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楊每天盡力的工作,盡量去無視眼前的男人。雖然很難做到,但是仍然盡力去做。除此,別無選擇。只是紀哲寒好像越來越變本加厲了。
午休時間。
「好燙啊!」柳思楊喝了一小口水,剛喝便吐了出來,忍不住呼了口氣,明明是去午餐的時候倒上的,沒想到回來了水還是有點燙。
「是嗎?」
紀哲寒走過來喝了一口,又看了看杯子:「嗯,是有點燙。咦,不對啊,小姐,這個是我的杯子,我剛喝完一杯又倒上的水。」
「你的?」柳思楊仔細看了看,果然是紀哲寒的。兩個人的杯子是一樣的,都是紀哲寒買的。只不過她的做了一個記號,在杯子把上繫了一個小小的玩偶。剛才光顧著喝水,根本就注意到而已。
「你的杯子怎麼在我這?」柳思楊不解的問。
「沒什麼,我不嫌你髒。」紀哲寒輕笑。
「不嫌我髒,哼,我不嫌你才對。」柳思楊免費贈送給他一個大大的衛生球。 這男人,直到現在還要和她作對!
「楊楊。」紀哲寒一臉壞笑,聲音曖昧:「你說咱們這算不算是間接接吻?」
「間接接吻?」柳思楊盯著杯子上重疊的兩個唇印。
「味道不錯吧!」紀哲寒魅惑的笑。
顯然自己又把他逗樂了。她氣惱拿起他的杯子三兩步走過來放到他的桌子上。然後回到自己的辦公桌,沉下臉,倔強地嘟起小臉不理他。
「不過是兩個人共用了一個杯子喝水而已,我和你開個玩笑,你不用想這麼多的。」
「我不用想這麼多?」柳思楊嗤聲道:「我想什麼了?」
「接吻啊!」紀哲寒耍賴皮,故意羞她。
「我不喜歡開這樣的玩笑,老虎不發威咬你,你當她牙疼啊!」柳思楊忍無可忍的吼出一句。
「好,不開,不開。」看到思楊真的動怒了,紀哲寒訕訕的舉起雙手。心裡卻是樂不開支,老虎,呵呵,現在這個樣子確實有點像,而且還是只母的。
柳思楊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心裡罵道:道貌岸然的傢伙,披著羊皮的狼。
快下班了,袁磊挽著蕭然來到紀哲寒辦公室。
「哲寒、思楊。我和蕭然後天就去美國了,可能要住上一段時間才回來。等我們回來後,我希望能看到你們有所變化。」袁磊拉著蕭然在沙發上坐下來,狡黠的對紀哲寒笑笑。
「思楊,我也希望你們的關係能有所變化。」蕭然眨眨眼睛,湊到柳思楊耳邊小聲說:「就像我和袁磊一樣。」蕭然總覺得袁磊有事瞞著她,在她的軟縻硬泡下袁磊終於招認了紀哲寒對思楊有好感的事,只是囑咐她不要告訴別人。
「蕭然,你變壞了。」柳思楊臉驀的通紅。
「蕭然,你對楊楊說什麼了?」紀哲寒好奇的問,剛剛還好好的,怎麼一會就變成一個大紅臉。
「我說……」蕭然吐出兩個字,觀察著思楊的表情。
「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柳思楊趕緊搶過話,眼睛威脅著蕭然阻止她說下去。
蕭然無語的看看袁磊,袁磊摟過蕭然,輕聲耳語:「親愛的,咱就別著急了,有些事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能不能不在這裡玩曖昧?」柳思楊沒好笑的白了兩人一眼,又想起了紀哲寒剛才曖昧的說法,臉色又不自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