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魯跟著頡利很快來到寢宮門口,就見聽雨守在門外。
「聽雨,你怎麼站在門外?」
聽雨見是頡利與吉魯忙道:「回可汗,是朝陽姑娘正在洗澡!」
「什麼?!天這麼冷,她身體那麼虛弱怎麼還能在房間內洗澡?!你們也不阻止!」
「請可汗恕罪!姑娘不洗澡就不願意喝藥,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呀。」聽雨真是委屈啊,左右不是人哪,沒你可汗的允許我們能把她帶到溫泉池去洗嗎?!
「我看我們只得在外等等了,回去也不好受。」吉魯心裡還在樂呢,頡利瞪了一眼道:「你把她接回去,我讓你也好受好受!」
「可汗!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家裡只有一個菲瑪喀娜,可不能跟你比。再說我的婆娘全聽我的!就是再娶一個她也不會生氣,說不定還高興有人替她分擔照顧我的責任了呢。哈哈……」。
聽了這話,頡利心裡很不是滋味:「你娶誰我不管,就是不准打朝陽的主意!」
吉魯一看就知道頡利意思:「可汗放心!她現在是我的妹妹了,我是決不會做有備論理之事。」
「但她不是你親妹妹,在我們突厥人眼裡沒有這個論理!」
「要不還是留在可汗您身邊吧,我吉魯可不想背上奪人所愛的罪名。」見可汗如此緊張朝陽,吉魯忙搖手說。
「你!我讓你帶去是希望替我好好照顧她,待她身體好了,我自然會接她回來。」……
倆人正調侃的正熱鬧,門吱呀一聲開了。
達姑從裡面走了出來,見到頡利忙行禮:「見過可汗!姑娘已洗完澡,可以進去了。」
也許是因為剛洗完澡的原故,朝陽的臉色紅紅地,精神看上去也很好,根本想像不出昨夜裡的她那半死不活的樣。
朝陽看到吉魯將軍來了,心裡特別高興:「吉魯將軍,您怎麼來了?」
「昨天就聽說你們到了,還說你病的很嚴重,不放心哪,所以過來看看。可我看你精神挺好嘛,沒有別人說的那麼嚴重嘛。」吉魯如實說道。
「那是老天保佑!誰讓我這麼善良可愛呢?!不過要是你在我身邊就更好了,我也不至於會病的那麼嚴重了。」朝陽這分明是說給頡利聽的。
這兄妹倆你一句、我一句,說的好不熱鬧,倒把一旁的頡利給忘記了。
「你們……還有我在啊!不要把我當透明的!吉魯!朝陽還生著病呢。」聽到頡利能夠直呼自己的名字,朝陽真的有點激動。
「可汗!你叫我是朝陽了?」
「你本來就是朝陽嘛!你剛才跟吉魯說的話,不就是在罵我沒有照顧好你嗎?」
「可是可汗!那晚我……」朝陽想到自己打他的一巴掌,心裡又不免覺得太過失禮。
「噯,你可不能跟別人說!這是秘密!如果哪天誰要是知道了,我定不饒你。」吉魯看到頡利那肉麻的眼神忙道:「現在是誰把誰當成透明的了?!」
朝陽的臉馬上紅了起來,頡利也被說的不好意思起來,忙轉過頭:「那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妹妹,跟哥哥回家去養病可好?」吉魯戲說道。
「啊?!」朝陽看看吉魯,又看看頡利,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頡利瞪了瞪吉魯道:「我怕你在我這裡人多複雜,對你養病不利,所以……」
「可汗的意思說:娘娘們都愛吃醋,怕她們對你不利。」吉魯直白的解釋道。
朝陽這算是明白了,看了一眼頡利道:「原還以為是癡情者,不料卻是情感氾濫!算了!我可不想被人當成槍靶打!」頡利被她說的啞口無言。
轉頭對吉魯道:「將軍哥哥!我跟你去!」這兄妹倆看到頡利窘迫樣,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