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既然大師說這鳳凰殿內有蠱術,這可真是讓人費解了。我看只能仔細搜查一下才可放心,可汗您看呢?」朝陽正想聽扎古木解釋蠱術,聽得正妃的話,隨口道:「我這殿內那有什麼蠱術呀。不過既然大師都這樣說了,那就搜吧!」
「朝陽……」頡利似有顧慮道。
「啊呀,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嘛!再說我這裡除了你我之外,也就只有聽風、聽雨、梅多幾個,不會有什麼的。」朝陽總覺得自己身邊的人都是好人,想來那蠱術聽來不是一般人所能為的,所以毫無顧忌。
「那好吧。」頡利不無有點擔心。
「施木單!帶你的人好好的搜查!絕不可掉以輕心!」
看著正妃大呼小喝的,朝陽很是看不慣:小樣!拿根雞毛當令牌!轉開頭,不再看她。
當大家都各懷心思的等待著搜查結果時,聽見有人大喊道:「找到了!」而聲音卻是從朝陽的房間內傳出來。
吉魯將軍不太相信,親自跑了過去,爾後卻見他一臉凝重的走了回來,並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朝陽,急啊:「吉魯將軍,找到什麼了?」
而隨後跟來的施木單則走到頡利面前:「稟可汗,這是從皇妃娘娘的衣櫃裡搜出來的東西!」忙遞上一個布偶人,上面還插滿了針。
朝陽這下是完全明白了,這不是跟電視上所演的一樣嗎?這下死定了。肯定是正妃在背後搞的鬼!
「朝陽!這是什麼?!」頡利痛苦的喝道。
朝陽這時知道自己是百口莫辯了,但她還是希望頡利能夠相信自己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一臉無辜道:「我不知道這是什麼!難道你相信我會這樣做嗎?」
「皇妃娘娘真會說笑,這可是你的鳳凰殿。而且這布偶也是從你的房間內查出來的,難道是可汗自己所為不成?!」終於讓正妃抓住了尾巴,那囂張的氣勢,氣得朝陽恨不得上去涮上她二個耳光。
「正妃!你別得意的太早!光憑這布偶怎麼就可斷定就是我做的?!誰看見了?這裡一定有詐!」朝陽的辯解是無力的。
「是嗎?那為何每次可汗發病時你都不在身邊,為何你曾幾次愉愉溜出宮去會見唐朝中書令房玄齡的門生赦文濤?!皇妃娘娘,我想你從來就沒有跟可汗提起過此事吧?」
朝陽不曾想到正妃會如此瞭解自己的一舉一動,她不明白。憤怒道:「你竟敢監視我?!」
正妃見頡利呆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忙催促道:「可汗!你到是說話呀!這皇妃我早就說過來路有問題,可你們偏不信。這下總可證明我的懷疑是正確的吧?」
「可汗,就這蠱術一事就是死罪!再說已嫁的女人不應該再私自出門會見陌生男人,更何況還是皇妃哪,這對您是種侮辱!請可汗嚴處此事!」設賢王阿果單也趁機幫腔道。
「朝陽!……你還有什麼好說……」頡利痛苦的從牙齒裡擠出這二句話。
「可汗,要明查啊!皇妃對可汗的感情甚深,怎麼會做這等事?出宮之事是皇妃不對,但具臣所知那郝文濤並未做官,只隨父經商……」吉魯見朝陽有難,這下再不幫一下,可能會真的死定了。要知道男人多變,特別是有權的男人,更重視自己的名譽與生命哪。
「我要聽她自己說!」頡利突然怒吼道。
朝陽的心被頡利的憤怒所傷:「你不相信我是嗎?!那我無話可說!要殺要刮隨你的便!」
朝陽的淚水隨著春雨一起落下,其中有酸痛都深深的埋在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