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你腳上有傷,不要跑的那麼快。」大叔著急的在我身後喊著。
聽到大叔的聲音,我的跑更快了,完全不顧身上的疼痛感,我不知道我到底在逃避什麼,有什麼好逃避的,不就是富家千金嗎,這不是我夢寐以求的嗎,到真正發生事,為什麼還要逃避?
眼淚突然跑了出來,佔據了我的眼眶,讓我看不清前面的路,我腳突然踩到了一塊果皮,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身後的大叔見我摔到了急忙跑上來,將我扶了起來,心痛的看著血留不止的腳踝:「雪,你還是不肯原諒我是不是。」
我生氣的推開了,惡狠狠的朝他說道:「是,我是不肯原諒你,你憑什麼說我是你的女兒,你憑什麼打亂我安靜的生活,就憑臉上痣跟一張年久的照片嗎?」
「對不起,或許是我太心急了,可雪如果你真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去做親子鑒定。」
「親子鑒定,憑什麼跟你去做,你是我誰。」
「我是你爸爸,雪,別這樣好不好,我知道以前是爸爸的不對,爸爸會補償你的,雪,回到爸爸身邊好不好。」大叔傷心欲絕的看著我說:「求你了,雪。」
我將手抽回,冷漠的看著大叔:「爸爸?對不起,我的爸爸早在8歲那年就已經死了,我不認識你。」說完轉身離開了。
可我剛一轉身,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頭昏昏的,然後聽到大叔的一句話後就昏迷了。
真想不到以前犀牛一樣的我,現在居然會好端端的昏倒過去,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躺在公主一樣的房間裡,房間裡站滿了女僕,她們看見我醒來後,都紛紛的走到我的跟前,小聲的說:「小姐,你醒過來拉,想不想吃東西?」
看到這些女僕如此的熱心,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好了,我掀開被子,站了起來,剛一站好,腳就不住的抽痛,讓我不得不坐回床上。
「小姐,你的腳受傷了,暫時不能下地,有什麼事可以跟我們說。」一個女僕溫柔的說。
我望了她一眼,疑惑的問:「這是那裡,你又是誰?」
「這是你家啊,我是這裡的女僕,我叫小謹。」女僕甜美的笑容掛起:「小姐,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我家?不對,我家在窮人街,而不是這裡,我也不是你口中的小姐,我要回家。」說著,我強忍著疼痛,努力的站了起來。
小謹見我站了起來,立馬跑到我的身邊扶住了我:「小姐,你不能下地的,如果你的腳在受傷的話,那你就一輩子都不能走路了。」
一輩子不能走路?歐陽雪,你就當是上天給你的懲罰吧。
我打掉了小謹的手,輕笑道:「這不是我家,我不能住在這裡,而我,更不是小姐,所以請不要在叫我小姐了。」說完,我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門,沒想到卻撞上了剛來的皇浦軒。
皇浦抱起我,溫柔的看著我:「雪,你上那裡去呢?」
我將頭別到一邊去,不看皇浦軒一看,也不跟他說一句,我真不知道自己在生他什麼氣。
「哈哈,生我的氣拉。」
「哼!」
皇浦軒伸出一隻手擰了一下我的鼻子,無奈的搖了下頭:「雪,別氣了好不好。」
「不要擰我的鼻子,還有把我放下來。」我生氣的說。
「為什麼啊,你要上那裡去?」
「我要回家。」
「回家?雪,為什麼?」一個悲痛的聲音傳入我耳,想都不要想,一定是大叔。
我推開了皇浦軒,走到大叔的面前冷漠的說:「為什麼?因為這裡不是我家,因為我家在窮人街。」
大叔聽到我的話後,猛地往後退了一步,眼神受傷的看著我:「因為你家在窮人街?」
「沒錯。」
「為什麼就是不肯原諒我呢,8年了,我整整找了你們8年,受了8年的相思之苦,難道還不夠嗎,還想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對不起,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說完我冷漠的離開了這個家。
我剛離開,眼淚就像開了閘門的洪水一樣,止不住了流下來,為什麼會這樣,8年,你既然找了我們8年,那為什麼當年要將我們趕出家門,難道有錢有勢就這麼好,好到可以妻離子散嗎?你要我原諒你,我如何原諒你?你要我如何原諒你呢?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身穿西服的人擋住了我的去路,一臉邪笑地看著我:「你就是歐陽雪?」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很好,有骨氣,不愧是歐陽雄的女兒。」『西服』拍了拍手一臉笑容地看著我。
看到他的笑容,我突然有種想吐的感覺,真沒想到原來笑也會讓人反胃。
『西服』剛一拍手,又有幾位身穿西服的人冒了出來,粗魯的將我推上了一輛麵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