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他必須趕快回家,不然不知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在電梯下去的時間裡,他滿眼都是林書性感的模樣,滿眼都在冒金星。這樣幻想著,他的欲望痛得更厲害。
踉蹌著走出毅豐大樓,他無助地掃了一眼冷落的街道,寥落的汽車和偶爾的行人,一直在重復交疊著,到處都是林書的笑臉,到處都是她呢喃的聲音。
他重重地甩了甩頭,往右邊燈火通明的地方望去,十米處,二十四小時便利店仍然正常營業。
他急忙往便利店走去,在回家前,他要保持足夠的清醒。容美君那可惡的女人下的春藥太厲害了,比妓女還要妓女!
“先生,你要買什麼?”店主阿姨問。
陳一鳴無力得無法回答她的問題,往他的目標冰箱走去。
拉開冰箱,裡面塞滿了汽水和冰淇淋,他一頭扎了進去,再用手撥開冰淇淋,讓他的頭埋得更深。
零度以下的冰度,陳一鳴被凍得臉部抽搐,幾乎要失去臉部知覺了。
“哎,喂,你不買干嘛要打開我的冰箱啊?”
阿姨無奈地說,又不敢動手拖開他,只得心疼地望著打開的冰箱繼續浪費她的電。
十幾分鍾之後,腹下那野獸般的欲望漸漸冷卻,壓了下去,陳一鳴才無力地抬起頭來。
這樣就好了,夠他忍耐一點時間了。
他付了錢,說了謝謝,急忙去找他的車。他要盡快回家。
別墅門口,林書拿著手機擔心地等著陳一鳴。
顧曼清在去見陳一鳴之前也給她發來了信息。
“林書,一鳴約我十二點半在酒店見面,孤男寡女獨處,你說,會有什麼事發生呢?”
她反復看了好多遍,感覺是顧曼清又在欺騙她。
可是,他說去談生意也談得太晚了,十二點四十分了。他從來沒有這麼晚歸的。今天確實有點怪異。
但是,她堅決不去懷疑他。所以,盡管可以給他打電話,問他在哪裡,她也沒打。只是擔心地等著,耐心地等著,一任秋風吹過她單薄的衣裳。
這種全然的信賴,只因她知道,他是值得信任的,他一定會回來的。
夜深的夜晚,汽車輪胎摩擦公路的聲音特別尖銳,陳一鳴的車箭一樣的高速行駛在沒人沒車的山上公路,突然急停在門口。
那被冰凍冷卻後的熱又開始慢慢擴散至全身,像燒著了似的,讓他滿頭大汗了。
幸好夜深馬路障礙不多,不然他的超速行駛肯定出事。
見到他回來,林書有了從來沒有過的放心。她就知道顧曼清又在欺騙她。
見到臉色又紅又紫的他,林書驚呆了,關心地問:“你怎麼了?”
“我被下春藥了。”
陳一鳴連車門都沒關,直接抱起林書,拼命地往家裡走。
心頭的感動讓她忽略了春藥是何物,她輕輕地說:“謝謝你回來。”
等不及回到他們的臥室,陳一鳴走完最後一級樓梯,進了最近的一間客房,容美君處心積累布下的結果,開始急速地在這臥室裡浪漫開來。
“啊,我不要活了!”
顧曼清一眼盯上容美君捏住她胸部的手和與她兩腿交纏著的玉腿,咬著牙尖叫了起來。
瘋狂地扭著容美君的手臂,她一口咬過去,含糊地惡狠狠地說:“變態,我咬死你!”
“啊,死丫頭,瘋了嗎?死狗咬人呀!”
容美君痛得呱呱叫,抓著顧曼清的亂發猛打著她的頭部。
忍無可忍,她也一口咬上顧曼清的肩膀,她們才各自痛呼出聲,各自放開。
“嗚,嗚,我不要做人了。我不是同性戀!”
顧曼清頭腦一片空白,不能接受她被容美君睡了。她的初夜竟然被一個女人占有了!
容美君輕松地滑下床來,無所謂地說:“我也不是同性戀,要不是春藥發作了,我也不會拖你上床。再說了,昨晚上都是我在伺候你呢。要不是我幫你發洩了欲望,估計你要被大街上的牛郎給吃了。”
顧曼清兩眼空洞地盯著容美君的裸體,那條條抓狠,朵朵青紫布滿了容美君的全身,連胸部也不可避免。
“我要瘋了,那不是我干的!”
她掩臉不敢相信地又哭了。
容美君好笑地說:“看來你還真的挺青嫩的,這都不懂,瘋狂了自然會有痕跡了。這算什麼呢。好了,我去洗澡了。你也沒虧的,反正咱倆昨晚就是春藥發作相互安慰罷了,沒啥好丟人的。”
顧曼清又哭了一會兒,茫然地從床上站起來,下體的疼痛讓她條件反射地往下瞧去,大腿處,青紫一片。
想到昨晚容美君在下面摸過無數次,她“嘔”的一聲干吐了起來。
太髒了!
還有接吻!
想起來,顧曼清又拼命嘔吐,直到嘔盡黃膽。
“我不活了!”
她再尖叫了一聲,撿起她的衣服穿好,狼狽地走了,一路狂叫,像瘋了一樣。
毅豐股票拋售太厲害了,容美君開始著手賣掉她的股票了。
最恨的就是中途逃脫的陳一鳴了,明明是即將到手的肥羊了,卻眼睜睜地讓他走了。搞到最後竟然是她去給顧曼清發洩欲望,真夠無聊郁悶的。
容美君坐在她的辦公椅上,已沒有了精神。
恰好此時顧曼清的委托律師趙律師來見她。
“容董事長,你好,我是顧小姐的委托律師,今天早上她委托我來通知你,她委托給你的股權權利,從現在開始收回了。也就是說,她那部分股權是她自己在處理了。”
“你說什麼?怎麼可能呢,今天早上她才從我這裡回去,怎麼那麼快就找了你啊?”容美君笑了笑,她覺得不可能。
“她是剛找了我,至於她之前在哪裡我就不太清楚了。本來那委托合同就是可以隨時更改的,只要股權人自己同意。”
趙律師笑了笑。毅豐落到這女人手裡,他倒是挺意外的。看來看去,顧曼清都不像是那麼沒頭腦的人,何況,她自己對錢財也不刻意,看得很淡呢。
容美君不耐煩地說:“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找顧小姐談談,她才不會隨便找你來打發我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