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依依倒是睡的很安穩,江湖,充滿了無盡的誘惑與無奈。
第二天一大早,依依把詩茵拽了起來,並換上了一身白衣男裝,也給詩茵穿上了一套青衣的男裝,依依拿著一把折扇,腰間佩著冷凝劍,帶著詩茵出門了。
「咚咚咚!」依依毫不客氣的敲著單霖單沖的房門,邊敲邊叫道:「單霖,單沖,喂,你們醒了沒有啊?快點出來啦!!」
敲了半天沒有回應,依依和詩茵相視一愣,接著依依大吼道:「再不出來我就闖進去了,兩隻大懶豬!」
還是沒有聲音,無奈,依依踹開門帶著詩茵走了進去。
屋子裡竟沒有一個人,單霖和單沖呢?昨天不是說好今天一塊兒出去的嗎?依依不解。
「依依,這有一張字條。」詩茵驚訝的說道,然後把桌上的一個小紙條遞給依依。
依依接過字條,上面用毛筆寫了四個字:前去領命。
「前去領命?」依依若有所思的說,「可是獨孤踏雪遠在星月教的雪山總壇上,不可能是她,我又沒有讓他們去辦事,難道星月教除了我和獨孤踏雪,尚有比單霖單沖職位更高的人嗎?」
詩茵立馬就否決了,說道:「不可能的,單霖單沖是星月教的左右護法,這是江湖上人人皆知的,而據我所知,星月教理出了正教主和副教主之外,還沒有人的職位高的過他們呢。」
「那會是誰呢?」依依百思不解,轉而又說道,「詩茵,我們出去找找他們吧。」
「嗯。」詩茵點了點頭,跟著依依出去了。
依依和詩茵在盤龍鎮大街上找不到他們二人,又去了鎮外的荒野,這裡人煙稀少,有一大片茂密的森林,陽光透過枝葉間的縫隙斜斜的射入地面,透著陰森之氣。
遠遠的聽到了有一群人在說話,依依連忙拉著詩茵躲在了一棵大樹後面,注視著那幫子人。
「是單霖和單衝!!」詩茵小聲對依依說,依依定睛一看,果然,有兩個人被一群人圍困在正中央,那二人正是單霖和單沖。
「他們在說些什麼?」詩茵問道。
「噓————」依依讓她安靜,側著耳朵傾聽著前面人的對話。
人群中站著一位身著華麗衣裝的的女人,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她臉上一大片的傷疤,應該是由什麼毒藥所致,看上去已經很久了,有些顯老,兩鬢夾有幾絲白髮,看起來卻不失威嚴,說起話來潑辣之極,看上去比獨孤踏雪要大上二十來歲,獨孤踏雪二十出頭,那這女人應該四十多歲了吧,她是這幫子人的主人?依依在心中分析。
這時,那女的拿著鞭子指著單霖單沖,說道:「你們二人好大膽,見了本教主還不快下跪!」
教主?星月教的麼?依依越來越不解了,看了看蹲在自己身旁的詩茵,她也同樣是一副不解的表情,還是再看看吧。
單霖一副傲骨,說道:「哼,當年是你叛教在先,現在你竟然還敢自稱是星月教教主,江湖上誰都知道,我們星月教的教主是獨孤教主,你要做教主,我們可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