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哲寒抬頭看了看窗口多出了兩個腦瓜,料定是柳思楊的朋友,雙手做喇叭狀:「要不,大家一塊去吧,再叫上蕭然和袁磊。」
「好哇,好哇!」沒等柳思楊開口,翁晴就忙不迭地答應了。能近距離地看帥哥,還有人請客吃飯,這麼好的事怎麼能放過?雖說現在有了張毅,已經沒了釣金龜婿的打算,但是這麼養眼的美男,看看又何妨。再說對方是藍宇未來的大總裁,沒準拉拉近乎還能關照關照張毅的小公司呢。
「在下面等我們,馬上下來。」敏媛也毫不客氣,今天的大餐吃定了,不宰他宰誰。
「你們,咳,走吧,不過嘴巴都捂嚴點,吳鵬的事不准說。尤其是你——翁晴,要是八婆,我就告訴張毅,你看見帥哥又流口水了。」
「遵命!好了,快換衣服吧。」
「我要悶死了,都是你小子害的。」柳思楊下了樓就發牢騷。
翁晴了思楊的衣服,咬耳朵:「有這麼和總經理說話的嗎?」柳思楊才想起翁晴和敏媛都在場呢。
「好了,今天我賠禮,各位隨便挑地方。袁磊和蕭然一會就到了。」紀哲寒苦笑。
「我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的好朋友翁晴和敏媛。這位就是我們藍宇大名鼎鼎地紀總經理。」柳思楊誇張地介紹著。
「紀總好!」雖然是思楊的朋友,但自己可不敢妄自叫人家紀哲寒。
「不用這麼客氣,我又不是你們的上司,叫我名字就行。」紀哲寒很隨和:「說起來我要感謝敏媛,我這樣叫你不介意吧?」
敏媛擺擺手:「當然。」
「嘀嘀」袁磊和蕭然已經來了。
「蕭然,阿姨都安排好了?」柳思楊握住蕭然的手,抑制不住的高興。
「袁磊找了個很好的護工,所以今天我是自由的。」蕭然也是一臉地興奮。
「嗨,準備去哪,想好了沒有?」袁磊倚著車門。
「還沒呢。」紀哲寒看了袁磊一眼,隨後頭轉向敏媛。
「我聽景偉講你的跆拳道很厲害啊,哪天咱倆切磋切磋。」
「你也會跆拳道?」除了袁磊,眾人皆驚。
「上大學時學過,不過好久沒練,生疏了。」紀哲寒微微一笑。
「敏媛,和他切磋時小心點,我們紀總可是黑帶。」袁磊誇張地做了個跆拳道的動作。
「真的?」柳思楊圍著紀哲寒轉了一圈:「小樣,還真有兩下?」
「拜託,當著這麼多人給點面子。別小樣,小樣的,有這樣和領導說話的嗎?」紀哲寒假裝生氣,嘴角卻仍有笑意,跟她在一起總是很放鬆。
大家哈笑不語。
「紀總是上海人?」翁晴終於插上話了。
「對,我出生在上海。不過母親是哈爾濱人,父親是北京人。」紀哲寒笑答,早就聽柳思楊說翁晴是花癡,今日一見,果真如此,她盯著自己的眼睛幾乎都沒眨過,幸好已經名花有主了,不然自己豈不又當了一次殺手。
「時間不早了,到底去哪裡玩,快點,咱們抓緊時間!」柳思楊等得不耐煩了,好不容易輕鬆出遊。反正有紀哲寒在,量左琳也奈何不了她。
「好吧,大家各自發表下意見,想去哪?」袁磊高呼:「我先說,我和蕭然想去佘山。」一點都沒有女士優先的風度。
「我想去東方綠洲看看,早就聽說那不錯,一直沒去過。」翁晴也不勢弱。
「幹什麼,去那參加青少年培訓啊?」柳思楊把手舉得高高的:「我要去香格里拉家莊。」
「去朱家角吧。」敏媛提議。
「去佘山!」
「去鄉格里拉!」
……
「停!」紀哲寒耳朵都被炸的嗡嗡作響。
「我有個建議。」一直抿著嘴樂地蕭然說話了。
「什麼建議議?」終於都安靜下來,目光一齊射向蕭然。
「乾脆剪子包袱錘決定吧。」蕭然笑笑。
「好!」沒有一個反對的。
「剪子,包袱,錘!」
「剪子,包袱,錘!」
最後結果,柳思楊勝。
「哈哈,聽我的,去鄉格里拉。出發——」
一路歡笑,一路歌。
回到市區已是晚上九點了。蕭然已被袁磊直接送回醫院,柳思楊她們則是被紀哲寒送回來的。
上了樓大伙就像一台散架的機器,一頭栽倒在床上,太累了,不過玩得很開心。採摘蔬菜,騎馬,射箭(雖然一環未中),看鬥雞,划船……。晚上,還狠狠地宰了紀哲寒一頓,鮑魚,龍蝦,嘎嘎,還是頭一次吃這麼貴的東西呢。
「思楊,敏媛,我看紀哲寒這人不錯。」翁晴臉貼著床單。
「我覺得也是,很隨和,一點都沒有總裁的架子,不像我們領導,整天本著一張臉。」敏媛也附和著。
「什麼呀,在公司他也是愛本著臉的,上司嘛,總得有點威嚴的。」柳思楊坐起來倒了杯水,補充道:「要說人,確實還是不錯滴!」
「每天在辦公室裡也本著臉嗎?不像吧,你一點都不怕他。」
「在辦公室?那當然不會,我是誰,我是他的大恩人,誰見過有和大恩人本臉的。」柳思楊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