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累死我了!」花琬琬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腰酸背疼,累的半死。
清晨六點鐘起來晨跑,跑完步去校場訓練隊列、搏擊、射箭、陣法,沒有一刻消停,一天下來,骨頭都要散架了。
「哎喲……哎喲……」小土豆趴在旁邊不停的哼哼。
此時,營房只有她們倆像兩隻死青蛙似的躺著,其他的人都習以為常,自己找樂子去了。
「你還好吧?土豆?」
「我看我是不行了,過幾天八成要掛了。」
「以前叫你跟我一起長跑你不聽,現在知道厲害了吧,才一天就趴下了,看你那能耐,不過……唉喲……我也不行了。」現在,花琬琬連指頭都懶得動一下了,直直的望著屋頂發呆。
「小土豆——,小土豆——」營房外有人叫。
「子桐哥?」小土豆興奮的坐起來。
「哎,我出來了!」說完,一溜煙的出去了。
「死傢伙,剛才還說動不了,一有帥哥叫就跑的飛快。」花琬琬罵道。
小土豆談戀愛了?她細細一想,那個子桐似乎也不錯,清清秀秀,斯斯文文,我們劫了他兩次他也不記仇,比東方鈺強多了。想到這,她有點羨慕小土豆了,多純真的兩個人啊,哪像東方鈺那個死淫魔。
想著想著,花琬琬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當一股藥味鑽進她的鼻孔,她又從夢中醒了過來。
「盧將軍?你什麼時候來的?」
盧飛揚手裡拿著一瓶藥油,往她的小腿上抹著,一邊抹一邊按摩她的小腿肌肉。
「哎喲,好痛,你……你輕點!」花琬琬叫了起來。
「忍著點,不忍這點痛你明天會更痛。」
「怎麼像個女人似的?哪有男人的腿這麼光滑?」盧飛揚明知故問,促狹的望著她笑。
「什麼嘛,我貨真價實的男人!」花琬琬刻意放粗了嗓子。
「是嗎?」
「要不要我脫褲子給你看,你這樣說是對我人格的侮辱!」花琬琬一副激動的樣子。
這丫頭真會演戲,盧飛揚心想,連脫褲子這種話都說的出來,也太……那個了吧……,幸虧我沒娶她。
「好了好了,不用了,你躺下吧。」
盧飛揚握著她的小腳,奇怪,女人的腳真的比較小巧精緻,腳趾頭跟白玉似的,看起來蠻可愛的,不由的手下的動作慢了,望著那小腳發呆。
「呼呼……呼呼……」床頭傳來陣陣的呼嚕聲,他轉頭看去,花琬琬已經睡著了,口水流的稀里嘩啦的。
盧飛揚笑了,搖了搖頭,這丫頭的睡相好醜,誰娶了她誰倒霉。
他替她蓋上被子後,便走出營去,黑夜中似乎有一道影子閃過,仔細看又沒有人,難道我眼花了?盧飛揚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