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億娶來的新娘 推薦本作者經典完結文,絕對值得親們閱讀 第116章
    林中自從懷疑容美君把錢花到外面男人的身上後,就對她的行蹤過分地關注起來。

    這大白天,容美君有大單業務不談,竟然把這麼重要的工作扔給業務經理去談,他覺得很蹊蹺,於是偷偷地開著他那輛修了兩次的新車跟著她。

    見她進了酒店,他火了起來。如果為了賺錢,讓他犧牲一下,他還能忍,但是她連工作都扔下了,可想而知,她給這男人花了多少錢。

    他靜靜地等著,數著時間,看他們要幽會纏綿多久,回家他也要同樣的折磨容美君,看她縱慾過度,會不會死掉。

    可惜,他等的時間也不太長,一小時不到容美君就從顧曼清那裡出來。但是,容美君的下一個去向卻讓他失望了。

    「嚴,怎麼這時候也在家啊。」

    容美君一進來就親了一口陳建嚴,連門都沒關,他們經常這樣迫不及待的。

    電梯就是快,這兩個男女還沒親熱夠呢,林中就搭電梯追到了。

    林中多少還有點顧慮,所以他忍住了衝過去揍陳建嚴的衝動,而是嚴厲地喊:「美君!」

    兩人倉促地分開,應該說是陳建嚴在看見林中時倉促地把容美君推開。

    容美君毫不慌亂地瞧了一眼林中憤怒的表情,掩飾說:「哦,陳先生的眼睛不小心掉了顆塵埃,我這正幫他吹呢。」

    陳建嚴就沒有容美君的膽量了,他緊張得口齒不清地說:「林——先生。」

    林中仍然尖利地說:「我到下面等你,你快點下來。」

    林中在心裡罵自己窩囊,本來他應該好好揍陳建嚴那個老傢伙的,但是他竟然忍下來沒去揍他。等一下,如果美君的理由讓他不滿意,他一定再上去把他揍個鼻青臉腫。

    陳建嚴擔心地問:「君,你先生他會不會找你麻煩啊?」

    容美君保證似的笑了笑,說:「別擔心,他不敢拿我怎麼樣,現在是我壓著他。」容美君得意地摸著陳建嚴的臉,眨著眉眼。陳建嚴就像她眷養的寵物一樣,心疼的時候,她會風情萬種地安慰他。就像此時,陳建嚴如小孩子般的無措讓她覺得可愛,覺得心疼。

    「那我那些錢什麼時候可以劃回來呀,我怕兒子知道了就不好了。都過了這麼一段時間了,我心裡有些慌啊。」

    「別怕,估計不遠了。我先走了,明天晚上再來陪你。」容美君又毫不吝嗇地給了他一個安慰吻。

    樓下,林中沖容美君發火了:「美君,你跟這老頭怎麼回事啊?」

    容美君挑了一下眉毛,不滿地說:「什麼老頭啊,人家還沒有老呢,跟你差不了多少。」雖然陳建嚴比不上林中,可批評她容美君的情人就是批評她。陳建嚴這麼討好她,什麼話都聽她的,她多少都會有點情慾上的感情的,哪裡肯讓林中批評他呢。

    林中更火了,叫道:「跟我比就是七十歲老頭和四十歲中年男人的差別。」

    接收到容美君怒視的目光,他收斂了一下脾氣,緩和了聲音說:「他也是我們公司的客戶嗎?他囂張得不肯乖乖地簽單?」

    容美君想到林中曾經勸告過她別投機股票,她決定暫時保密,撒謊說:「是客戶,現在還沒有眉目,到時候再把詳細情況告訴你吧。」

    林中這才消了一半氣,心裡想,等他們把單簽了,再好好的教訓一下這老頭。

    這天,林書帶了孩子和簡姨到李月的花店。

    孩子穿梭於花叢間,由簡姨看著。

    李月拉過林書認真地問:「你剛剛說你又和陳一鳴好啦?」

    「哦。」林書幸福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不是說他跟那顧曼清結婚了嗎?你現在算什麼?」李月十分不高興。

    「說來有點複雜,反正都沒事了。」林書微笑著說。

    只是,對顧曼清的怒氣無法輕易消除。如果可以打她幾下把怒氣都消了,也許她也不會在想起往事的時候悔恨不已了。

    「我不管,明天你們給我弄張結婚證回來。」李月最寬容的話都說盡了。陳一鳴可沒少去折騰她,也沒少折磨她的女兒,她不能輕易地放過他。

    說到結婚證,林書忍不住輕輕笑了,說:「結婚證沒有,未婚證倒是有一張。」

    「什麼意思啊,我叫你們拿結婚證過來不是什麼未婚證。還有,長個心眼吧,咱們母女這輩子被狐狸精欺壓得太甚了。詛咒她們趕快遭受報應。」李月恨意濃濃。

    林書嚴肅地說:「媽,還有小孩呢,別說那樣的話。」

    「那你什麼時候過來媽這裡住啊。在下面住得夠久了。哎,還有,你別那麼快就跟一鳴回家,讓他也吃點苦頭。」

    「住習慣了倒不想回來了。」

    郊區的空氣清新少污染,不像城市的擁擠污濁,更適合人們居住。說真的,她真的想一直住下去。

    「老闆娘,三支玫瑰。」

    一位看起來不到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站到了門口裝著玫瑰的大花瓶前,以渾厚的男低音問。

    男人身材不高,一米七的樣子,有點壯碩,稍圓的臉,平凡的五官,親切溫厚的樣子。

    李月眼裡閃過一絲喜悅,甚至有淡淡的羞澀。

    有些尷尬地望了一眼林書,她不應話,吩咐員工說:「小峰,給這位先生包紮玫瑰花。」

    男人拿了花束,卻不急著走,頻頻地望著李月,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林書探究地研究著他們兩人的表情,突然有所領悟,於是她站起來去找她那兩個玩瘋的孩子去了。

    李月這才趕忙走過去,小聲埋怨道:「沒看見我使眼色讓你快走嗎,我女兒今天回來了。」

    蕭彬往裡面望了望,問:「她不同意我們在一起嗎?」

    「不是不同意,我和你說過了,是我不想再找人了。你先走吧,讓她誤會了就不好了。」李月焦急地催促著。

    蕭彬深歎一口氣,把花往李月懷裡輕輕一放,急促地說:「好,我走好了。」

    既然她這麼堅決,他再糾纏下去也沒意思。

    蕭彬走了,林書笑嘻嘻地走過來問:「媽,剛剛那位是誰啊?」

    「顧客。」李月條件反射地應了這麼一句。

    「顧客還給你送玫瑰花啊?」林書笑嘻嘻地拿過玫瑰,聞了聞。母親這年紀了,還有人送花,真好。

    「哎,別說我這事,關心關心孩子吧,馬上就要上幼兒園了,你什麼時候搬回來,我房間都打掃好了。」李月見蕭彬不太高興地走了,感覺有些悵然若失。

    「說說嘛,他對你有意思呢,媽,你們明天也去領張結婚證吧。」林書繼續纏在李月的身邊,心裡興奮個不停。

    「媽不嫁人咯,就盼著我的外孫快點長大。還有,你別那麼快就貼好臉過去給一鳴,男人都得殺殺他的銳氣,讓他對你服服帖帖的。可別再來一個林中和顧曼清才好。」

    其實,認真想,這樣的生活也挺好的,就是人寂寞了些,尤其是林書這幾年住得這麼遠,李月感覺孤寂多了。

    蕭彬是來她的花店買花拜祭去世的母親時認識的。

    蕭彬在粵城某所B線大學教思想政治課,一直無偶光棍。

    第一次見到李月他就有一見如故很談得來的感覺。於是他無事的時候常常來買上一束玫瑰,和李月談上一會兒話,天長日久,他們也算知己朋友了。

    只是,他每次來買花都不會送給她的,今天把花塞給她,看來真的是有點生氣了。

    林書怔了一下,悶悶地問:「媽,你還放不下他嗎?」

    李月望了一眼林書,她知道她說的「他」是誰,笑了,說:「連恨的想法都沒有了,你說還放不下嗎?」林中,不過是個可憐蟲而已,和那樣的女人一起,他的靈魂都墮落了,讓人唾棄。

    「哎,林書,好久以前,那個容美君來我這裡撒潑,你猜怎麼著?」李月開心地笑著,笑容越擴越大,收藏不住。

    「怎麼了?她來罵人嗎?那個無恥的女人,你不用跟她斯文客氣,真希望有誰把她那張濁嘴給撕爛。」林書一想到李月要遭容美君惡毒的謾罵,心裡就氣怒。

    「呵呵,我把她收拾了一頓。玫瑰花的刺在她的臉上砸了兩根,流血了。後來我聽美容院的朋友說,她的臉發炎紅腫了幾天。我那個開心得意呀,這輩子也沒這麼解氣過。再後來,她也不敢來了,來一次我對付她一次,咱們店裡玫瑰花的刺多著呢。」李月呵呵笑著。

    「真的嗎,是該滅滅她的威風了。」

    「對了,林書,聽說了沒有,劉淑同意曉柔和陸雄結婚了。」

    「真的嗎?沒呢,一鳴沒說,估計他也不知道吧。真替他們高興,雖然開始不太順利,最後還是在一起了。」林書感歎又開心地說。

    「開始不順利呢,現在劉淑心裡也憋著難受啊。」李月剪著多餘的枝葉,林書在一邊幫忙把花遞給她修剪。

    「哦,怎麼了?還反對嗎?陸雄這人挺不錯的,三嬸要是知道他的為人,估計也就不會這麼不滿意了。」

    「劉淑呀,是為了那個價值十幾億的唐朝玉鼎生自己的氣了。這玉鼎是陸家的家傳寶物,那劉淑不是一直看不起他們嗎,陸太太就把這玉鼎抗到她家去,說要把這價值連城的寶物當作聘禮。劉淑看也不看,一手把它掃到地上去了。陸太太那個心疼,劉淑那個後悔,都粘補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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