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言難盡 第2卷 第六十四章
    大病初癒的言寄凡感覺頭還是暈暈沉沉的,只是身體己不似前兩日那般虛弱,人家說千金之驅才如此嬌貴,而自己不是什麼千金之驅呀,卻也撈得了這副爛身體,動不動就生病,抵抗力太差,而且一旦生病後,也得有好些天的時間來修補大傷的原氣。現在就是所謂的回原日,礙於自己現在精神不太好,所以在分叉路口,她選擇了走官道,雖然得再多幾天的車程,但終歸比較安全,自己孤身一人,凡事還是安全為上的好,再多幾天也就多幾天了,沒差,自己也不差這一時半會的,只是沒想到一上了官道便會如此倒霉,她顧的馬車重重地顛簸了一下,可以聽見車伕突然拉韁繩,馬發出來的嘶叫聲,她整個人重重地撞到車板上,感覺頭更痛了,腫了一塊小包,本來就己經虛弱的身體,現在更覺得要散架了,她苦著臉,從馬車爬下來,看著車伕,一臉哀怨,車伕低著頭,沒敢開口。她往前看去,才看到對面的大陣仗,這是官道,想必面對那隊伍應該是什麼大官出巡了,兩輛馬車並排著在最前面,後面跟著長長的待兵隊伍。一架馬車估計是由於剛才跟言寄凡的相撞而整個車身偏離了軌道,撞向一邊,有些地方磨損了,這次闖大禍了,她覺得,好死不死地去撞到不知道哪位大佛的馬車,對方要好說話,這事說不定還能了了,但對方要是不好說話,她跟車伕都沒好日子過了。

    言寄凡看著被撞的馬車裡緩緩下來一個人,冠面如玉,儒雅俊俏,言寄凡忽然張大了嘴巴,無法言語,轉身就要找個地方躲起來,但可惜己經來不及了,對方己經看到了她,並向她走來,她有種不祥的預感。

    「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皇甫翌倫盯著她,緩緩出聲,他知道煜轅軒沒將她送回南宮堡的事,南宮漓己經出外去尋她,卻沒想到她會重新出現在這裡,該死,皇甫翌倫突然想到另一駕馬車上的人,皇甫翌倫將她推向馬車,急欲將她藏起,言寄凡一頭霧水「你幹嘛呀?」

    「不想被炎帝發現就躲回去。」皇甫翌低喝,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將她抬起往馬車裡塞,言寄凡聞言嚇得馬上用手摀住了嘴,她真再也不想遇到帝君傲這個魔鬼了,他是她的惡夢,她乖乖地躲在馬車上,縮在一個小角落,皇甫翌倫剛放下簾子,一轉身,帝君傲陰沉著臉站在了身後。

    「裡面是誰?」帝君傲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沒有溫度。或是說以前更陰沉得讓人害怕,因為他的聲音言寄凡有些顫抖,皇甫翌倫雲淡風清地解釋「只是路過官道的人,己經查過了,沒有什麼嫌疑,我們趕路要緊,所以不想再予追究,就此算了吧。」

    外面久久沒有再傳來聲音,言寄凡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皇甫翌倫看著面前面無表情的帝君傲,他自從知道言寄凡死後,性格越發的乖張殘暴,也更令他捉摸不透,帝君傲沒再開口,只是看著馬車,似乎要將它看穿,良久後才轉身離去,聽到隊伍離去的聲音,言寄凡才大大地鬆了口氣,全身繃緊的神經才稍微放鬆。慶幸自己逃過一動,早知道上官道會碰上這號人物,她寧可有再多危險也堅持不走這條路,要知道帝君傲比任何危險來得可怕,現在想到之前被囚禁在炎宮裡的那段日子,還心有餘悸。車伕繼續趕著車,她坐在車上,看著眼前一棵棵己經幾米高的參天大樹被遠遠拋在身後,兩邊的樹擋住了絕大多數的陽光,只剩下零零碎碎的陽光灑進官道,照在地上,像是不小心灑露的水珠。思緒飄到她與雪被囚禁在炎宮的日子,像是做了一場惡夢,醒來後卻在一個如夢似幻的地方,因此認識了煜轅軒,那也是種幸運來的,認識像從漫畫裡面走出來的煜轅軒,那個一開始寧願看著草藥也不要對著她的煜轅軒,那個會因為兩次意外而老吵著要對她負責的煜轅軒,那個對著紅宵會彆扭卻心疼著的煜轅軒,想來兩人真是絕對, 一個跟火似的,一個卻跟水似的,兩人在一起卻也互補,想到那對活寶,言寄凡嘴角都有了笑意。車了突然停止了行駛,啪的一聲,她感覺眼前一暗,頭受到了重重一擊,整個人暈死過去。陷入黑暗。

    黑暗中一桶水從她頭頂澆下來,全身突然一陣冰涼讓她從昏睡中醒來,刺骨的冷是她此刻唯一的感覺,言寄凡睜開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為什麼會是他?他還是不肯放過自己,言寄凡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步一步地朝自己逼近,她環視四周,自個被關在一個四面不透風的小房子裡,窗戶都用木板封死了,她根本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陰冷得讓人打寒顫。言寄凡撐住自己因為害怕而不斷顫抖的身體,盡量保持聲音的鎮靜「為什麼抓我?」

    「你說呢?」他吐出來的字也不含一絲溫度。「我沒猜錯,你真的還活著。」他嘴角揚起邪魅的笑,看著言寄凡心更冷。

    「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言寄凡企圖做最後的掙扎,她知道皇甫翌倫己經跟帝君傲說過她己經死了,她有一個新的身份便是羅煜國的芸妃。帝君傲上前一隻手鉗住她的下巴,她感覺下巴有種要被撕裂的痛,「你不認識我,可我認識你,言寄凡,你和皇甫翌倫真當我是傻瓜嗎?我早知道皇甫翌倫在勾結南宮漓,所以你認為我會相信他所說的你己經死了的事實嗎?」

    帝君傲的話讓言寄凡陷入絕望,自己連最後一點僥倖都胎死腹中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認命了嗎?」帝君傲的臉在她面前放大,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言寄凡別開臉,不願再看著他,他手上的力度再加大,言寄凡一聲痛呼,臉被重新扳回對上他的眼。他的眼神有種嗜血的光茫。

    「你現在再抓我也沒有用了,我己經威脅不了南宮漓了,我們己經再沒有任何關係了,否則我也不會獨自一個孤身上路。」親口承認的感覺,心裡還是一陣難過。帝君傲突然笑得狂妄,「既然如此,那你也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我是否該現在就殺了你?」他的手從下巴移到言寄凡的臉上,輕柔地撫著,言寄凡全身一陣驚憟,「還是你要學著取悅我,若是我高興了興許能收了你做妃子,撿回一條命?」

    帝君傲的吻狂野地吻上她的唇,帶有懲罰意味地啃咬著她的唇,將她的身體緊緊地扣向自己,她拚命的掙扎卻不能動他分毫,他的動作更加粗暴,手不斷地撫摸她的身體,她聽見身上衣物撕裂的聲音, 有種前所未有的絕望,她狠狠地咬破他的嘴唇,血腥的感覺頓時擁抱味蕾。她狠狠地盯著帝君傲,眼時的淚在打轉,卻拼了命地不想讓它掉下來,帝君傲不恕反笑,撫去嘴角流出來的血,看著她,言寄凡己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他真的不肯放過自己的話,她就是死也不會讓他得逞的,反正自己也無牽無掛的,死就死啦,那不能讓那個賤人糟蹋了去。帝君傲卻笑得跟要撒手人寰似的轉身離去了。言寄凡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嚇死她了,媽媽的,她以為自己就要無緣面對這可愛的世界了,太可怕了。她發誓她以後再也不要走官道了,誰知道會遇上這種禽善。只是自己被關在這裡,要如何逃生,按他的說話,皇甫翌倫應該也不知道她被抓回來的事,自己關在這裡,周圍安靜得一點聲音都沒有,應該是個荒無人煙的地方,要找到人來救自己的機會就更微乎其微了。想到心裡,心裡覺得有些失落,隨即又重新振作起來,只要有一分希望她都不想要放棄,她不是沒遇到過苦難,但也都撐過去了,她相信有著跟帝君傲一模一樣臉龐的柳子夜說的,她是個福人,到哪都會有貴人出現,扶她一把。所以她相信這次也不會例外,會有人來救她的,雖然她現在也想不到會有誰能來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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