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醫院,我才知道人生的不公平,什麼嘛人長的帥怎樣,用得著全部都圍上去嗎,他又不是病人,我才是唉,就算你們要看帥哥,那要派個人出來幫我包紮一樣我的傷口吧。
「那個,請問醫生在嗎?」我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戳了下一位護士的手臂,沒想到那位護士的力氣如此的大,居然將我推到在地。
「哎喲,好痛。」原本就受傷的腳,因為剛剛護士的推拿痛的就更加厲害了,我緊鄒眉頭,雙手抱住腳踝痛苦的呻吟著。
炎夕晨聽到我的呻吟聲,立即將那群花癡護士推開,緊張的跑到我的跟前半跪著:「很痛嗎?」
我胡亂地搖著腦袋:「不……不是很痛。」
炎夕晨白了我一眼,霸道地把我按住腳踝的手拿開,我的腳踝比先前更腫了,有的地方青有的地方紅而且充血嚴重,看上去十分觸目心驚。
炎夕晨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他究竟有沒有在生氣:「剛剛是誰推的你?」
「沒、沒人推我。」我知道我只要說出來是誰推我,那那個人就要倒霉了。
「胡說。」炎夕晨略微低了低頭,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口氣也淡淡的:「難道你自己是笨蛋嗎?」
我咬緊下唇,重重的將頭給點了下去:「如果我不是笨蛋的話,那你叫我白癡女不是白叫了。」說完燦爛的笑了。
炎夕晨皺著眉看我,表情錯綜複雜,眼睛裡閃過一絲不可捉摸的東西。
「呵呵,好了拉,別這麼愁眉苦臉的,好難看的。」說著我伸手撫摩著炎夕晨的俊臉,將他今鄒的眉毛撫平,炎夕晨突然然伸出手拽住了我的手腕,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抱住了我,把我的腦袋死死地按進了他的懷裡。一切都是那麼突然!
我的臉悶在他白色的T恤衫裡,聞到好聞的男子清香,還可以聽到炎夕晨強健而有力的心跳聲。
「怦咚!怦咚!怦咚……」
我的心跳聲和他的心跳聲混在一起,好響好響!
周圍很靜很靜,微風吹拂,樹上的小鳥嘰嘰喳喳地歡叫。
「白癡!」炎夕晨胡亂地揉了一下我的頭髮,聲音沙沙的,「你真是白癡!」然後他一隻手托著我的雙腿,一隻手環住了我的身體,把我橫抱了起來。
「啊—」我驚叫,「你要幹嗎?」
「你說呢?」炎夕晨上揚唇角,有些使壞地看著我笑,「這麼笨的人到底要不要幫她包紮傷口呢?」好帥啊……該死的他笑起來的時候為什麼可以這樣帥?!
我低下頭,臉頰上飛過兩抹紅暈:「當然要咯。」
炎夕晨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那以後會不會還像今天這麼笨,把自己弄的滿身是傷呢?」
「好拉,我知道這樣很笨,不要在說了。」
「原來你也知道這樣很笨啊。」炎夕晨溫柔的將我放在病床上,轉身去拿藥酒跟紗布了。
周圍的護士被炎夕晨的舉動搞得更加癡迷地看著他,一個個雙手合十露出崇拜的眼神。
這時,炎夕晨從器皿裡拿起鑷子夾了個棉球,蘸了蘸消炎藥水後一臉壞笑的朝我走來。
當他走向我的時候,我突然有種很不好的感覺,而且背後陰風陣陣的。
「晨,不勞你大駕了,我自己來。」我伸意圖將炎夕晨手上的鑷子拿了過來。
「別亂動。」炎夕晨聲音低沉,有股懾人的威力:「小心我讓你的腳費了。」
我只好乖乖地不敢動,不悅的將嘴嘟了起來:「什麼嘛,都不知道對人家溫柔點。」
「你想要我怎麼對你溫柔好呢。」炎夕晨咬緊牙根,惡狠狠地看向我。
「好拉,你已經很溫柔了。」
「那就閉嘴。」炎夕晨不滿地撇了下嘴,低上下頭繼續幫我包紮傷口。
手指細長靈巧,動作又快又流暢,塗藥、上繃帶……不一會兒就包紮OK了。
看著炎夕晨如此熟稔的動作,我的心裡開始犯起了嘀咕。
這傢伙是不是繼續幫別的人包紮傷口呢?還是自己繼續受傷?
想到這裡,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上次在胡同裡碰到炎夕晨的情景,真是觸目驚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