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的一聲大響,青城身後大片的夜魔姬枝殘花飛,狼藉一片。
他竟然敢毀了我的花?青城生氣的轉身:那男人掌風剛收,又抽出隨身的佩劍來,對準面前的夜魔姬就是一頓大揮。他身後站著的好像叫莫離的男子吧?一直奇怪的看著自己的主子所做的一切,並未出聲阻止。
看著一地殘花敗葉,青城心都在滴血:這些花可是傾盡了無花宮中所有,卻被這個莫名的男人毀了!
見青城停下身子,回過頭來,那男人笑了!笑得妖嬈至極,像朵嫵媚的花,散發著蠱惑人心的氣息。
「你竟敢毀了它?」青城看著他,恨恨的說。
「是你讓我毀了它,而不是我要毀了它!」他挑著嘴角,毫不吝嗇釋放著他的妖氣,繼續蠱惑著青城:「如果你聽話,留下來,等我讓你走的時候再走,我也就不會如此了!你說是不是你讓我毀了它!因為擋我者死。」這些話從他口中輕飄飄的飄出,讓人不禁讓人渾身透著寒意。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青城有點氣結 ,這人還真是不講理得很。
「我讓你聽我的,你就得聽我的。」似是命令般的口吻平白逼來迫人的霸氣,聽著蠻橫無理卻讓人不敢忽視。
「無聊。」青城恨恨的哼了一聲,斜斜的睨了他一眼,氣憤的轉身欲走。
剛一抬腳,手就被他帶住,手中的夜魔姬也因他的緊握掉落在地,被他上前一步踏碎。
驀然在眼前放大的俊臉,微微瞇起幽暗的眸子透著邪魅的光:「丫頭,當真你就不怕死麼?」不待青城回答,他又似是心疼提醒般:「逆我者也得死,知道不?丫頭。」
青城不甘示弱的回視,望著他的深黑的眸子,看不到深處。瞬間,有那麼一個想要沉溺其中的錯覺,那怕是陷入萬劫不復,也再所不惜!
「呵呵!這樣才乖。」那男人邪魅的一笑,目光柔和了一下,話音剛落,瞬間驟然貼近眼前的眼,唇上的觸柔軟濕熱,一觸之離。
「賞你!」那張邪魅的臉隨即分開,遠遠的停下端視著青城,露著不羈的笑,一副陰謀得逞般望著青城。
突然發生的一切,青城後知後覺般的看著他,驀的一下驚醒,連忙伸手拚命的搓揉著嘴唇,像是去掉某種印記一般。
「你當真如此厭惡我?」這次他到是出乎意料的沒生氣,卻好似受傷般的委屈,稍稍低垂的眼眸突然精光一閃,手被他用力的一帶,身子情不自禁的轉入他的懷中:「我就不相信我連一個小小的丫頭也不能征服!」說著,他摟緊青城,一俯身。
望著越來越近的俊臉,帶著詭異的笑的眸子,青城急急的叫道:「不要。」但那微弱的聲音讓人聽上去有著欲拒還迎的意圖。
「小姐。」蝴蝶脆生生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你就是天女?」那男子一怔,雙臂一鬆,青城脫離了禁錮。他目光如陡然聚起,如柱般的射向青城。
「嗯。」退離自認的安全地帶,青城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為什麼不告訴我?」他說著,好似自己被青城欺騙了一樣,語氣裡包含著憤怒。
「你又沒問我。」青城一整有些凌亂的衣服 ,不屑的說,轉頭去看從遠處跑來的蝴蝶。
「天女,是吧!很好,今晚夜宴!希望你能給我帶來驚喜!」他定定的看著青城半晌,笑著說,依然妖嬈如花,釋放著毒液的花朵!
轉身抬足離去,身後一直跟著那個一聲不吭一侍衛。
「我叫北暮狂,別忘了!」轉身似是突然記起來般對青城叮囑道。
北暮狂!青城看著那漸行漸遠的背影:幾年前在花朝會是遇到的男子竟然是北暮國新立的王,軒轅啟口中踏著鮮血登上寶座冷酷絕情的男人,想起,不禁渾身泛起一層雞皮疙瘩,寒了個透。
氣喘吁吁的趕來的蝴蝶望著一地的夜魔姬,大為不解:「小姐,是皇妃們過來了嗎?」
「別擔心,她們不會來這裡!」青城一撫蝴蝶那驚恐的臉,笑道:「晚上有宴,又要勞煩蝴蝶了!」
「小姐,真的嗎?我可以去嗎?」蝴蝶像是在這裡悶壞了,一臉的新奇的望著青城。
一瞄腳下那些殘枝敗葉,為了陪自己,她可真的是悶壞了,惡魔之花碰不得,除了纏纏青城,消譴的東西也曲指可數了。笑著輕敲她的頭「可以!但要打扮漂亮些,因為有別國君主在。」
「真的?」蝴蝶好像無比興奮。
「煮的。」
「呵呵!」
(這樣寫不知道你們滿不滿意,我挺驚恐的,一直怕達不到你們期待中的效果!因為期望越高,若是沒達到你心中的效果,失望加倍,如不滿意記得告訴我,我可以重寫。哎呀!伸伸腰大吼一聲:投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