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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關重要的一場比賽,決定著青學是否可以重新捧起關東大賽的獎盃。青學的所有正選都提起百分之一百的精神來應付這場比賽,不敢有一絲的懈怠。甚至連一向喜歡玩失蹤的校長都意外出席,雖然他從一坐下到現在都在打電話,沒心思在比賽上…………
為什麼感覺心跳得好快?
我撫上胸口,不是我的比賽竟然比自己第一次登台表演還要激動?
難道這就是網球的魅力?
記得芝小姐說過,當靈魂與靈魂相遇,那麼勝敗也就變得不重要了。
綠色的球場上兩隊已經開始握手。
護欄外,聖魯道夫,不動峰,冰帝等眾學院網球部隊員都靜默等待著比賽的開始。
「阿勒,冰帝的各位都來了啊∼」抱著補給,我走到了跡部面前。
跡部沒什麼理我,只是看著球場。
靠,什麼態度啊?要不是冰帝佔據的這條路是離球場大門最近的,我才不屑走呢∼我撇了撇嘴,視線飛到忍足身上,這傢伙吃錯藥了?
我怎麼知道。忍足無奈聳肩,自從昨天和青學比賽完,跡部就是這副德行了。按照對跡部的瞭解,要他說個所以然出來,很難!
「小翎∼∼」慈郎一下子撲到我身上,還舒服地蹭了蹭。「小翎抱的好舒服哦∼」好像比他家的抱枕還要舒服呢∼-
_-|||黑了一下臉,我還是很有道德地沒把慈郎踹飛,畢竟…………伸手摸了摸他卷卷的頭髮,他好可愛哦∼好像小綿羊一樣。嗯,好!以後就叫慈郎小綿羊好了∼
藍紫發的少女快樂地想著,嘴角微微上翹起。
瞬間,似乎有數以千計的唯美的雪花漫天伴著粉色的櫻花瓣飛舞。
額?怎麼都沒聲了?我從想像中回過神,卻發現一個個傢伙都是盯著我看。
「你們幹嘛?」
「小翎,我好像看到有雪花和櫻花呢。」岳人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剛才沒眼花。
可是,剛才那些漂亮的東西都跑哪兒去了?
雪花?還有櫻花?我抽了抽嘴角,「岳人你確定不是因為訓練過度而造成視覺疲勞進一步形成幻覺??」
「鳳?鳳?」冥戶搖了搖看呆了的鳳長太郎,「你怎麼了?」
「不,沒什麼事。」鳳重新把目光放在少女身上,剛才那個場景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到底在哪裡看到過呢?
這種天氣說有櫻花已經夠牽強的,竟然還會冒出雪花??
銳利的暗眸閃動了一下。跡部環著胸,重新看回球場。
那…………絕不是幻覺!
「小翎,說不定真的有雪花和櫻花環繞著你哦∼」忍足邪笑。
切∼誰信!「我說,冰帝的天才,人稱狐狸軍師的忍足侑士也會保持著童心啊?我還以為你早已究級體進化了呢∼」
「…………」這就是罵人不帶髒字,小翎你是典範!
「什麼叫究級體進化??」慈郎啊,你就是太單純咯∼
挑挑眉,笑聲起:「你想想啊,忍足的外號是什麼?」
「?????」
「是什麼??」
「咦?我怎麼不知道侑士又有外號了??」岳人沉思ing,除了狐狸軍師,天才之外還有什麼外號?
滿意的看著所有人都被我挑起好奇心,再看了看跡部。
雖然只是側臉,但我清晰地看到他的嘴角微翹起的弧度。
這傢伙終於明白扮演手塚不是個好的選擇了吧?
「小翎,忍足到底又有什麼外號啦??」慈郎睜大眼睛,一臉清醒樣。
「這個嘛∼∼」微笑放大。「人稱狐狸軍師的忍足侑士的新外號不就是…………」
寧靜的風旋轉而過。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斯文敗類嗎?!」
「………………」
「哈哈哈哈哈哈……」銀鈴般的笑聲漸漸在球場迴盪。
忍足侑士的俊臉在少女的笑聲中進行黑色和青色的相互交換。
「不說了,我先走咯。」察覺到某人漸黑的臉,我明智地決定先溜。
「幸村翎!!!!」好吧,有時候所謂的形象也就是累贅!就讓他掐死這個害人精吧!
「哈哈哈哈哈…………」
*青學那方塊*
「小翎笑什麼這麼開心啊??」阿桃學菊丸那般靠在龍馬身上問道。
「你很重哎,阿桃學長。」龍馬不甘願的說道。他之所以長不高恐怕就是被他們壓矮的!
「根據我的計算,100%是整到人而發出的魔鬼式笑聲。」乾幽魂似的出現在他們身後。
「阿勒,乾學長要嚇死人呢。」就算有九個膽也不夠乾學長嚇啊。阿桃黑了黑臉。部裡最恐怖的除了不二學長和小翎之外……恐怕只有他可以令所有人聞風喪膽!
「不二,讓小翎在那邊好嗎??」大石擔心的問道。玩得太過分可不好啊∼∼
「呵呵,沒事的,小翎會有分寸。」當然整人的分寸,小翎還差了一點。
「關東大賽決賽,雙打二號,青學海堂、桃城VS立海大桑原、丸井,10分鐘後開始。」
要開始了嗎?我轉頭想跡部示意:「那麼我先走了。」
「幸村翎。」
「什麼?」跑到一半的我停步,「有什麼事嗎??」
「千珞的畫展不要忘了。」
「哦哦,不會忘的。那麼畫展見咯∼」這次我沒有回頭。
青學與立海大的比賽正式開始。
我承認桃城和海堂這對後起雙打之秀有很大的發展前途…………但是,桑原和丸井顯然更加默契。
不到最後一球不放棄。
這就是青學的作風!
看起來,雖然我登上過世界的巔峰,可是跟他們一比卻還是MADAMADADANE……
————是你把你自己的前途放棄。
送蘭斯到機場時,他最後一次勸我,而我還是拒絕了他要我重回維也納的請求。
————現在的你,不是從前我賞識的櫻雪。那個櫻雪會做到最後,做得比任何人都要優秀,而你則在逃避,逃避自己的命運。…………自以為那就是自己的未來,卻不知未來早已脫離了你………………
蘭斯搖著頭,遠離了我的視線。
我在逃避?
「翎?」溫潤的手緊握少女的手。
「怎麼了嗎?不舒服?」
「我沒事。」搖搖頭,不想讓不二擔心。
「擔心幸村嗎?」
哥哥…………「師父特地從美國趕來為哥哥動手術,我相信不會有事的。」
「可你在擔心不是嗎?」
「嗯,有一點。」
「那麼翎就去吧。這裡有我們呢。」
「嗯嗯。」我點了點頭,哥哥一個人動手術一定會害怕的,即使他表面上那麼沉穩,其實也在害怕。更何況爸爸媽媽還在維也納。不在哥哥身邊。
記得,小時候哥哥最害怕打針的…………
「不二。」
「額?」
風間,藍紫色的長髮飛起,少女踮起腳尖在亞麻色少年的臉上淺淺一吻,然後風一般跑掉。
「替我跟大石和菊丸說加油哦∼∼」
亞麻色的少年彎起眉眼,傾國傾城的笑容令所有人心悸。
雙打二號,立海大勝!
*醫院*
藍紫發的少年靜靜地站在窗前,安靜地像是就要融合到風裡消失了一樣。
一雙手送背後緊緊抱住了他的腰,才讓他回過神來,小巧精緻的臉蛋從背後探出。
笑容似陽光一樣照耀到他臉上,耀眼得讓人不敢直視。
「為什麼最近這麼多人喜歡扮演手塚那座死冰山??」
「我並沒有啊。」
「沒有就怪了!」我鬆開手,跳到窗台上坐著,「你一個,跡部一個,最近都怎麼了?沉默寡言的。」
「沒什麼。」他的目光落回窗外。
竟敢無視我?!!「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低頭,雙肩抽動了一下。
「怎麼可能。小翎很乖啊∼」順道摸了摸少女的長髮。「小翎的頭髮越來越長了。」
頭髮嗎?拍掉他的手,我用眼神警告他我不是小狗,不要亂摸!「我懶得去剪也就讓它自己去長咯。」反正我就是懶人一個啦。拉起他的手,我搖了搖,「哥哥,你是不是害怕了??」
「…………」
「我也害怕…………」抱緊他的脖子,我暗了暗眸色,「哥哥你還欠我好多好多生日禮物呢,手術後你要還給我的。」
明明說不害怕,卻還是脆弱地想要哭泣。
「我不會有事的,小翎放心。」
不知道可以再擁有你多久,不知道你屬於我還有多久,但只要還有擁有你的時間,我就不會離去…………因為……我是那麼那麼得放不開你…………
「比賽進行怎麼樣了?」他把我抱到懷裡,在一張靠椅上坐下。
什麼嘛,這人到這時候還想著比賽??我不滿地撇過臉,「我不知道。」
「小翎∼∼」
「好嘛∼我告訴你啦∼我出來的時候剛開始雙打二號的比賽,現在…………」看看腕表,「應該差不多結束了。」正好一陣震動,跳出哥哥的懷抱,我站起身掏出手機,打開收件箱,是不二發來的……
這麼說,比賽結束了?
——海堂和阿桃盡力了……
短短的八個字簡單地告訴我失敗的結局。
果然還是差太多了嗎?……即使那麼努力地拼了一周,但,差距就是差距!並不只是通過一時間的努力可以減短的!
——那麼不二和大家要加油哦!
我把寫好的短信發了過去,轉回身看著哥哥,「立海大贏了第一場。」
「嗯。」沒有表示更多的喜悅,因為幸村知道自己最愛妹妹的沮喪。「說不定青學會…………」
「轉敗為勝???」
「不!」笑著搖了搖頭,「是不會輸得太慘!」
「…………」這是安慰人該有的態度嗎??「太驕傲會輸得很慘的!」
「呵呵。」他只笑,不語。
有這個實力就不怕會失敗。
蟬聯三屆全國大賽冠軍就是立海大所有人的目標!
他們不允許失敗,絕不!
看著醫生替哥哥檢查身體,做術前準備的空擋,我溜出病房去看看我那位師父。
單薄瘦弱的身體,枯黃皺巴巴的雙手妄想將背後的帶子綁緊。
每個人都說,醫生是身著白衣的天使。但師父對我的解釋不一樣。他認為,醫生也只不過是被死神拋棄而憎恨死神,所以拯救臨死之人,不讓死神得償所願得到靈魂的另一種惡魔罷了…………
所以,他喜歡穿著黑衣。
習慣性地走上前,將帶子綁好。然後遞上桌面上,師父每次動手術前都喜歡喝的綠茶。
「呦呦呦,小血血捨得來看師父我啦?我還以為你要BF不要師父呢∼」調笑的語氣,卻著實讓我鼻子一酸,就差哭出來了。
「師父…………」
「不哭不哭,乖乖∼」自己最疼愛的徒弟一哭,即使他是世界有名的醫生也沒辦法。
「師父,我好想你。」
「小丫頭,這麼大了還哭,不怕被人笑啊?我可沒有這麼懦弱的徒弟哦!」他假裝生氣,瞪著我。花白的鬍子翹起。
「我才不懦弱呢!」用手背一抹,我抬起眼直視他。
「不錯不錯,這樣才對,我的徒弟嘛∼沒有鬥志怎麼行??呵呵呵呵。」
「四道老先生??」護士走了過來。
(四道修韻是師父的日本名字…………聽起來超女生的…………)
這次師父從美國來幫哥哥動手術不想驚動其他人,所以十分隱秘,以至於醫院裡的人只認為來了個很厲害的老醫師,並沒想到這就是傳說中最厲害的神醫。
「什麼事??」微笑微笑。
死老頭,看到美女就這麼斯文……真是斯文敗類!忍足只能算是小小斯文敗類……比起師父還差得很遠呢!
「加籐院長請你過去一下。」
「哦哦∼∼好的好的。那麼丫頭,我先跟這位美麗的小姐離開一下啦。」
死老頭……
我黑線,無奈加無語地看著師父盯著護士小姐的美腿,然後砰的一聲巨響撞上一個柱子。
這就是告訴我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色不色就不會撞頭……聽聲音就覺得超疼呢!
現在去幹什麼呢?離哥哥手術還有一個多小時呢!
我隨意在醫院走廊上散步,剛想過拐角時硬是砰的撞上一個人。
「嗷!」疼死我了!
「你沒事吧?不好意思,我並不是故意的!」
「沒事才怪!」我嘟囔了一句,抬頭,對上一雙深沉的黑眸。
「是你???!!!!!!」
我和他異口同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