喊本王起床的嗎?又誤了本王早朝」伴著暴喝夢君終是露出個頭,看清壯況一個激靈清醒了不少。
「對不起!對不起!生物鐘還沒調整過來!我保證真的不會有第二次了」
第三天。
啪——某人直接被請到地上「啊——」小屁屁最先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處,夢君吃痛的揉著,醒了個徹底「粗魯!野蠻!」嘴裡嚷嚷著一骨露爬起來。
「又誤了?」試探著輕問,天知道她以經很用心了,晚上在心裡都有說下的,又沒有鬧鐘醒不來如何叫他呢「你說呢?」隆月照握的泛白的雙拳垂在兩邊,和著晨色很有壓迫感的逼近。
夢君高舉右手發誓道「我保證,我保證,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沒有第二次了相信我」自從來了這個破地方,保證就向吃小蔥都快習以為常了。
「嗯!是不會有第二次了,今晚給本王守夜!」該死的女人害他誤了三天早朝。
「我抗議!我不服!」守夜!他有什麼權力剝奪她的睡眠權。
「你抗議?你現在是奴婢,對於主子的話只有服從,沒有反抗」。
「你有付我薪水嗎?我只是業餘的又不是專業,當時說好的一天工作4個時辰的」。
「從現在開始本王付你報酬,是其他人的十倍,4個時辰現在也不算數了,你可有證據證明我說過,沒有就按我說的來」隆月照毫不在意她的憤憤不平,像個痞子帶著一臉的無賴。
「你……你……我抗議!我強烈抗議!我不服!我堅決不服」夢君手指顫抖,情緒激盪,竟有些語無論次。
「無效。就這樣定了」怫袖而去!
「你給我站住,我們要說清楚」追到門外那裡還有他的身影。
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死王爺不讓我舒心我就不上工,散心去!幫他整理了二天書房,出來轉轉也不算什麼吧!抓住一名小廝問明上次的花園位置,便一路尋了去。
從他臥室左拐向前繞過一段石子路,直行就到了,比她的夢雪居到這裡不知要近上多少。上次是晚上今天才看清,這個花園大的沒邊,四周樹木花草修整的錯落有致,中間就是那晚的那個人造湖泊,蜿蜒曲折最邊上和一條小河貫通形成活水保證了湖泊的水位水質,真他媽的會享受呀。
夢君坐在露閣中,懶散閒適的靠著護攔仰坐著。初升起的日頭順著指縫射過來,有些刺目卻不溫暖,這該死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哦!雙肘撐著護攔,讓那日頭盡情的撒在臉上,瞪著眼死盯一會竟適應了,居然不在怕那耀眼的眩目,適應能力真強……
咕咚——淺眠的她,身子被推動時以轉醒,那推力太大來不及自救身子便以入水,猝不及防會水的她居然也被猛灌了幾口,樸愣愣鑽出水面,手抹掉水珠,但見抹明艷的火紅纖細身影,早以閃入樹後不見蹤影她如此無害居然也被算計,看來得不得寵都是天敵,自己終是個局外人,雖有些惱怒卻不恨她,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游向露閣翻身躍上,濕搭搭的只得往回折。
路過石子路,眼前被一抹淡藍阻住去路。
「珊珊見過淫妃姐姐!」身體挺的傲然,說是見禮到不如說那是**的諷刺「吆?姐姐這是怎麼了?怎麼這付德行」姍姍一雙媚眼笑的淫賤。
「嗯!我去捉魚給王爺吃,幫爺補補,小妾眾多沒個好身體可是不行」
「你亂說個什麼?濕露露的像什麼樣子?」身後傳來不悅的討厭聲音,聲音刻著字來,不用回頭便知。
「怎麼搞成這個樣子?」說話間以來到她身邊,想不開?疑惑的越看越不像。
不語,目光剜過,轉身向前走去。
「好端端地你瞪我幹什麼?」隆月照伸手拉住她,質問。
「你的女人把我推到湖中,我瞪你你委屈?」胳膊一晃,便自由出身。
「有人推你入水?哪一個?」隆月照黑眸半瞇深沉陰鷙斜睨一眼珊珊,聲音不高,卻低沉陰冽。
「不不不是我」珊珊漂亮的嬌艷小臉早沒了剛剛的飛揚跋扈,低眉順眼一付小鳥樣。
「我並不計較,我習水性只是濕了衣服」實話,她無心樹敵,更不邀寵,計較個屁,查出來她的衣服也幹不了,答的模稜兩可,她可沒有義務為珊珊正名。
抬腿就向前走去。
「站住!」
「我衣服濕了!做為男人要有風度,時間長了我會感冒的!王爺您的明白?」
「呃!姐姐你……」一臉詫異。
直是聒噪的女人,夢君無視直接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