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兒,若讓這個女人進門,你就是成心想逼死我啊!」
段孤寒眉頭糾結,無奈下只能上前穩住段老太太,「祖母,我帶翾舞到別處去住,您不要氣壞了身子。」
翾舞閒閒的踱過窗口,愜意的欣賞四周景致,「這裡景色怡人,倒是個休養生息的好地方,我很喜歡。除了此地我哪也不去,若是瞧我不順眼,大可收拾包裹走人嘛。」
「哼,讓我走?想得美!」段老太太啐了一口,「呸,一個不男不女的野丫頭還妄想嫁給我孫子?!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休想!」
「祖母,」段孤寒臉色漸冷,「是我執意要娶她。」
「你?!」段老夫人手指顫抖,「寒兒,你是不是嫌我老太太礙眼了?讓她進門就是想趕我走嗎?」
「祖母,我沒有這個意思。」段孤寒耐著性子解釋。
「啊,好睏啊。」翾舞打了個哈欠,「我想睡個午覺,」轉身走出房間,「我去挑房間,看中哪間便住哪間。對了,」止住腳步扭回頭,「一個時辰後,記得把午膳送過來。」
說罷,悠悠哉哉的挑選自個兒喜歡的房間去了。看來,日後也不會無聊嘛。唇邊笑意傾瀉,那是屬於相思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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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什麼?段孤寒要娶翾舞?!」鬼魅完全被這一消息駭住了,心底如驚濤拍岸。
「嗯。沒錯。」護龍正色道,「那兩件信物全部落與他手,而他的要求便是娶聞人翾舞為妻方肯交出。」
「該死,想不到他如此卑鄙。」鬼魅雙眼微咪,迸出危險光芒。他可以使壞耍詐,卻絕不能威逼他的小丫環。
護龍觀察著徒弟過激的反應,不著痕跡的說道,「如今我們只能照他所說去做,畢竟那並非一般之物。段孤寒若是真能得了美人放棄野心倒還好,怕的是他兩樣都想得。」
「哼,有我鬼魅在他休想得逞。」銀色面具下的俊臉,透出絲絲決然。
護龍略一沉吟道,「宸兒,為師不想過問你的私事,畢竟你應該知道孰輕孰重,我們遺蹤門可以為了保護龍脈不惜放棄任何東西。」
「師父,您的意思我明白。」鬼魅微頓,「我鬼魅要護的東西,會拼出性命去護。」不管是龍脈還是她。
「好,為師沒有看錯人。」護龍欣慰道,「你們三個徒弟中,瀟瀟與段孤寒的野心太大,時刻覬覦遺蹤門門主之位。只有你重情重義可擔當大任。」
「師父放心,鬼魅定不負您老所托。」
「嗯,好。」護龍再道,「為師這幾日要進趟皇宮,這件事就交與你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