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禍害了誰 相知,撕裂的愛 第三十章  持久戰難打
    偏僻的街道上安靜的異常詭異,好像沒有一絲絲的人氣,我拼勁丹田之力,使自己的叫喊聲一疊高過一疊,卻仍不見有好心的人,哪怕只是好奇的人前來看一眼。

    司馬神牆偏下頭,用右手很悠閒的掏了掏耳朵,獨獨對我的叫喊聲充耳不聞,無動於衷,我覺得嗓子快干的開裂了,就停下很奇怪的看著他,要是他對我有什麼不純潔的想法,他不應該給我機會讓我亂叫啊!

    見我安靜下來,他才如多給我面子一樣,斜睨我一眼,眼裡乾淨而透明,接著努努嘴,頗為無辜的用手指了指我的胸口,我循著他的手指低頭一看,原來我胸前的傷口還在流血,現在血色已經由紅轉黑,那劍上居然有毒!

    他扔給我一個魚白色的瓶子,語氣冷冷清清,「我沒你想的那麼不堪,這是解藥,不想流血而亡的話,就快快服下!」

    我腸子都悔青了,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只好不遺餘力的補救,「謝謝謝謝,我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以我小人之心度您君子之腹了,不是您不堪,是我不堪亂想了,我錯了,您千萬別介意......」

    不等我說完,他抬手就點了我的穴道,聲音裡很無奈,「你知不知道,你總有本事讓人哭笑不得!」

    我咿咿呀呀的叫了幾聲,無奈被點了啞穴,只能靠唇形的蠕動來表達我的觀點,「謝謝誇獎,不過我也就嘴巴上的功夫厲害點兒......」

    他點頭,嘴裡應和著,「那倒也是!你的長相腦子武功,就沒一樣能拿的出手的!」

    又打擊我!

    我還想反駁什麼,他卻迅速倒出一顆藥丸塞進我嘴裡,接著他老人家也不等我把藥丸嚥下,就將我往肩上一橫,幾個縱躍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我多想破口這樣罵啊:司馬神牆你個欠揍的,你要擄走我也不能省錢到這個地步啊,你的肩膀是很寬闊,可是它抵著的是我的肚子啊,我才剛剛吃完飯,你這不是要我把飯全吐出來嘛?

    直到遠離了我們留宿的那個城鎮,他才將我放到一輛停在樹叢中的馬車上,我已經被顛地不知東南西北了,上了馬車就四肢大張的平躺著換氣,馬車外開始還很安靜,而後一陣陣衣衫翻飛聲,掀開簾子一瞧,但見好多全身黑色,面無表情的人都對司馬半跪著,司馬神牆像個王者一樣,淡淡的對他們掃視一番,聲音很冷然,帶著命令的意味,「傳令下去,行動成功,左護衛一組盡快稟告宮主,右護衛一組押後,記住,不允許留下半分蛛絲馬跡,否則!」

    幾十個黑衣人一起發聲道,「屬下明白!」等死馬神牆揮揮衣袖後,這些黑衣人便極有秩序的快速離去了,我看的津津有味,有權有勢就是好啊,有那麼一群對自己心悅誠服的屬下不說,重要的是,自己一旦遇到了什麼危險,總會有人拼了命的來救自己......

    司馬神牆跨進馬車時,我的思緒正飄在半空,半眼也未賞給他,他看了我很久,臉上一會兒白一會兒青一會兒紅,還端是變化多姿,我目無焦距的看他一眼,還是沒搭理他,大概我對他的漠視讓他有些火了,他不發一語,動作極快的伸手就將我拎起往錦墊上一甩,自己則坐到我剛剛坐過的地方,一副打贏我的架子。

    趴在錦墊上的我著實著實很生氣,可是有氣我也不敢發,我一向都很識時務的,傾盡所有的忍耐,我溫柔的對司馬神牆說,「我們上輩子肯定有仇哦,不然這輩子我為什麼老是被你抓呢?」

    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好像對我這個問題很不感興趣,可單單說話的語氣就洩露了他心底的得意,「你自己說的,被我抓是種福氣,你應該感謝我,不是麼?」

    還變聰明了,知道用我說的話來堵我!我冷笑一聲,「是啊,這年頭總是黑白顛倒忒不正常嘛!我太感謝你了!」

    話鋒一轉,我將身子往前探了探,厲聲問道,「說,你為什麼又要抓我?」

    他勇敢的迎視著我噴火的目光,鷹眼裡不見一絲半毫的波動,直望到我眼睛快要流淚了,他才無謂的回我一句,「真奇怪,怎麼你生氣的時候比不生氣的時候美呢?!」

    哼,本姑娘是轉換話題這招的祖先,這廝還想用這招來蒙我!!沒門!!

    我眨眨眼,活動一下僵硬的脖頸,繼續很「深情」的看著他,打持久戰是我近來跟書生所學,現在現學現賣,還真有難度,首先,我面對的是一個不知是友是敵的人,他可能隨時要了我的小命!其次,書生面對的是心軟的我,而我面對的是一個冷酷無情的男人!最後,書生面對的是長相不會讓人浮想聯翩的我,而我面對的是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被這樣一個男人「被動」的盯著,任誰有再好的定力也會有點波瀾啊!

    馬車碾在凹凸不平的路上,引起了一陣激烈的晃動,我身子一個不穩,就直直的往他懷裡栽去,撲倒在他懷裡的那一刻,我清楚的感到他的身子在一瞬間僵硬得如雕塑般,急急起身,才發現他瑰麗的面容上慢慢鍍上了一層羞澀,眸裡也若有星光不停閃爍,見狀,我很識趣的往後挪了幾挪,他也往後退了幾退,半晌,他才冷冷的對我拋出一句,「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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