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羽晗很委屈的看著陸晨軒,明明是她被欺負了,為什麼說的好像是她的錯,最是無情帝王家,她算是明白了,虧自己還對他有那麼點意思,她一定要搞清楚,嚥下了眼淚,冷漠的說到:「你什麼意思?什麼叫連這樣的事也做的出來,我做了什麼?明明是你欺負我,你卻說的好像是我的錯。憑什麼,就憑你是皇帝嗎?」
聽藍羽晗的話好像是陸晨軒冤枉了他,他也不希望是她做的,但見她不肯在自己面前屈服的樣子,就又狠下了心,「你放心,朕會查清楚這件事,到時看你還怎麼狡辯。」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藍羽晗顧不上委屈,先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才行。她仔細回憶了剛剛的情形,她猜測:有人下了春藥,可是為什麼他有事,她卻沒事呢。好像,陸晨軒吻到那個掛墜,就停止了一切。藍羽晗拿著手中的掛墜,該不會是它救了她吧。難道她可以化解或者是抑製毒藥?
「娘娘。」秋兒見陸晨軒氣沖沖的走了,急忙跑了進來,只看到滿屋狼藉,還有只著褻衣的藍羽晗滿臉淚痕的坐在地上,「您沒事吧?您這樣又是何苦呢?」秋兒不明白,為什麼皇后要拒絕皇上的寵幸。
「秋兒,把這兒收拾下,給我找套乾淨的衣裳換上,還有叫一個太醫來。」
「是,娘娘。」秋兒歎了口氣,這個娘娘,到底在想什麼。
「臣參見皇后娘娘。」一個中年男子提著藥箱走了進來。
「太醫,替本宮看看,這茶壺,還有茶水,茶葉是否有什麼問題。」藍羽晗指著桌上的茶壺,茶杯,還有沒用過的茶葉對太醫說。
「是,請娘娘稍等片刻。」那太醫聞了聞茶葉,沒什麼表情,茶杯,也沒問題,倒了一杯茶水,聞了聞,臉色大變,「娘娘,這,這茶水下有春藥。」
果然如此,秋兒聽見這話臉都白了,藍羽晗不動聲色的說:「本宮知道了,辛苦你了,先下去吧,有什麼事本宮再傳你,還有,今晚的事本宮不希望再有人知道。」
「是,臣知道,臣告退。」
「娘娘,什麼人會這樣還您啊?秋兒實在不明白。」
「你也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了。」藍羽晗有些疲倦的說到。
「是,娘娘,您要保重身體啊。」藍羽晗揮了揮手示意她下去。
究竟是誰,會想到這樣的辦法,難道是因為那道聖旨,難道是容貴妃?不可能,她不會瞭解我的想法,絕不會知道利用那道聖旨來對付自己;茹妃,她那麼沒腦子,應該想不出來;婉妃,沒什麼印象,只知道是個溫柔安靜的女子,但她知道表面越是安靜,內心就更是洶湧澎湃,嫌疑較大;淳貴人,可能對自己有恨意;蔓貴人,一點印象也沒有。想來想去,藍羽晗覺得每個人都有嫌疑,只不過婉妃的嫌疑最大,其次容貴妃,會不會是自己多想了,那位婉妃看不出對自己有什麼意見,不過還是不能放鬆警惕。現在她哪兒也去不了,也不能查案,要是自己是個武林高手,那該多好。
御書房中,「你說皇后剛剛傳召你?怎麼回事。」陸晨軒冰冷的說到,她在搞什麼鬼。
「回皇上,皇后娘娘讓老臣幫她看看那些茶水是否有問題,果然那茶水被人下了藥。娘娘身邊那個丫頭聽後嚇得臉都白了,但是皇后娘娘卻沒什麼反應。」
「好了,朕知道了,記著,如果皇后找你什麼事,你都要告訴朕。」
「老臣知道,老臣告退。」
「皇上,您看這件事……」全公公小心翼翼的問道,他知道皇上現在心情極度不好,還是小心為妙。
「全公公,這件事,朕要全權徹查,但是要秘密行動,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你就回家養老吧。」
「老奴明白。」全公公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他相信,皇后娘娘是被陷害的。
兩日後,一道聖旨驚了整個後宮,曾被皇上寵的上了天的容貴妃被削了封號,打入冷宮,而且永遠不給她翻身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