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呀,你說他為啥抓我們來呢?」她蹲在籠子前,把手伸進去摸雪的頭,雪眼睛飄她一下,埋怨她老像摸小狗一樣的摸它。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嘛,了不起就不摸啦,」她撇了撇嘴。小氣鬼。
唉,她靠著它的籠子上歎著氣,心裡有點低落,離開堡裡也都四天了,不知道他怎麼樣了。「雪,我唱首歌給你聽吧。」雪沒出聲,她自顧自地唱起來。
風停了雨知道
愛走了 心自然明瞭
他來時躲不掉
他走的靜悄悄
你不在我預料
擾亂我平靜的步調
怕愛了找苦惱
怕不愛睡不著
我飄啊飄 你搖啊搖
無根的野草
當夢醒了天晴了
如何再飄搖
啊 愛多一秒恨不會少
承諾是煎熬
若不計較 就一次痛快燃燒
你不在我預料
擾亂我平靜的步調
怕愛了找苦惱
怕不愛睡不著
我飄啊飄 你搖啊搖
無根的野草
當夢醒了天晴了
如何再飄搖
啊 愛多一秒恨不會少
承諾是煎懊
若不計較
就一次痛快燃燒
我飄啊飄 你搖啊搖
無根的野草
當夢醒了天晴了
如何再飄搖
啊 愛多一秒恨不會少
承諾是煎熬
若不計較
就一次痛快燃燒
若不計較
就一次痛快燃燒
「雪,你想漓嗎?」她問雪,雪也有些傷感,趴在地上,她輕歎口氣「我想漓了。」她眼裡有些濕潤,站起身來,拍拍衣服,「雪,我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出了門口,眼淚不由自主的跟掉了線的珍珠一樣,原本以為可以趁自己還陷的不深的時候離開,對兩個人都是好的,卻沒想過,其實自己己經陷的很深了,此時別離,也己足夠讓她每次念及他,心裡都疼的難受。
回到房間時,帝君傲坐在她房裡,她現在真好累,沒有心情去應付他,她徑直繞過她,往床上去了,他卻依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只是玩味地看著她,「你這是在對我發出邀請嗎?」他一步一步接近她,
「沒有的事,你想太多了,」她白他一眼,當他是再世潘安呀,她邀請他,見鬼去吧。
「你就是這樣勾搭上南宮漓的吧。」他坐在她床頭。她瞪了他一眼,這人有完沒完了,老咬著他跟南宮漓的事不放,還總認定是她勾搭了南宮漓,自個長得是多抱歉呀,南宮漓就不能是自個看上她的嗎。
「你抓我來,是因為南宮漓?」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理由了。
「是又如何?」他玩弄著她頭上的髮絲。放在手上輕輕纏繞,
「為什麼?你跟南宮漓什麼過節,你抓了我也沒用,我是離開了他的人,你拿我威脅不了他。」她看似平靜的說,心裡卻翻騰著,這意味著南宮漓會有危險,對方可是炎帝,
「你的價值是由我說了算,不需要你來提醒我。」他的手微微用力,她吃痛地抽回被他繞在手指上的頭髮。「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很快就會知道了,現在我想要你。」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她嫌惡地避開,狠狠地盯著他「你當我是什麼東西,你想要就可以要的嗎,你個種豬。」她說著起身欲下床,卻被他一手一撈,攔腰抱起,整個人放在他身上,她不安地扭動著身體,想掙脫開來,卻讓他一雙鐵臂緊緊鉗住,無法動彈。
「你這樣是在欲擒故縱嗎?」他在她耳邊挑逗地吹了口氣,
「放開我」她咬牙切齒地說,他笑著看著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上,「我現在發覺,或許南宮漓的品味也不那麼差,也許你沒像我想像中那麼無味,」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一隻手固定住她的頭,火熱的吻復上她的唇,他的嘴不似南宮漓那樣溫柔,只有種想把她吞沒的狂野,一隻手開始撕開她的衣服,她聽到自己衣物撕裂的聲音,自己的上身只剩下一個粉紅色肚兜,他瞇著眼睛打量她,不可否認,現在的她看起來極其迷人,難怪南宮漓會被她迷住,她確實有讓人著迷的本錢,她感覺到他眼神的火熱,自己的雙手又被他鉗住,掙脫不開,她現在真想去死,這個天殺的,「放開我,你放開我,你個王八蛋。」她腳都用上了,拚命地朝他身上踢,他只是輕輕一勾,就讓她兩隻腳都無法動彈了。
「不要做無謂的掙扎,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他吻著她的耳垂,輕輕地在她耳邊說,聲音極其溫柔,卻讓她感覺像被丟進了冰窖,渾身一陣冰冷,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他順著她的臉,吻至她的鎖骨,一手長滿繭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他極為享受她的美好,她卻突然停止了掙扎,他抬頭,卻見她滿臉都是淚水,咬著下唇,頭偏向一邊,一副默默承受的樣子,突然心情沒來由的煩躁,什麼繼續下去的心情都沒有了,莫名她的眼淚讓他很痛恨。
他從她身上起來,披上自己的外衣,把她用棉被包好,轉身離去。她看著他離開,直到他出了自己房間,房門被關上了,才失聲痛哭,她蜷縮在床上的一個小角落裡,想著自己剛剛經歷過的事,她差點就要被強姦了,那個天殺的王八蛋,她一邊哭,一邊咒罵帝君傲,「小子那天要是落在老娘手裡,我把你賣了當鴨。」說完又繼續哭天搶地的,這個夜晚,宮裡難以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