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億娶來的新娘 推薦本作者經典完結文,絕對值得親們閱讀 第94章
    但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林書在他出差的時候病了,在他走後她和誰在一起了?

    生日!韓哲飛!

    陳一鳴被他想到的事和人驚到了。很有可能,那天她哭得那麼難過,她一直不肯說是為了什麼,後來說到韓哲飛過生日,她更是有點在掩飾了。

    想想照片裡的身材,韓哲飛的可能性比較大。

    陳一鳴咬了一下下唇,他決定去把事情摸個明白。但是,他此刻有點心慌又有點期盼。他期盼這是一場誤會,他心慌誤會解開以後他不知道如何面對林書。

    但是,事情真的有這個轉機嗎?他心情複雜地想。

    林書打開房門,讓簡姨先進去。

    這是一間三房一廳的房子。房子在16樓,陽台朝南,通風性極好。

    室內傢俱不多,一組布質的軟沙發,一組茶几,一台二十五寸的電視機。但是,所有的這些都是嶄新的。

    簡姨笑著說:「你住的地方還不錯嘛,起碼全都是新的。」

    林書無奈地笑了笑,說:「我剛買的,但房子是租的。」為了以後孩子的生存環境更好一點,她咬牙花了這麼多錢佈置了這個簡單但舒適的空間。

    這是粵城與C城交界處的花園小區,每次她回醫院做產檢都要搭上一個半小時的車。偏遠但優雅,很符合林書的理想。

    當初無意間從報紙上看到這個地方,她就過來了。感覺很滿意她就馬上租下來了。

    這小區是個小型別墅區,像她租的套房,在眾別墅圍繞的中間,戶數並不多。她喜歡這個小區的綠化和大面積,以後孩子玩耍的空間也會大一些。

    這天凌晨,林書突然被陣痛痛醒了。她想,她要生了。

    她咬著牙忍著痛艱難地爬起來,小心地走過去打開門喊簡姨。短短的距離,她早已痛得滿頭大汗了。

    她無力地拍著簡姨房間的門,說:「簡姨,快起來,我要生了。」

    林書扶著腰困難地喘著氣。

    簡姨很快就打開門,她安慰道:「別怕,別怕,生孩子都是要痛的。」她把林書扶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又說:「你坐這裡,我撿好東西就帶你到醫院。」

    東西早已準備好,一會兒,簡姨提了小背包出來,攙扶起林書,她們搭電梯下樓去醫院。

    「簡姨,我受不了了,我的肚子好痛!」林書大汗淋漓,嘴唇都快要被她咬破了。

    簡姨也被她的痛苦樣嚇得亂了手腳,她安慰說:「撐著,很快就到醫院啦。痛痛就過去了,等你見到孩子,你就什麼痛也忘記了。」

    兩人好不容易走到小區門口,簡姨扶林書到花圃邊坐著,自己去攔的士。還好,門口不遠就有兩輛等客的的士。

    在車上,林書的頭髮都汗濕了,如同潑了水一般。疼痛排山倒海般襲來,她拚命咬著牙不讓自己尖叫出聲。

    她的手焦急地探著,潛意識裡很想握住心中那雙厚實的手,但只摸上了簡姨的手,她仍然感動得緊緊地握住了。鬆開牙齒,她虛弱又迷惘地說:「簡姨,我想見一鳴。」

    「一鳴是誰啊?」簡姨焦急地問。

    林書痛苦地搖搖頭,陣痛又再襲來,肚子好像撕裂了一般,她一把咬住自己的手腕,阻止那一聲通徹心扉的尖叫聲,眼淚也混合著汗水滾滾而下。

    簡姨心疼地說:「你痛就喊出來吧,別咬你自己。」

    林書斜斜地往簡姨的身上靠去,弱弱地說:「我不能喊,我不能那麼脆弱,我不能——」

    話還沒說完,林書就暈了過去。

    簡姨心焦得拚命催促司機:「師傅,你快點,孕婦都暈過去了。」

    司機無奈地說:「已經很快了,我都在拿命玩了,還有十分鐘就到了。」

    林書被推進了產房,醫生護士快速又有序地進去接生。

    簡姨慌張地等在手術室門外,一會兒,醫生要家屬簽字剖腹產。

    簡姨拿不定主意,說:「我是她的保姆,她怎麼樣了?」

    醫生說:「情況危急,要盡快剖腹取出嬰兒,不然母嬰都有危險了。你們送來得不夠及時,羊水都流乾了。趕快叫家屬來吧!」

    簡姨嚇得大汗淋漓,她說:「我簽,我來簽,救人要緊。」

    已經生產了一個小時,還沒出來,簡姨擔心得一直流汗不止。她祈禱著,林書,你可不能害我呀,我都替你簽字了,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怎麼承擔這個風險責任呀?

    正這麼想著,護士出來了,一臉喜悅的笑容,說:「生了,生了個小胖帥哥,可討人喜歡了。」

    簡姨終於鬆了一口氣笑了,說:「真的嗎,太好了。快抱出來讓我看看。」

    護士說:「還不行,還有一位公主不肯出來。」

    「什麼?」簡姨聽不明白。

    護士笑呵呵地說:「她是要生龍鳳胎啦!」

    簡姨笑得更燦爛,說:「難怪我覺得她的肚子嫌大了點。她自己卻不去照照,現在一下子多了兩個小孩,一點準備也沒有。」

    護士瞭然地笑了笑,又進產房了。

    晚上,陳一鳴痛苦地在床上掙扎著,滿頭大汗。突然,一聲膽顫心驚的喊叫「林書」劃破黑絲綢般的黑夜,嚇醒了熟睡的他。

    他剛剛夢到林書全身是血地向他走來,好恐怖的樣子!他呼吸不規律地抹掉滿頭汗水,連忙打開床頭燈。

    這是書房的休息室,他剛剛只是做夢了,林書不會有事的。他拚命地這麼安慰自己。

    他掀開被子穿著褲叉走下床來,到浴室沖了一個冷水浴,換了一身乾淨的家居服出來。

    站在書房的落地窗前,他的心隨著想念拉得綿長。

    他點起了一支煙,輕輕地吸著,慢慢地吐著,煙圈繞著他的臉顯得分外灰蒙。

    他又重新吸上尼古丁了,說不清是什麼滋味,那種受煙麻痺的感覺已不再。在煙霧繚繞之間,他的頭腦依然那麼清晰。對現在的他來說,煙,與其說是一種麻痺,不如說是一種自我虐待殘殺的工具。他有時發瘋地想,讓尼古丁毒害死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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