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幾個女人正吃的來勁,也沒有注意到朝陽臉上的表情。
達姑慇勤道:「公主!這是給你留的!是我從二個小丫頭碗裡搶來的!」
「什麼嘛,公主,是達姑自己先吃的!」
「那裡嘛,分明是你們二個……」大家吵吵鬧鬧分外開心。
就這樣,主僕四人吃到實在撐不下才為止。而且此時夜半已過,而頡利卻還未回來。
朝陽讓大家都散了,自己回到房中,心想:不回來就不回來,有什麼了不起的!可是不知怎麼的竟然還睡不著,每次睡覺前他都會敲敲隔牆,而現在……怎麼會這樣呢?他難道喝醉了?還是……
正想著,門外有人敲門:「公主!我是梅多!你還沒睡吧?」
「這麼晚了,你有事嗎?」朝陽正煩著呢。
「剛才正妃派人來通報說可汗今晚留在她處了,讓您不用等了。」聽了梅多的話朝陽的心一下子冷了半截,不由的湧上一陣疼痛。腦子裡一片混亂:自己這是怎麼了?!他住在自己的妃子處很正常,自己為何會如此心痛?!不!不!不!朝陽緊緊抱著自己的頭,淚水早已濕透了枕頭。
第二天一早聽雨像往常一樣來到朝陽房間,卻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心裡也很是好奇:「公主!起床了!你今天不晨跑了?」
見朝陽沒反應覺得很奇怪,拉開被褥一看,不由驚道:「公主!你怎麼了?……達姑!梅多!快點過來!公主病了!」
「怎麼了?」二人被聽雨一喊都嚇了一跳。
只見朝陽臉色通紅,身上全是紅點點:「快,快去請御醫!」
鳳凰殿裡一下大炸開鍋了,皇妃突然發病可不是小事情,整個宮裡很快都知曉了。而此時的頡利還沉躺在正妃的溫柔床上,貼身丫鬟早把聽到的消息告訴了她,不過她並沒有轉告頡利。
男人嘛,一上床就不想下床了。更何況正妃在這方面更是情場高手,頡利被她迷的一整天都沒出去。剛剛想到朝陽,卻又便正妃拉上了床。
朝陽經太醫一診斷,說是酒精過敏加輕度中毒,還需要幾天才能恢復。
聽雨看到朝陽為可汗醉成這樣,不由痛惜道:「平常公主都是大大咧咧的,沒想到對可汗用情這麼深哪。唉,可惜……」
「行了,公主都這樣了,再多說又有什麼用?就讓她好好睡吧。太醫說了,還能睡個二三天呢。」達姑心中也急,又怕聽雨說錯話,正妃這會兒說不定早又派人盯上了呢。
頡利也是好久沒碰女人,這下乾柴烈火的也難怪了。此次正妃算是使出了混身的解術,當然是想把頡利留下來。
天漸漸黑了下來,頡利總覺得心裡頭悶悶的,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似的。
頡利越想越不安,便問正妃:「正妃,今天沒什麼發生事情吧?」
「可汗,您想多了。這大過年的能有什麼事情?」說著伸出玉手緊勾住頡利:「你都一個多月沒到我這兒了,皇妃也太過份了,總霸佔著您不放!」
「噯喲!」正妃被頡利猛的從身上推開,一聲不響,穿衣便走。
後面傳來正妃傷心的哭叫聲:「我也是您的女人!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頡利一出正妃宮,便有人告訴他朝陽得病的消息,心中萬分焦急,匆匆趕到鳳凰殿,直奔朝陽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