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孫銘孫公子啊!」嚴夕涵恍然大悟。
孫銘這個名字她自然是聽過的,記得有一次在園子裡散步的時候,曾聽到過孫銘的惡行。此人最為**好色,常帶著家丁到處強求民女,一旦碰上稍有姿色的女子,都被他擄進了府中,據說他府裡的女子就已經有十幾個,這還不包括被他趕出府的。
「聽過就好,還不快快的跟我們家公子回府。」一個家丁得意地說道。「跟著公子,可是你的福氣。」
「這種福氣,我還真就看不上眼了。」嚴夕涵傲氣地說道。旁邊的群眾差點就要為嚴夕涵的勇敢而喊出叫好聲。卻又因著孫銘的權力而噤聲。
「哼,真是不知好歹。」那個家丁聽嚴夕涵這麼說,怒氣十足地朝她撲了過去。在他的意識裡,像嚴夕涵這般嬌滴滴的姑娘,還不手到擒來。然而這一次,他卻失算了。也不見嚴夕涵怎麼動手,便聽得『卡嚓』一聲,旁觀的群眾嚇了一身冷汗,只當是這個貌美的姑娘出了什麼事情。不少人還心有不忍地閉上了眼。
誰料,接下來,他們卻聽到了一陣堪比殺豬的慘叫聲:「啊!痛死我拉!」那個家丁一邊叫著,一邊看著自己垂在了一旁的手臂,尖聲地叫著:「完了,完了!我的手臂廢了。」原來,嚴夕涵將他的手給弄脫骨了。
旁觀的群眾摸摸額上的汗,之前懸著的心,算是放而來下來。
「你這小娘皮!」孫銘狠狠地罵了一句:「你們幾個,還不給我去抓住她。」他指著旁邊幾個家丁說道。
幾個家丁心有餘悸地看著正在哀嚎的同伴,都怔怔地站在了原地,誰也不敢貿然去碰嚴夕涵。畢竟,這教訓還在眼面前,他們可不想想就這樣白白地失了一條手臂。
孫銘見他們站著不動,惱恨地拍了離他最近的一個家丁的腦袋:「還愣著幹什麼,都去給我抓,誰抓到了,賞銀一百兩。」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一百兩一出,幾個家丁的臉上都換上了一副貪婪的神色,要知道,這一百兩若放在一個普通家庭,便是有一大家子的人,只有省著點,也可過上一年豐衣足食的日子了。因此,這幾個家丁馬上就朝嚴夕涵抓去,對他們來說,嚴夕涵可就是那明晃晃的一百兩銀子。
不遠處站著兩個年輕男子,一黑一紫。黑衣男子似乎有些著急地想出手,卻又被紫衣男子給擋住。他似乎說了句什麼,黑衣男子點了點頭,站回了原地,但眉宇間卻依舊還是顯示著他的擔憂。
嚴夕涵看見這一大幫的人朝她撲來,卻一步也不動,彷彿她根本就沒看到似的。一個好心的大嬸出聲提醒了一句,嚴夕涵回頭朝她一笑,然後,她再回過頭看著那群蜂擁而上的家丁。清秀的臉上劃過一抹明顯的厭惡。
就在那跑在第一的家丁,差點就要抓住她的衣裳之時,嚴夕涵終於動了一下。眾人只覺的一道白影飄過,然後,原本站在這邊的嚴夕涵就忽然地站到了另一邊。
那家丁見好好的一個人突然的就在自己的眼前不見了,心裡一驚。只當自己這是活見鬼了。這一驚一咋的,讓他突然跪倒在地。他跪倒在地不要緊,可這後面的人收勢不住啊。於是,這第二個人就壓倒了他的身上,這一壓就一連壓了十幾個。
瞧著這麼一大堆的『大型垃圾』,旁邊的看眾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孫銘看著這一群沒用的傢伙,氣惱地直跺腳。他懊惱地瞪了嚴夕涵一眼,在眾人的嬉笑聲中狼狽離開。周圍的人群見沒什麼可看了,也都漸漸的散了去。
嚴夕涵想起去客棧的事,忙轉回身準備離開。突然,她覺得有些不對勁。回頭看向街角的一個角落裡。果然,那裡站著兩個年輕男子。一紫一黑。嚴夕涵頓時覺得自己的腦袋要爆炸,自己居然會這麼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