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竹。」
「奴婢在。」
「以後就由你照顧莫姑娘的衣食起居,不得有任何怠慢。」陸琪灝命令的說到。
「奴婢知道了。」叫雲竹的丫頭恭敬的說到。
「莫兒,早些休息吧,我的房間就在你旁邊,有什麼事就跟雲竹說。」
「好。」
「姑娘,奴婢伺候您歇息吧。」雲竹雖然語氣恭敬,但也不卑不亢。
莫碧萱看著叫雲竹的小丫頭,跟林佳兒一般的年紀,長相清秀,面容純淨。她微笑著說到:「我也不過是個客人,在我面前不用自稱奴婢了。」
雲竹微微一愣,很快恢復了神色,「雲竹知道了。」
「姑娘,醒了嗎?」雲竹輕輕扣著房門。
「什麼事啊?」莫碧萱睡意濃濃的問道。
雲竹推開房門,把早膳放在桌上,走到莫碧萱面前,「姑娘,你先起來,用完早膳再接著睡吧。」
莫碧萱眼睜開一個縫,看著雲竹,有些不解。
「姑娘,王爺吩咐了,一定讓姑娘把早飯吃了,長期這樣對身體不好。」雲竹笑著說到,「雲竹來到王府幾年,第一次見王府來了女客,也是第一次見王爺這麼用心的待一個女子,姑娘可真是有福氣。」
莫碧萱聽著,心裡有絲暖流流過,嫣然一笑,「反正都醒了,我還是起來吧,也不睡了。」
莫碧萱用完早膳後,出了房間,看到陸琪灝坐在大樹下,便走了過去。
「這麼早就起來了?」陸琪灝看著莫碧萱,有些驚訝。
「被吵醒了,還能睡得著嗎?」莫碧萱故作生氣的說到,卻聽不出一絲一毫的埋怨。
「呵呵。」陸琪灝輕輕笑道,並沒有說什麼。
「對了。」莫碧萱從懷中拿出扳指,遞給陸琪灝,「這個東西有什麼特別的嗎?」
陸琪灝看著手中的扳指,先是詫異,接著又彷彿明白了什麼似的,「這個表面上是江南酒樓的信物,實際上是清爐門的信物,見扳指如見門主,他,也對你動了心。」
莫碧萱盯著陸琪灝,緩緩說到,「夏翔竣的真實身份,應該不止是清爐門的門主吧。」
陸琪灝看著莫碧萱,有些猶豫,「莫兒,有些事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就當幫我個忙吧。」
「受什麼人之托?」
莫碧萱輕輕笑了,不說話。
陸琪灝歎了口氣,「這些都是二十幾年前的事了……」
不等陸琪灝接下去的話,莫碧萱打斷了他:「告訴我結果就好。」
陸琪灝詫異的看著莫碧萱,她臉色平靜,似乎早已瞭然於胸,「他是我皇兄的兒子,只是我皇兄都不知道。」
莫碧萱端著茶杯的手顫抖了,雖然有懷疑過他的身份,但只是以為他與夏南是很親近的人,卻沒想到他就是夏南,難怪會覺得他面熟。
「我早該猜到的,清爐門。」是清陸吧,莫碧萱心中想到,他果然怨恨著。
「莫兒,你沒事吧?」陸琪灝看不透莫碧萱在想什麼,以為她只是會很震驚,但現在看來她好像在擔憂什麼事。
「這樣說來,他也是你的侄兒了。」莫碧萱波瀾不驚的說著,「你會當他是和睿兒、晨軒一樣的侄兒嗎?他們會接受他這個哥哥嗎?」
「莫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簡單的。」
「如果我能讓事情變得簡單呢?」莫碧萱平靜的說著,可心裡也沒底。
「也許你真的可以將事情簡單化。」陸琪灝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將扳指還給了莫碧萱。
莫碧萱打了個哈欠,「哎,我又困了,得去小睡會兒,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