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笑著罵道,「真是個臉皮厚的女人。不過我喜歡。」
阮小青主動送了過去,水墨便攬著了她得腰。
我看的傻了,這就是所謂成年人的世界嗎?如此粗俗放浪。
但是厚臉皮的人又豈是阮小青一個,菁華站了出來。
「菁華戀慕公主已久。但見花好月圓成好事已成雙。請皇上將公主賜婚於微臣。三喜其臨。」
景一寶盯著我開始看了,我的眼睛掃過桃花,便開始慌了。
菁華走了過來,硬是扯過我。我聽見他小聲說,「答應了吧。我只娶你一個只對你好。」
我甩開他的手,意亂心煩的莫名緊張起來。
菁華有些失望,他微微笑著便扒在我耳邊說著,「費爾立在我手上。」
我嚇了一跳。就見菁華過來吻了我。
我的驚慌默認在少女的羞澀裡,景一寶便笑著宣佈。
「這門婚事我准了。牡丹是批烈馬,還真得找人好好管制一下。」
桃花不語。
水墨在一邊砸著嘴,「這小子學的真是快啊。自古後浪推前浪啊。」
人散去了,我瞪著菁華。「你卑鄙。」
菁華還是歡喜的,「兵不厭詐。再說,我是真心對你好的人。你就認命吧。」
我冷冷的問道,「你把費爾立怎麼樣了。」
菁華風輕雲淡的說著,「關起來了。我沒捨得殺他,我怕有一天你恨我。」
我叫著,「你把他放了。」
菁華笑的有些狡猾,「你和我成了親我再放他。我懶得看他壞了我的好事。」
我怒道,「你放了他,我再嫁你。」
菁華把頭轉向一邊,「沒得商量。你乖乖的等著做新娘子吧。」
我想起一個女人,「那尤蘭朵呢。你怎麼給她一個交代。」
菁華捉著我張牙舞爪的手,「把親事退了不就行了。我又不愛她。」
我掙不脫,我叫著,「那你愛我嗎。」
菁華愣了,惱怒不堪的叫著,「什麼愛不愛的。你和我成了親我自然愛你。」
我冷冷笑著,「你和我成親不會是看中我公主的身份了吧。你今天敢關了大皇子,明天就敢殺了他。你在想什麼以為我不知道麼。你還不是一般的卑鄙。」
菁華的神色黯淡了下去。
我繼續說,「你說過男人打江山征戰沙場用的是武力,不是靠女人。而現在你卻利用了尤蘭朵利用了我。」
菁華一個巴掌就甩了過來,「夠了。你要是想看到活著的費爾立就給我閉口。」
這一巴掌讓我清醒了許多。菁華低眼看著自己顫抖的手。
我淒楚的笑著,「你知道你娶的是什麼嗎。是一隻母狼,一個妖精。你娶了你親哥哥的情婦。我早已和他夜夜合歡了。」
菁華有些站不住,他喜艷的眉眼擰出一朵淒楚的花朵。
「我娶你是因為我愛你。因為愛你才會不擇手段得到你。」
我伸出手痛痛快快的打還過去。
菁華和我安靜的對立著,我起伏著胸口。
「把費爾立給放了。你得到了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
菁華猙笑著,「有總比沒有的好。我既然已經卑鄙了,那就卑鄙到底吧。」
菁華推開我,蒼然而去。
我失落的坐在地上,渾身乏力。
一夜無睡。我靠著欄杆的長凳坐著想著心事。景一寶走過來她的手放在我肩上了。我嚇了一跳。
我趕緊慌忙的站起身。
「母親。」
景一寶笑著問,「牡丹有什麼心事和母親說說。母親是過來人。」
我任性的說道,
和母親說了能解決問題嗎。母親捨得放手嗎。」
景一寶的眼睛低垂了下去靜靜地說,「母親知道了。」
我心裡有了欣喜我在等待進一步的答案。
景一寶有些踉蹌她後退了一步。桃花便趕了過來手裡還拿了一件披肩。
「娘子,入秋了。你的身子不好不該起這麼早。」
景一寶接過披肩塞到我手裡便轉身走開。
桃花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便追了景一寶去。
無情花開處。
景一寶撲倒桃花懷裡,「桃花,你是我的。」
桃花把她抱緊了,「我是你的。」
景一寶氣惱的道,「為什麼十年了你還是沒有變。歲月如刀容貌卻如花。我看到牡丹看到你我有些記恨青春的流逝。」
桃花急急的哄道,「娘子長在桃花的心裡,刻在三生石上。輪迴千世海枯石爛。」
景一寶的鼻子酸楚著。
桃花輕輕搖曳著她。「一世不夠,我們下輩子還做夫妻。」
我遠遠的看著他們相擁而泣,手裡的披肩滑落了下去。
景一寶狠下心的道,「我要回米昂徐國了。我不放心花魁。」
桃花緊跟著就說,「我跟你一起回去。我要跟你在一起。」
景一寶愣住了。
她繼續跟桃花商量著,「我把立儲的事給定了。」
桃花有些沉思。
景一寶問桃花,「你不問問我麼。」
桃花笑了,「娘子想好的事定是妥善的。我恨不得早早卸了擔子和娘子過後半輩子呢。」
景一寶試著問桃花,「菁華這孩子怎麼樣。」
桃花愣住了。這分明是話裡有話。
景一寶皺著眉說,「你可聽過帝王星轉天地合一的話來。」
桃花笑著說,「依我看這只是個謠言。」
景一寶不免黯然。「自從生下牡丹,我的大腦影音裡就一直浮現殺戮血腥的場面。我送走牡丹是有原因的,我怕有一天紅顏禍水終究禍害了國家。」
桃花握著翟景一的手道,「牡丹也是我的女兒,我們一起來教育改變她。以後的事我們規整一下做到最大程度上的避免。」
景一寶緊緊偎在桃花懷裡了。
滿院子的白色花輕輕搖曳六瓣匯成幸福的海洋。桃花喃喃的道,「無情花。倒是無情卻有情。」
菁華有公務及早回國了。我鬱鬱寡歡的和景一寶呆在一起。等我以公主的身份出現在米昂徐國皇宮的時候,我立刻跑去費爾立的寢宮。卻意外的看到費爾立。
我跑過去四下裡看費爾立有沒有傷著,費爾立卻站在那裡木然的瞪著我。
我說,「哥哥,我以為你出事了。」
費爾立突然上來掐了我的脖子。我嚇得趕緊聳肩。
他冰涼的手在我脖子裡來來回回的翻騰著,我才想起他是在找墜子。
緊接著一巴掌就打了過來。這一巴掌幾乎用了他全部的力道。我快暈了過去,身子反轉的坐在地上,血便順著我的嘴淌了下來。
我瞪著吃驚恐慌的大眼看著他。
費爾立就蹲在我的面前了。「牡丹要嫁人了麼。你就這麼急著嫁人嗎。你就這麼離不開男人麼。」
他的手冷冷的刮過我的臉,狠狠地罵著,「你和你母親一樣是個妖精。」
我的臉有些生疼我怒氣的打掉他的手。
費爾立顯然被激怒了。他直接把我抱了起來。
我開始試著掙扎,我看到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費爾立一巴掌又扇了過來,我暈過去了。
我轉醒的時候,四周黑乎乎的一片。我立刻明白過來了,這是密室。
費爾立的手開始撕我的衣服。錦裂的聲音刮過寂靜的空氣。我開始拚命掙扎,我嘶聲裂肺的喊起來,「救命啊。」
緊跟著我哭了,我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聽到的。我哭著祈求,
「哥哥。你放了我。我是你的親妹妹。」
費爾立吻上了我,我的唇立刻被咬的出了血。我疼得叫了出來,他的舌就滑了進來。他的手顫抖著覆上我的胸胸,我腫脹的胸部就痛了起來。
我的意識過於清醒了。這個人就是和我朝夕相處了十年的哥哥。親情的冷漠讓我絕望了,我狠狠的咬了上去。我的血和著他的血交織融匯,分外的腥甜。
費爾立開始啜嚥了,「牡丹,我不是你的親哥哥。我是費費的私生子。」
我的身體猛然放鬆了。一抹心痛劃過我的心房。
費爾立繼續傲叫著,「是你讓我嘗到自卑的滋味。你處處比我優秀。你的出身,你的臉,你光芒四射的才智。你讓我嘗到了心痛的滋味。我從一開始就沒把你當作親生妹妹。你也讓我心死了,滿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要嫁人了。」
他把身體壓了上來,他扯掉了我僅有的一件衣服。我赤裸著呈現在他的面前,有些麻木了。他咬上了我漲起的胸部。我的眉頭就皺了上來。緊接著我整個身體都被他吻遍了。我清醒了一點,用手推開他。又被他壓住了。
他跨在我的身上開始脫衣服,我把頭扭了過去。
費爾立結實的胸脯起伏著,壓抑在我的身上。我被他整個抱住了。他心跳的聲音重重的擂鼓著,促使我有些顫抖。
他用膝蓋試著把我腿分開。我使勁的並著腿交錯著。
費爾立試著開始溫柔待我,我掙脫出一隻手給他擦去滾燙的汗珠。下一刻,他便進入了我的身體。我呻吟了一聲。
一個巴掌就甩了過來,「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