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裡天色漸晚,梅多一見她倆就馬上跑了過來:「姑娘,你怎麼才回來?可汗都來催過好幾回了。」
「啊呀,急什麼嘛,天不是才剛黑嘛。再說我肚子也不餓。」朝陽又擺出了一付無所謂的樣子。
「我們還是快去吧,可汗等急了肯定會生氣的,你還是小心點。」聽雨在邊上囑咐道。
梅多領著倆人來到後別院,雖是夜晚,但還是能夠感覺這小院的別緻,花花草草,特別是竹樓小屋讓朝陽感覺特別舒服。對著聽雨說:「沒有想到這府裡還別有佳境哪。」
走到竹屋門口,倆人便聽裡面傳來女人的嬌笑聲。聽雨停下腳步看了看朝陽,只見她臉上帶著怒氣,急步跨進門內。
原來頡利原想早點跟朝陽用餐,也可聊聊今日這事,還想再聽聽她唱的歌。可是催了三次都說出去還沒有回來,鬱悶之極想到前日在春花樓裡花槐肖媚兒,心想閒來無事,找個陪酒的也不錯,便找人接了來。這不倆人正火著呢。
朝陽原本去吉魯將軍那裡沒有得到一個准信心裡正不安呢,見狀就來氣了。
「姐夫!你不是說讓我陪你吃飯嗎?她又是誰?怎麼會在這裡?」朝陽發怒的表情到把大家嚇了一跳。再一看她今天的打扮,分明是月上嫦娥,人間西施。倆人雙目一對,頡利眼裡盡露溫柔無限,朝陽可受不了,二片紅雲瞬間飛上臉頰,恰是好看。
聽雨一看忙道:「朝姑娘,別生氣了,有話坐下來慢慢說吧。」
頡利忙過頭道:「這位是媚兒姑娘,她的音樂與舞姿堪為絕妙啊!」
「是嗎?不知肖姑娘是那家的小姐,家住何地?」朝陽是電視看多了,一看這女子雖說長有幾分姿色,但打扮的如此嬌艷做作,又缺少清純的氣質:便猜是青樓裡的女子!
「這……」媚兒這個恨啊,但又不能如實回答:「姑娘別取笑我了,我……我並不是什麼小姐,從小就被賣進了春花樓。」
「喲,姐夫!你白天日理萬機,這晚上還激情四射嘛!連春花樓的姑娘都請來了啊?還真是厲害!真讓朝陽佩服之極!」朝陽話音還未落,頡利馬上呵斥道:「放肆!這是我的事,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朝陽火了:「這原本是你的事情,我也無權干涉。但今天是你請我的,不是我自己要來的!既然你請來了我,又找隻雞來作何?!你這純粹是看不起我,跟本沒有把我當回事!」
頡利彼為惱怒道:「你以為你是誰?怎麼對肖姑娘如此無理!」
「我……我是鳳凰!她就是雞!」大夥一聽真是又氣又好笑,竟有把自己比作鳳凰,把別人比作雞的。旁邊的聽雨與梅多都差點笑出聲來。
在說那媚兒更是難堪,苦著臉道:「可汗,既然姑娘如此討厭媚兒,您就讓媚兒回去吧。」朝陽看在眼裡怒在心裡:那嗲裡嗲氣的聲音,外加三滴水,看把你心痛的!色狼!
「媚兒姑娘既然來了就留下吧,難為我姐夫一片好心把你接來!還是我走吧!」說完不待人說話就已跑出了門外。
「朝姑娘!」聽雨剛想追卻被頡利叫住了。
「聽雨,剛才你們那裡去了?」
聽雨心裡暗暗叫苦啊,如果說帶她去找吉魯將軍,那可汗肯定會責罰她的但要不是不說實話也不成啊,可汗遲早會知道的呀。
「我們……我們……」聽雨一跪道:「可汗還是去問朝陽姑娘吧,聽雨不敢說。」
聽雨曾是瑩兒的貼身侍女,瑩兒都把她當作自己姐妹,做什麼事情都是很有分寸,也是知書達理之人。怎麼跟了朝陽後卻也變了?看來事情並不簡單。
念在瑩兒的份上頡利沒有為難聽雨:「你起來吧,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