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看這酒的顏色多漂亮,像瑪瑙一樣呢!」花琬琬轉著手裡的酒杯,欣賞了一番之後,「咻」一杯下肚了。
「喂,你別喝那麼多!」月瀾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有些熱,她的臉開始泛紅。一陣酥麻傳了過來,他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
他想收回手,卻被她柔軟的小手緊緊的握住,她口齒不清的說:「月瀾你最好了,肯陪我喝酒,來我敬你一杯!」
她走近來,將手裡的酒杯送到月瀾的唇邊,說:「喝,敬你的!」
月瀾接過她手裡的杯子微微抿了一口,放在桌上,說:「行了,你該休息了。」
「不要走嘛,陪陪我嘛,這國家除了你和飛揚我誰都不認識,你走了我多寂寞啊。」說罷,歪歪扭扭的走到他的身邊,「撲通」一聲倒在了他的懷中。
她的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醉眼迷離的望著他:「留下來陪我……」說罷,將臉貼在他的胸前。
月瀾撫著她的髮絲,心開始不平靜了,這丫頭,怎麼這麼鬧心?她可知道她說這句話有多曖昧,多危險嗎?
「為什麼你的懷裡是清清涼涼的呢?」她喃喃的問,「在你的懷裡,我感覺不到你的心跳呢。」
月瀾沒有回答,低著頭,抬起了她的下巴。他的嗓子有些乾澀,她看起來那麼誘人,紅紅的小臉如同蜜桃、櫻桃般紅唇散發著令人心動的芬芳,長長彎翹的睫毛在眼簾上投下淡淡的陰影,她睜開了眼,霧眼朦朧的看著他,嘟起了嘴問:「你在看什麼?」
他不答,抬起她的下巴,蜻蜓點水般的輕吻落在她的唇間、臉上、額邊,她的心「咚咚咚」亂跳了起來,雙手緊緊摟住了他的腰。
一陣輕吻之後,他的唇停留在她的上面。她感覺到了他輕輕的吸吮、力度在漸漸的加重,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雙手遊走在她的腰背之間,輕輕的撫摸。
她顫抖起來,牙關被他撬開,兩人的唇舌交纏在一起,吸吮著彼此的芬芳,一股熱烈的火焰在兩人之間騰騰升起。
「琬琬……」他的唇滑過她的脖子時,他喃喃的呼喚著,此時,他也希望聽到她的聲音。
「呃……鈺……我好想你……」
解開她腰帶的動作驟然停止,如同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他起了身,將懷中的人抱上了床,拉上了帷帳,迅速的出了門。
「咦,人呢……」花琬琬嘴裡迷迷糊糊的念著,眼皮沒有抬起來,「好困……」她沉沉的睡去。
卻沒聽到,「轟」的一聲響,似乎有什麼倒地的聲音。
第二天清晨,她醒來時到了院中,看到好大一棵樹倒在了地上,她奇怪的說:「見了鬼了,莫非昨天晚上颳大風了,這樹居然給連根拔起了喲。」她扭頭,看到來人,叫了起來:「月瀾,昨晚是不是颳大風了?你看,這樹倒的好蹊蹺,別的樹都沒事,獨獨這棵給連根拔起。」
月瀾的臉卻是陰沉的,冷冷說:「樹是我拔的。」
「哈?你好厲害啊!要做獨木船嗎?」花琬琬跑過來拉著他的袖子說。
月瀾甩開了她的手,陰著臉說:「女孩子家,注意分寸。」
花琬琬奇怪了,這傢伙今天真是怪裡怪氣的,賭氣說:「好,你不理我,我找飛揚去。哼!」說完便跑出了聖尊宮去。
月瀾想叫住她,卻沒有說出口,心裡歎了口氣。從什麼時候起,自己竟然開始也有無可奈何的人,無可奈何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