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夕晨將我抱進了教室裡,然後放下我獨自離開了。
真是奇怪了,炎夕晨他是不是中邪了,為什麼不留下來,或者惡狠狠的吼我一句「白癡女,你要是敢超過10分鐘不回家,那你就死定了。」
不應該是一言不發的就離開教室啊,該不會還在為剛剛的事生氣吧,算了,還是不要去想這些事了,先打電話給韓沉羽吧,告訴他我已經到學校了,讓他來教室裡找我。
我從口袋裡將手機掏了出來,撥打著韓沉羽的手機號,可電話響了很久,電話那頭除了盲音,就是一個討厭的女聲。
可惡,韓沉羽這傢伙居然敢放我鴿子,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你這個臭小子。
我生氣的將手機放進了口袋裡,一蹦一跳的跳出了教室,當我跳到操場的時候,突然發現操場一旁站著一位男生,這個男生怎麼那麼像韓沉羽啊。
我疑惑的跳到了那位男生的跟前,果然是是韓沉羽這個該死的傢伙。
「喂,你這小子想耍我是不是。」我生氣的跳到韓沉羽的面前,用力的推了一下他。
韓沉羽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臉吃驚地看著我:「雪,你怎麼來學校了?」
汗,這傢伙居然給我裝失憶,看我怎麼收拾你,我讓你裝。
「我是來看某位豬頭的。」說完我伸出一隻狠狠的往韓沉羽的頭上敲去,裝,我讓你裝,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韓沉羽抱著頭,滿臉驚訝的看著我:「雪,你說你是來看我的?」
看到韓沉羽的傻樣,我「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這傢伙不管什麼時候都那麼的惹人開心。
「雪,你真的是來看我的?」韓沉羽不可置信的又問了一句。
看來這傢伙打算打破沙鍋問到底了。
「是呀,還不是因為你那通奇怪的電話,害我顧上腳痛跑到學校來看你。」說著我不自覺的摸了下那只受傷了的腳。
韓沉羽滿臉心痛的蹲在我的跟前,將我那只受傷了的腳放在他的手心裡輕輕地摩擦著,好像他心愛的寶貝壞掉了一樣心痛。
「痛嗎?」韓沉羽聲音低沉的問,超時尚的劉海擋住了他的臉,讓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我將那隻腳從韓沉羽的手上抽了出來,跳到藍框下坐了下來:「韓沉羽,如果我說痛呢?」
韓沉羽心痛的看著我,緩緩的朝我走了過來:「雪,如果你痛的話,我願意代替你承受。」
「傻瓜。」我摸著受傷的腳,心裡突然因為韓沉羽那句話變的沉重起來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韓沉羽開口,如果跟他攤牌,那樣會不會對他很殘忍,如果讓他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我的良心如何過得去。
韓沉羽仰天一笑:「雪,你說的沒錯,我是一個傻瓜,一個因為小時候的一句話而不願意長大的傻瓜,明明知道你已經不是以前的雪,可我卻一直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你說我是不是很傻。」
因為小時侯的一句話而不願意長大?明明知道我不是以前的雪,卻不願意接受?韓沉羽,傻的不是你,而是我,為什麼那個時候我不向你問清事實,而一味的躲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