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笑拉下我的手,輕輕揉捏著,「而宇寰的孫子儒侚冠為皇帝之後,為了永絕後患,就尋了各種借口,大批斬殺了知道秘密的人......」
難怪我沒聽說過還可以憑借一紙詔書坐擁天下呢,我接道,「所以說知道這個秘密的現在已經寥寥無幾了,對不對?」
他微笑著點頭,「對,但這個秘密卻也是當權者的一大隱患......如果有些心懷不軌的人想伺機謀反的話,找到金鎖就是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我作為神衛的後代,不能讓謀反之事發生,因此,我必須找到金鎖並將它獻給當今聖上。」
我點點頭,問,「那從這兩幅圖裡你就知道金鎖在哪裡了?」
他自信的頷首,「兩首曲子兩幅畫,告訴我們一句詩,:燕子歸時春邪社,梨花風後啼血歸。你想想,這說的是哪個地方?」
我推測,「有燕子有啼血的地方,應該是南方的溫暖地帶,而畫上煙霧朦朧一片,卻還有梨花盛開,這就奇了怪了啊,不會不在咱大昭吧?」
他的眼裡滿是笑意,頗為惋惜的搖搖頭。
我急了,「你知道的,對不?快說,在哪兒?」
他用手指點住我的唇,「天機不可洩露!」
我也不好強他所難,只好接著問,「你既然知道了金鎖在哪裡,為什麼不去找?」
他有些委屈的解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那夢雅姑娘直到今天才肯繪出這幅圖來......」
我心裡有些不高興,「你犧牲色相了?」
他蹙眉一笑,「那倒沒有,只是應她的要求聽她吹簫奏樂罷了。」
那就好,我又很高興的問,「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找金鎖?我也要去,順便看看這把金鎖長什麼樣子!」
「要找金鎖,必然要以畫為引,以樂開路,所以無心和夢雅姑娘都是不可或缺的,不過,最近恐怕不會去,因為我還缺了最重要的東西!」
「是什麼東西?」
「金匙!」
我頭都大了,「這又是什麼東西啊?」
「能開啟金鎖,拿到遺詔的一把鑰匙。」
「那這把鑰匙現在在哪裡?」
「冥行宮裡。」
我恍然大悟,「原來司馬傲天存了這種狼子野心,莫非是司馬傲天從東方伯伯手裡搶走的那把鑰匙形狀的東西?可是金匙又怎麼會在東方伯伯手裡呢?......」
「金匙原本在瘔僧人手中,放置金鎖的地方只有鬼畫生的祖上知道,而保管金匙的人就是當年和宇寰皇帝並駕齊驅的瘔僧人,瘔僧人沒有後人,我查了很多年,前幾日才終於查到瘔僧人在臨終前,將金匙贈給了東方世家的東方閔,也就是東方家稱作開天匙的東西,這把匙堪稱萬能。東方閔過世之後,將這把開天匙帶進了墳墓,可是四十年前開天匙被顏井族人偷走,也是在同一年,顏井族人被滅族了之後,東方府才又重新奪回開天匙,可以肯定司馬傲天搶走的就是金匙,可是他根本不知道這個秘密,他也只是別人手裡的一顆棋子。」
「什麼?幕後黑手還另有其人?是誰?」
「現在敵人在暗,我在明,根本還查不出來......」
我很擔心的打斷他,「那就坐以待斃?」
他微笑著咬住我的耳垂,曖昧的笑道,「無心,現在我們是不是先睡下?」
我還沒答話呢,他邪惡的手指就伸進了我的衣衫內,房間裡頓時春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