頡利可汗的言行讓朝陽好失望、好傷心哪。
「我真傻!竟然會愛上你這樣的男人!」朝陽心在滴血,她突然變得非常的絕望:「……頡利可汗,你既然如此怨恨我,那我成全你!」朝陽說著衝上前去,頡利可汗還沒有反應過來,身上的彎刀卻早已被朝陽抽去。
「你想幹什麼!」頡利可汗見狀馬上想上前去阻止。
「你別過來!你將聽風關押,又派人去追殺聽雨他們!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不就是想我們都死嗎?」朝陽舉起刀掛在自己的脖子上:「我們都死了,你才安心!才保住了你可汗的臉面!」
「你……你竟然以死來威脅本汗!」頡利內心複雜萬分,他不知道朝陽是否真如趙德言他們所說,她已成了秦王的女人了。
「要死隨你便!」頡利想到秦王,心中的怒火再次點燃。
旁邊梅多哭著苦苦哀求道:「公主!萬萬不可呀!不可呀!……」
朝陽早已麻木,倆眼一閉,舉起刀便猛的向脖子抹去。說是遲那是快,頡利突然像被電擊般,衝上前抬手便抓住彎刀。
「可汗!」隨同女子大叫起來:「你的手流血了!」
倆倆相望: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朝陽眼內滿是委屈,頡利眼內卻充滿了痛苦與矛盾。
「匡鐺」一聲,彎刀落地,朝陽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一下子緊緊的靠在頡利身上。多麼熟悉的味道,那麼熟悉的臉龐,那麼熟悉的感覺。挑起了頡利男人的慾望,不顧疼痛,一把抱起朝陽便往房內走去。
並對著那還在受驚中的美女道:「你先回去吧!」
倆人進入房內,朝陽抓起頡利受傷的手道:「你這是何苦?」急忙從身上撕下一條白布,輕輕的為其包紮起來。
頡利目不轉睛的看著朝陽的一舉一動,小心翼翼的動作,心疼的表情。手包好了,朝陽一抬頭,頡利可汗什麼也沒有說便將朝陽壓在了身下。
頡利就像是一匹飢餓的狼,在朝陽身上瘋狂的索取、發洩,淚水再次朦朧了……
第二天,當朝陽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頡利不知何時已離開。朝陽想起床,整個身體卻像是散了架一般。
梅多進來見朝陽虛弱的樣子忙道:「公主!你還是再躺會吧!……可汗,一早就走了。」
「他說什麼了嗎?」朝陽問道。
梅多搖了搖頭,忍不住道:「可汗走之前看了你好一會兒呢!我看他好像也很難過的。」
「唉……」朝陽腦子一片空白:「一切隨天意吧!」
朝陽從梅多處得知,頡利已將聽風釋放,並撒回了追殺聽雨他們的人馬。這讓她心中稍稍好受些,至少朋友們並沒有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
經這一夜的折騰,朝陽一連在床上躺了好幾天,頡利每次都是在朝陽睡著的時候過來看她,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也沒有說什麼。梅多告訴她:「可汗讓我好好照顧你,而且每次走的時候都很傷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