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依依進屋,倚風擔心地說:「早些睡覺,別處去了。」依依嘟起了小嘴,說道:「一個洞我跳下去一次了,還會再跳下去第二次嗎?你還真以為我傻啊!」倚風笑了笑,說道:「不是,只是有些擔心罷了,早些休息,晚安。」說著,扭過頭往回走。
等到倚風轉身進了門,依依才莞爾一笑輕輕說了聲:「晚安。」躺在床上,依依的腦海裡竟沒有出現那個癡情的男人,反而呈現出倚風魅惑的笑,有他守護,真好……
天亮了。
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依依睜開眼睛,起身去開門,是張柋。
「依依姑娘,我家主子先走一步,由在下護送姑娘去星月教,我家主子和獨孤教主已等候多時了。」雖說話說的不冷不熱,不過受主人之命,張柋對依依還是畢恭畢敬,他對這個讓自己主子神魂顛倒的女人可沒有多少好感。
「你說倚風他先走了?他為什麼不等著我?」依依一頭霧水,突然間,她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這種感覺酸酸的,實在不好受。
張柋沒有抬頭,說道:「這個,宮主沒有告訴在下,宮主向來喜歡我行我素,做下人的從不敢過問。」依依沒有再問,她對這個人也沒好感,說道:「那你帶我去星月教吧,你不是說你家主子和獨孤教主在等我嗎?」
「是的,我們馬上啟程。」於是張柋和依依一人騎上一匹快馬,向雪山上星月教的總部幻凌堂騎去。
一上午的奔波勞碌,以一個張柋終於到達雪山腳下,依依真是懷疑倚風是怎麼來的,騎馬還要半天呢,嗯,一定使用輕功飛來的,就是這樣沒錯。
這時,一批藍衣男子推開大門,手上都帶著神兵利器,向張柋和依依奔來,刀劍出鞘,環環圍住兩人,張柋和依依被圍在了刀劍中間。
「張柋?這女人是誰,你們怎麼會來星月教總壇?」一個藍衣男子開口問道。張柋下馬,不緊不慢的說道:「這女人是我家主子讓我帶來的,還有疑問麼?」
藍衣男子一聽是幻冥宮宮主的命令,便不敢再多問,惹惱了他可是沒有好下場的,於是他放鬆了口風:「大家退下,單霖,去報告教主,說張柋帶了一個女人來見。」另一個藍衣男子領命而去。
張柋拱手說了句:「謝了,佈置閣下姓甚名誰,可否告知?」藍衣男子笑了笑,也拱了拱手,說道:「在下姓單,單名一個沖字,剛才那是我弟弟,今日結交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玉面殺手張柋,實是深感榮幸啊。」
張柋也笑了笑,說道:「單沖兄,幻冥宮與星月教百年交好,我們都是朋友嘛,以後有事吩咐儘管開口,張柋定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單沖笑著說:「彼此彼此。」這時單霖從山上下來報告道:「依依姑娘,教主有請。」依依看了一眼張柋,張柋示意他進去,於是依依跟著單霖走進了星月教總壇。
一座大房子映入依依眼簾,華麗的很,上面金光閃閃刻著三個大字:幻凌堂。
幻凌?凌煥?難道二者有什麼關係,自己幻覺中出現的那個帥男人到底是誰?他和星月教又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星月教的總壇上會有著和凌煥有關係的名字?
容不得多想,依依跟著單霖走進了著一座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