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
上官無道又一次點燃一支高檔雪茄,煙霧繚繞中,他仔仔細細的想著如何將自己復仇的計劃精密實施。藍夜齊、張浩天都是他的強敵,他一個也不會放過他們。只是,在實施復仇計劃的前期,他所走的每一步看似輕鬆,實則如履薄冰。當然,實在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他還有一張王牌可以出——動用黑社會勢力。
抽完兩支雪茄後,上官無道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接起電話一聽,是一個神秘老人雄渾的嗓音。
接完電話,上官無道立即把阿赫叫進了房間:「給我備車,去酒店!要快!」
「是,少總!」阿赫應聲快速跑去車庫,他跟了上官無道這麼久,還從沒見過上官無道如此心急的樣子。
約莫五分鐘後,上官無道開著他新買的坐騎——帕格尼·風之子,一個人心急火燎的去了森威爾杭城分部酒店。因為事情特殊,所以上官無道連自己的特助阿赫也沒有帶去。
剛到分部酒店門口,早已經等在這裡的酒店總經理便恭恭敬敬的直接把上官無道引到了酒店十五樓的會議室。
進到會議室,首先映入上官無道眼簾的是一張乾癟枯黃的老臉,一個骨瘦如柴的老人端坐於那個本屬於上官無道專用的老闆沙發上。他見了上官無道進來,既沒有起身,也沒有招呼一聲,他就那樣肆無忌憚的盯著上官無道看。酒店總經理一看這架勢,聰明如他,自然更加確定,沙發上坐著的老人,決不是一般人物。
「陳、、、老,這位就是我們的集團少總。」酒店總經理低著頭,對沙發上的老人介紹道。
「知道,你出去吧。我和你們少總談點事情!」一句稀鬆平常之話,出自老人之口,卻不容人拒絕,酒店總經理在看了上官無道一眼後,卑微的退出了會議室。
「你就是近三年來崛起的震驚中國北方的太子黨的領袖?」酒店總經理退出去後,老人又打量了上官無道一會兒,說道。
「是的,請問您老是?」上官無道不亢不卑,既對老人恭敬有加,又沒有阿諛奉承之嫌。在黑道和白道混了這麼久了,上官無道自然輕而易舉的就感覺到了老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威壓,懾人心魄。直覺告訴他,他眼前的老人,他必須得謹慎面對。
螃蟹每天蝸居在自己的蟹洞裡,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孤獨的獨居動物。無論是生活上,還是心理上,螃蟹都正如它們的長相一樣,外殼堅硬無比,內心卻極其柔弱、極其孤獨。
孤獨與孤單,並不是一回事。一個人孤單,但他也許並不孤獨,因為他早已習慣了一個人的舞步;一個孤獨,他卻也並不一定孤單,也許恰恰是在歷經了繁華喧囂後的寵辱不驚,讓他有閒情逸致品嚐那曾被人拋棄、被人排斥的滋味。
世上,沒有一隻螃蟹不孤獨,但沒有一隻螃蟹害怕孤獨,它們在經歷了人生種種之後,反而可以蛻變成存在於這個世界無往不勝的強者!這樣的巨蟹座男子將專情視為人生之中難以企及的信念,將濫情、無情視為發洩自己心中對生活的不滿的手段。
上官無道的生日是巨蟹座的最後一天,有點終結者的味道。擅長塔羅牌和星座分析的他本來是對這些毫不感興趣的,但現實中發生的很多事情,都難以用科學來解釋,為了尋得一種結果,他不得不對此培養自己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