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他的心脈中波瀾漸生,黑眸裡有一抹欣慰的笑容飛快的劃過,「你知道嗎?聽著你因擔心我而變得急促的呼吸,看著你因急切想知道答案而微微泛紅的臉,我覺得......我覺得......我很幸福,你給我的這種幸福,別人都無法取代......」
他的聲音漸漸趨於低沉,就像是滴落在塵埃裡的水珠,悄悄的濺起了一朵無聲的花兒。
我的心,在為面前的這個男人痛,我的淚,在為面前的這個男人流......司馬神牆,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又該拿什麼來還你?我可以給你朋友般的關心,可是,我無法給予你想要的幸福......你要的,我始終都給不起......
我一聲聲低低的抽泣,都哀痛到了極點,他想要為我拭眼淚的手,不知出於什麼原因,舉到一半就頹然的放下了,不再說話,他再次牽起我的手,慢慢的往回走。
他走的很慢,幾乎是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的,我機械的跟在他身後,專注而熱情的看著前面的人,長髮遮住了他的面容,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但通過他的手,我還是能感受到他身子的一絲顫抖,一絲掙扎和一絲不願放開我的猶豫......
太陽仍然那般熱烈而強勢,整個沙漠裡都散發著一股燒焦的味道,四週一片安靜,我甚至能聽到我們的彼此的呼吸聲。
突然又想起司馬神牆叫那個面具人「義父」,於是我便出神的想著他們的關係,很明確,面具男就是書生說的幕後黑手,冥行宮真正當家的人,這麼說,當年逃出來的人,應該有兩個,一個是司馬神牆的父親,另一個就是這個面具男......
到了廟宇的門口時,司馬神牆突然站定,倏然轉身,我沒反應過來,就直直的衝進他的懷裡,額頭撞到了他的胸口,立時就一陣眼冒金星,我吃痛輕輕揉搓著,丫的,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又被他撩撥起來,我怒道,「你怎麼走路的,往回走該跟我說一聲啊!」
他目光深沉的看著我,眼裡全是掙扎,忽而,他輕笑出聲,聲音裡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淒涼,「你該說,好狗不擋爺的道!」
竟搶我的台詞!
我拉住他哈哈大笑,沒等我笑夠,他就將我扯進他的懷裡,圈住我的身子,頭附在我的髮絲中,暗啞著嗓子對我道,「你知道嗎?我寧願......我寧願......我們未曾相識過......可......可我又很高興與你相識......你說,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我全身緊繃著,神經也緊繃著,不知如何作答。
他將我抱的緊了些,手指慢慢插進我的髮絲中,緊扣我的後腦,讓我靠在他胸前,我心亂如麻,臉慘白慘白的,腦子裡的東西也攪成了一鍋粥,良久,司馬神牆才出聲道,「慕無心,答應我,你要......好好的活著,我,會等你來取我的性命!」
......
我口乾舌焦,抖著嗓子問道,「他......他來了?」
司馬神牆滿臉隱忍,像下了很大決心一樣,在我的額上蜻蜓點水般的落下一吻,然後,放開我頭也不回的走了開去,我杵在地上,身子都僵硬了,感覺有一股惡寒從我的頭頂一直往腳底心猛灌。
八月的太陽在藍得發暗的天空中火辣辣地照著,苦重而炎熱的空氣彷彿停滯了,可是我卻感到很冷,冷的全身開始打擺子。
廣告時間:那啥,很大很大的事情就要發生了,小八的悲慘生活徹底要揭開序幕了哦......百合不想寫的這麼虐的,可是米有辦法啊......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啊!親們原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