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在幽暗黑漆的地方摸索了很久,青城迷茫地找不到出去的方向,眼睛怎麼睜也看不到前方的光線 。
黑暗中有著冰冰涼涼的空氣撲面而來,青城一個驚醒坐了起來。
「呵!你醒了?」北暮狂拿著潔白的面巾笑看著她。
青城立即反醒過來般垂首去看自己身子的衣物 ,賜死前那身華麗的衣物已經消失不見,被人換上了一身素白的裡衣。青城大驚,看向北暮狂,大聲的問:「我的衣服是誰換的?」
「呵!你看這屋子裡還有別人嗎?當然是我了!」北暮狂邪笑著,站起身來,將手中的面巾扔入旁邊的水盆中。旋身回首,身子前傾,邪氣的俊臉立即在眼前放大,嘴角挑起痞痞的笑:「怎麼,丫頭,你是不是很感動呀!那要不要以身相許呀!」
青城臉色一紅,恨恨地伸手就去揍他:「你找死呀!」
北暮狂一閃躲過,伸手快速的握住她揮到面前的手腕,嘴輕輕地快速地在上面啄了一下,不等青城掙扎雙手緊握並抵住她的身子,人也跟著傾了過來:「小丫頭,看你主動送上玉手份上,我就再告訴你一個秘密。」
他壞壞笑著,沒有等青城作答就附頭上前,似是驚天秘密般的在青城耳邊輕語:「你沒醒來的時候,我可是辛苦得很,天天幫你擦身子,而且這床大、、、、」
青城不禁一陣氣血上湧,滿面緋紅,她極力掙扎著想起來,無奈雙手被他控制動彈不得。
「咚」的一聲,青城的頭撞上了北暮狂的胸膛,火星直冒,可他還是跟沒事的人一樣,看著她嘻嘻笑道:「小丫頭別這麼快就投懷送抱,我不急,咱們可以來日方長。」
青城氣得牙齒咬得「咯咯「直響,瞪著他那額頭因笑牽扯而動的十字形傷疤:這個人簡直就是個惡魔!
手不能用,身子不能動,自己被他以很曖昧的姿態控制在身下,青城有點開始惱怒成羞了,張嘴就咬,這是她常常使用的招。
強塞入嘴中的柔軟使她方寸大亂,為什麼每每要讓她遇上這個惡魔呀!
「逸飛,你去那裡了?不是說會來接我的嗎?」
她放棄了反抗,停止了掙扎,任北暮狂肆意的掠奪,淚水很不爭氣的漫出了眼眶 。
「你怎麼哭了!」北暮狂詫異鬆開她的雙手,抬起頭來,有些失措的看著她,連忙用手去抹她眼角的溢出的淚水。
青城別過頭去,躲開了他伸過來的手指。
「喂!丫頭,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弄得跟我欺負你一樣!」北暮狂沒了那迷惑人心的邪笑,急急的解釋道,似是做錯事的孩子般無措。
青城有些想笑,可一想起自己未醒的時候一直卻是他幫換衣服和擦身子,心中就難過不已。雖然自己是來自現代,但自己還是恨不得立即起身將他那又幽暗深邃看過自己身子的瞳眸剜掉。
極力的壓了壓心中的怒火,青城冷冷的問:「你怎麼在這裡?」
見青城不哭了,也沒有剛才那般生氣了,北暮狂又似是恢復了剛才的精神,嘴角挑起那邪魅的笑意:「因為丫頭你在這裡呀!」
青城氣結:「那為什麼我在這裡?」
「那是因為我在這裡呀!」北暮狂好像是想都沒想直接回答了。
青城坐在床上 ,盯著他那漆黑的眸子看了許久:「你怎麼知道會有人救我?」
「呵呵!丫頭。」北暮狂邪邪一笑停頓了一下,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我好像有說過,如果那個男人連保護自己女人的能力都沒有,那就不叫作男人了!更何況那個男人是天晨國的大皇子軒轅逸飛!」
「你怎麼會知道逸飛他?」青城異常吃驚,任感覺她知道——這個男人很危險!
「這只是小事一樁,如果他連這個也做不到,那他憑什麼來奪天晨的王位?」北暮狂說著,邪魅的眼中射出陰冷的光,冷得讓青城心底打了個寒顫。
「可我還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你的手中?」青城陷入了一片迷茫,怎麼也想不通。
「想知道嗎?」北暮狂戲謔的問。
「嗯。」
「那作為回報,親親我!」北暮狂嘻笑著,竟厚顏無恥的將頭伸了過來,偏著腦袋,示意青城親他的左臉。
「哼!」青城哼了一聲,生氣地別過頭去。
「呵呵!」北暮狂好似不在意,直視著青城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因為我比軒轅逸飛早一步找到你呀!僅此而已!哈哈!」說完,他哈哈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