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妃雪獨愛 感謝親的閱讀!! 第五章 不速之客
    敬王府 軒月居。

    隆月照剛下朝,在門外遇到匆忙趕來的穆雲軒,兩人沒多言一起直奔主臥軒月居,路過時,隆月照接過侍女手中便衫,揮退家奴,他步入內屋邊鬆開束帶,「雲軒!事情查的如何?」穆雲軒幫他褪去朝服,被一問,他頓了一下。

    「的確有了點眉目,據當年接生的產婆說,王妃出生時左肩和右上臀有天生胎計,形如六稜雪花因此才喚名雪兒;成人禮時,王妃極不配合,宮中女官一時失手守宮砂形如雨滴,一個天成一個失手,這二點後天實在難以做假。」穆雲軒轉身將抱在懷中的衣服掛上衣架。

    「喔。」換好他在府中慣常穿的青色長衫,束好腰帶,隆月照緩步來的窗前,若有所思。

    窗外,幾株百合花開的含羞帶嬌,迷人眼眸。那是八年前吧?那一天,御花園的百合花也是這樣,開的正嬌艷……

    「你為何不跪我?」小女孩蹲在百合花旁,仰著漂亮的小臉向他喝斥。

    「我為何要跪你?」他驚訝於小女孩精靈般的面容,忍不住彎下腰去逗她。

    她馬上竄起身,叉起小腰,身高也許還不到他一半,此時,卻與彎下腰的他當好對面而視,「因為我是歐陽雪兒。」她嘟起粉嫩的唇辨,說的理所應當。

    歐陽?聽到這樣兩個字他身子僵了一下,緩緩直身,垂眸意味深長的看著前眼前單純既傲漫的小女孩,一絲不明所以的笑便浮上他的臉。

    就是從那一天開始,他就在等她長大。

    「月?」穆雲軒輕輕拍了拍好友的肩,隆月照霍然醒神。

    哈哈……

    他轉而發出一陣爽笑,「走——聽說醉香樓來了絕色歌妓,不如陪為兄去找點樂子、捧捧那場子。」面上斂去寒冽,說起美人隆月照神采奕然,色瞇瞇的勾起穆雲軒,無論是否的托出門外。

    「月兄!我約了朋友改天在陪你吧!」穆雲軒一閃身,感覺手下一輕,隆月照轉過眼,只有一道炫白劃過眸底,「回見。」穆雲軒穩穩站在牆外,他不認為敬王爺好色,但多年的友情他理解他卻終是不懂他。

    隆月照盯著空空的手心,倏然狠狠握緊,吳堅!」

    「王爺!卑職在。」帖身待衛閃身出現在身邊。

    「今晚的月會就由你去請歐陽雪兒吧!記住,不要讓我失望,下去吧!」。

    「是!」吳堅退下。

    隆月照定定凝望著百合花,沒人看懂他此刻在想什麼?只有那緊緊攥起的雙拳詮釋著主人內心此時的不平靜,忽然,他轉身朝寵妾顧珊珊的珊苑走去,堅挺的背影,衣袂飄飛丰神灌目。

    **

    夢雪居。

    夢君忙碌了一天,草草吃點晚餐將自己丟進木桶,舒舒服服的泡著花辨浴,身邊沒有梅兒小丫頭嘰嘰咋咋、真是耳根清靜,低低地她哼喝起歡快的小調。

    這樣享受的時刻,突然、一道及不合諧的聲音傳來。

    「小姐!小姐!您出來一下」

    夢君猛地拍了把水花,這個該死的梅兒。「你有什麼事?」

    「小姐,總待衛吳將軍來了。」

    「我正在洗澡哦,吳將軍有什麼事,請直說吧!」她現在可不想出去。

    孰不知,此時門外、吳堅的臉早以紅的像個大番茄,深入敵軍孤身作戰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無措過,和一個洗澡的女人隔門對話!苦煞個人!但軍命如山他不敢離開。

    「什麼事?」屋內又喝問一聲,語氣能聽出『她很不耐』。

    幾個丫頭對小姐時不時冒出來的龍言鳳語、耳根荼毒早以有了免疫力,憐兒、青兒直接無視各忙各的,梅兒瞥著頭笑眼眨眨,盯著吳堅難受神情,吃吃訕笑,吳堅頗為冒火地瞪了她一眼,最後,梗著嗓子、硬著頭皮回道。

    「稟王妃,今晚是府中月會日子,王爺請您參加。」。

    「吳將軍,很抱歉我想我去不了,王爺說過我不能踏入前廳半步。」。

    吳堅抓眉,遲疑片刻又接口道,「如果王妃不去,王爺可能會親自來請,到時,對王妃不會有一點好處,而卑職也犯下失職之罪,王妃,卑職求您三思而行。」

    「呃……」

    接著,一聲超級響亮的沉悶聲音『砰』極像瓷器撞擊到牆壁,「什麼人?」吳堅條件反射退後一步,側身『螳螂』抽出寶劍,凝神四面戒備。

    梅兒『噗』一聲,好一會兒才忍住憋住笑,她眉歡笑眼的伸指向屋內,「將軍您太緊張了。」梅兒吐舌,意思『你沒聽出那聲音從屋內傳來?』。

    「閉嘴」吳堅收起寶劍,對她佯怒,用假斥來掩飾自己難堪處境……

    半晌,才有聲音幽幽從屋內傳出,「吳將軍,今晚的月會我會準時參加,不必麻煩王爺了。」她的語氣隱忍又無奈。

    「謝王妃,那卑職先告退,我在酉時再過來接王妃。」吳堅一喜,但面上波瀾不驚,語氣沉隱也聽不出任何起伏。

    「有勞將軍」夢君無力吐了口氣。

    泡在水裡,再沒有剛剛的意興盎然,她漠然抬著眼皮望著弓形屋頂,雙手垂在水中,「唉!生活呀、真她媽像槍奸,不能反抗我只能順從……」。

    噗——

    突然傳出一聲純男人的嗤笑,「是嗎?」那人竟又問了一聲,語氣玩味似乎不屑。

    「誰?」夢君『嘩啦』竄出水面,順手抓起一件外衫裹在身上,顧不得身上滴著水珠,幾步飛躍到門邊,剛要開門、、冷不防——。

    「也許看到的會讓你失望。」

    聞聲!夢君嚇了一大跳,這人竟然在屋子裡?她一咬牙,霍地轉過身,寬大的紅木坐椅中,慵懶的坐著一個著夜行衣的神密男人,臉遮銀色面具,身形看似高挑精練,一對邪媚的深潭正好整以暇的盯著她。

    夢君抿緊唇辨,心提到嗓子眼,外面靜的出奇,微微可以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可能,她聽的太專注,這種聲音來到耳膜竟敲地異常詭異,裡面這樣大的動靜,外面三個大活人聽不到?難道……心開始突突突地異跳,她閉了閉眼,豁出去,砰——門開,不由長長倒吸一口涼氣,地上橫七樹八,連憐兒都遭了暗算,難怪他穩如泰山,料定自己不是對手,呵!這樣想來,她反而不緊張了,即然逃不掉,她狠狠咬了唇邊,那……那……倒不如壯起鼠膽將貓打翻。

    她軟笑一聲,向屋內蓮步輕移走的頗為曼妙,邊瞄著他邊嬌問道:「這位兄台!今日前來,不知是劫財還是要劫色哦?」小步踱到床邊,她一甩袍袖轉身嬌媚地半坐半臥的偎到枕上,眼尾輕掃七分笑意三分誘惑,手悄悄地不著痕跡的摸向枕下。

    「財色雙收,王妃以為如何呢?」銀面人莫明冒起一股怒意,他噌地竄起身子,帶著駭人的煞氣一步步逼近。

    咕——

    她馬上嚇的嚥了咽,儘管極力強撐著那抹笑,可汗水還是難抑的汗濕了手心。

    男人逼視著她,那對深如暗夜的幽眸忽的笑了,「你很怕?」他伸出手托起了面前弧度完美的小巧下巴,用粗糙的指腹來回摸索,一絲鄙夷的光閃過深髓的眼,「美人如斯,不如就先劫色吧!」

    這眼神?

    恍惚中她感覺似乎在那裡見過,但是夢君再來不及多想,有一隻手已經不規矩的伸向她的胸,她慌的一把按住,喝道:「你急什麼?我有更刺激的辦法,你不想試試?」她一笑,猛地抬手像撒嬌一樣勾住他脖子。「難道你不要試試?」

    該死,這不要臉的女人!

    男人不自知攥緊了拳頭,雖然深沉的眼沒有變化,但是脖根處不斷異跳的青筋顯示出主人此時他很不悅,夢君根本不理會這樣,抬眼向他嬌笑盼兮,忽然,她望向他的眸子一固,右手猛的揚起。

    呼——

    一團艷紅色粉未直奔那人眼睛。

    「女人!你……」他一步跳開,極快,但很不幸因為走神反應還是慢了一步,他只閃過一半,接下來,眼睛以傳來火辣辣的刺痛,他用力拍打,想不到事情變成這樣,身子氣的微微有些抖搐。

    夢君冷哼一聲,笑話!美女有這麼容易得手嗎?

    抓住時機,她又果斷向他小腹又飛起一腳,不給他任何喘息機會。

    「唔——」男人慘叫一聲,他更料不到這女人居然沒跑、還敢再踹他一腳,所以沒防備,這一腳挨的坐坐實實,更、、更重要,她踢的什麼地方?純心讓他斷後不成?「該死的!」他雙手捂緊,痛疼上下加擊,可以感知的冷汗順著銀白色的面具絲絲淌下!

    望著如預期彎下的腰,夢君幽幽挑高秀眉,老鼠怕貓嗎?那純屬謠傳!她得意的,滿意的拍拍手,很有一副打完收工樣子,此時不逃還等待何時?「裡面有水,你可以洗洗。」丟下一句,她腳下像踏著二個輪子噌的竄出門外。

    「女人,你給我站住!」

    笑話!傻瓜才會聽話呢!如劍離弦,什麼形象不形象的撒丫子跑吧。

    「吳將軍?吳將軍?有刺客、有刺客!快來人、快來人呀!……」順著通往前廳的路、她一路狂奔!

    吳堅本就離開不久,聽到喊聲,馬上飛身趕來,「王妃,刺客在哪?」

    想到梅兒、青兒、憐兒,夢君著急的一把抓住吳堅,「快快快,救人要緊」拉著他一路小跑。

    吳堅尷尬地抽回手,尾隨其後。

    夢君誤解,以為他不肯去,更著急了,又死命拽住他,喝斥道:「你墨跡個什麼?待衛不管保家護院嗎?走——」左手扯住他胳膊,還不放心,右手又抱住他腰,托著他向夢雪居方向連推帶拽。

    「王王……王妃,您……您聽我解釋,先、先放開我。」吳堅一頭黑線,他糟的什麼罪?這形情,要是讓別有用心的人看到,八張嘴也說不清呀!但他這樣一說,在夢君看來變成了推違,手下抱著的更緊了,她根本就是玩命的將他拽向夢雪居,人命關天她現在怎能放他走呢。

    「有三個女人倒在院子裡,生死未卜,做為男人你可以漠視不聞?混蛋!你必須跟我走——」。

    天啊!

    吳堅暗自使力,猛的扯出身子、一步躍出一丈餘遠,他反身打出一個停手試,這動作從遠處看極像某強弓欲上霸王,「王妃、王妃!您聽完我的話,吳某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剛才完全是怕有損了您的清譽,卑職現在就去查看,您在後面根上、別落在太遠。」

    呃——

    夢君眨了眨眼,她後識後覺得反應過來,當才的姿勢是有點……「走走走,快點吧!」啥時候了還想這些。

    吳堅話以落地,見她明白了,再不囉嗦足下輕點,眨眼工夫不見人影,夢君跺了一下腳,「暈死!這能跟上?」也不敢墨跡又是一路狂奔。

    趕到時、憐兒已經醒來,吳堅正在喂青兒梅兒服下藥丸。

    「憐兒?感覺如何?」她上前輕扶住憐兒,原本一張清麗的小臉現在煞白的沒有一點血色,憐兒轉望她,眼露出愧疚神色,身子一掙雙膝跪到地上。

    「憐兒慚愧,沒有保護好主子,請小姐責罰」。

    「傻瓜。」夢君快步扶起憐兒,心疼的撫摩著面前蒼白的小臉,憐兒人雖冷,但對自己卻是真心的關懷,「自己都這樣不舒服了,還惦記著我?」一抹水光劃過她清澈的眼,但被她硬生生壓下了。

    「小姐?……」憐兒清冷的秀臉閃過一絲異樣。

    「小姐?您沒事吧?」轉醒的青兒梅兒同時問道。

    淚再也忍不住悄然滑下,「好傻,你們這幾個傻瓜,以後要記得保護好自己!知道嗎?我這把破傘為你們遮不得風擋不得雨,別讓我欠你們太多,休息,都去休息。」她猛的轉過身子,淚不著痕跡的抹掉了,哭有個屁用。

    「吳將軍,今晚的月會一定要參加嗎?」四個人相依為命,現在她們病了。

    吳堅頗為為難的輕輕頜首,他不是厚黑男也講江湖道義,但此時無能為力「我會派人來照顧她們,請王妃安心,她們不過中了謎藥罷了」

    憐兒清冷的眸唰地射來,別人不知道卻騙不了她,普通的謎藥怎麼能迷倒她呢?王爺的帖身待衛帶著迷魂香的解藥,難道刺客是——

    「小姐,憐兒陪您去!」

    「不用!你休息,我自己可以,」夢君語氣堅定,沒得商量,她轉過身望向吳堅,「謝謝將軍,請稍後,我去換件衣服。」

    敬王府 書房。

    隆月照急如風怒如火,大步躍到書房,一聲暴喝喚出暗衛,吩咐他速去請穆雲軒,他的眼睛痛的十分歷害,希望該死的穆雲軒沒有出府,不然有他好看——

    該死的!

    他越想越惱火,『啪』聲狠狠甩落褪下的夜行衣,本來只是想一探虛實,被那女人引的露了身不說,眼裡還被撒了不知明的東西,功夫了的的他居然又被踹了一腳,風急火燒的衝進內室去洗洗,居然又用了那女人的洗澡水,可惡至極,可恨至極,越是想越氣,暮的揚手、、、身邊鄰近的那只價值連城的紫玉花瓶便承弧形飛了出去。

    「月,急急喚我來難不成就為了謀殺?」沖沖趕來的穆雲軒,微側身一把接住了快要落地的花瓶,嘖嘖惋惜道:「這麼好的東西碎了啟不可惜?你呀!暴殄天物,」他搖著頭、踱著優雅的小步輕輕將花瓶放好。

    「快過來看看,在囉嗦真殺了你」。

    穆雲軒瞄一眼,其實剛進門就以明瞭,「只不過普通的辣椒粉罷了,用水沖流沒有更好的辦法。」穆雲軒隱忍著痙笑上前細究,望著眼前紅腫不堪的雙眸,縮起脖子故意驚嚇道:「哦呵!是那一個這麼大膽,敢虎口撥牙。」。

    「在這等著。」隆月照將他一把推開,提起內氣向小河方向掠去。

    穆雲軒隨後趕到,他悠然地,憨笑著看著河邊火氣沖天的背影、好死不活的問道:「你不會告訴我這是歐陽雪兒做的吧?」

    聽到這個名字,隆月照煩躁的一掌擊出一束水柱,他站起身抹了把臉上的水珠,咆怒道「穆雲軒——你給我閉嘴!」

    「好好好、、、來!點上點這個吧!會舒服很多。」

    隆月照瞪他一眼,一把抓過,「今晚是府中月會的日子,一起來吧!」

    「這不大合適吧!」穆雲軒嘴上推謙,腿卻緊根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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